昨夜酒席上喝得有点多。
胥老看着已经能抬起头的大家伙,一时间怀疑自己酒还没醒。
“你什么时候打通的宗筋血脉?”
轻轻一刺激,竟然能硬起来了,他瞪大满是松垮皱纹的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萧行严垂着双眸,红着耳根淡淡问他:
“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
胥老净了手,收了原本要来给他施针的长针。
瞥一眼那傲人的家伙事,面无表情道:
“竟然比预期的要快。”
“我之前一直不敢轻易给你打通经脉,慎之又慎,就怕一个不妥你彻底废了。”
“你这是怎么打通的?”
想到上次他被踹了一脚,瞬间眯了双眼,盯着床上之人疑问:
“你不会又被那丫头给踢了吧?”
榻上的人眸光忽闪,脸颊爬上淡淡红晕,别过目光,没接他的问话。
这不答话,等于默认。
老小孩啧一声,忍不住皱眉。
这丫头三番两次往人家命根子踹,她想干嘛呢她?
这要是踹坏了,她赔得起吗?没分寸。
不过被她这么一踢,竟然歪打正着?
轻咳一声,他摸着胡须对床上躺着的男人说道:
“摄政王自己去耳房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出精,若是能,那就大功告成了。 ”
“您老的意思是,我……这是好了?”
“所以叫你去试一试啊。”
高挑的身躯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胥老奇怪盯他。
“怎么,不想治?”
“您要在这里?”当着您老的面来?
萧行严耳廓彻底红透。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英勇无比的摄政王竟然如此纯情,说出去谁信。
胥老摸着胡须哈哈一笑,“我出去,一会儿自己用帕子接一下,我看看颜色。”
在他眼里,那就是个物件罢了,他是无所谓的。
不过看样子病患不自在,能理解。
掏出烟杆抖抖,他转身出房门,走到门边,对守在门口的瞬风说道:
“给你们主子找两本画本子,好了再来叫我。”
这边温梨正让影从将做好的豆豉给她抬出来。
她要看一看发酵情况,若是发好了,那就可以继续加工了。
趁今日太阳也不错,晒一些干豆豉,做几罐水豆豉。
家里人多,她做了两大袋。
影从帮她抬出来,放下后被直接捂住鼻子,惊问她。
“姑娘,您这做得什么东西?臭死了。”
“好东西,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伸手将盖在竹筐上的簸箕打开,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臭得几人连连退开。
“跑什么?帮我抬两把长凳过来。”
已经起了一层白菌,温梨用筷子轻轻一划,豆子起了一层粘丝。
“好了,可以拌料了。”
瞬遂和胥昭帮她抬来两把长凳,按照她的要求帮她放好簸箕。
“影从,别躲了,快过来帮我抬起来,我要把它全部倒出来。”
影从无奈,只能掏出帕子蒙住嘴鼻,挪过去帮忙。
等倒出,温梨用筷子将豆豉推开一些,倒了一些白酒淋上去搅拌均匀。
一只簸箕的豆豉撒上盐和辣椒面,拌匀后,温梨又让影从抬去院子外晾晒。
还有一只,她抬了罐子出来,将豆豉舀进罐子里,再将自制的剁椒舀几勺进去,做成水豆豉。
因着自制的剁椒已经很咸了,所以不需要再额外加盐,辣椒内已经有姜根,所以也不需要再放姜末。
剩下的一小部分,她直接加了盐巴,辣椒面和姜末,搅拌均匀装进小罐子里。
一会儿中午炒个豆豉腊肉,晚上给他们打个豆豉火锅。
几个站在旁边看她做,嫌弃地捂着嘴,皱紧眉头。
燕儿忍不住问。
“这东西都馊了吧,还能吃吗?”
“好好的豆子,您怎么非得给它捂臭了再吃啊?”
温梨夹起一筷递给他们,笑道:“来尝尝,保证有意外惊喜。”
“呕。”
四人连退五步,瞪着眼谨慎避开。
“姑娘,这么臭怎么吃?咽得下去的?”
“可以啊。”
温梨捏一颗放进嘴里,吃给他们看,笑着引诱道:
“臭豆腐吃过吗?”
“这东西就跟臭豆腐一个道理,闻着奇臭无比,吃起来可香了。”
“特别是炒腊肉和打火锅,那味道,保证你们能多吃好几碗饭。”
所有人坚决摇头,连连拒绝。
“这东西都发霉长白丝了,怎么可能跟臭豆腐一样,姑娘,您没做错吧?”
“呜,啊呸呸呸……”
抱着双手踱步过来看好戏的影墨,拧着鼻子凑过来瞄一眼。
一个不留神,被伸过来的筷子送了一颗进嘴里。
呕得他赶紧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狂奔向主子的房间。
“爷,姑娘穷疯了,发臭的东西也弄来吃,您快管管她。”
孙婆婆闻到味道,从后院过来。
她倒是不怕臭,看了两眼,朝她姑娘摊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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