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纷飞,他踉踉跄跄返回办公室取走几样东西后,来到苦累的杂工车间。
从一个管理者直接降为底层工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刘海中心里茫然,不清楚自己未来如何生活下去。不能为管事者,上着有何用意?
这时闲适正要准备进餐的何雨柱看见了刘海中,不禁发出惊讶之音,“哟,老二您怎么来到这边来了?” “为什么还带来了行李?”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心头暗猜,却见他只沉默转身,将东西放到一旁空处而不答话。
“嘿!这当了领导怎么就不跟我们基层工人聊天了?脱离群众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贰大爷,你可得注意啊!”
“你小子能不能消停会儿?话这么多,难怪你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找不到!”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有些不满:“老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那事儿被撸了?”
这句话戳得刘海中心里一阵疼痛。
何雨柱这话说得就像一把刀子直往人心上戳,疼得很。
“贰大爷,您怎么到得这么快?”
许大茂进门看了看已经休息的工人们,“各位,这是我介绍来的新同事,刘海中同志,大家以后要相互帮助。”
“老同事们经验丰富,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
听到这里,何雨柱瞄了眼刘海中,心中暗自琢磨起来。
刘海中果真被革职了,活该!你之前让人家娄晓娥倾家荡产,还想坑薛成远家的。但人家那时候家里已经什么都贡献完了,别说几辆车了,飞机都有人捐的,你却什么都捞不到。
以后看你还能不能在这大院里逞威风!
下班后,刘海中满腹沮丧地往大院走,刚刚走上街角便看到了一个熟人。
“刘主任这是下班了?”
“刚一下班。”
刘海中挤出一丝笑容,“于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刘海中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街道主任认为他是工作太累了,“是这样的,之前您让我帮忙留意一下咱们这儿来自东北的下乡青年的事情吧?今天有了些新的进展。”
“东北那边的?”
听到这话,刘海中一愣,随即想起什么,“于主任,赶紧说说是哪儿?是什么消息?”
“我就知道你想先知道这事儿。”
“是关于我们院子里的薛成远的消息,但他还没死。”
听到这里,刘海中心头微微放松,“哦?他们从哪儿传来的消息,是要详细个人信息?”
“吉延那边来了个信件,需要这边把薛成远更详细的个人资料传递过去。”
“居然还好好的活着?”
刘海中的心头微微失落,“为什么要收集这些详细的信息?按理说他在下乡时这些资料都齐全了吧。”
“刘主任你看,这不是你也一直关注着嘛。”街道主任笑道,“对方可能是为那个工农兵大学的事。”
“啊?”
这回刘海中愣住了:不但安然无恙,竟然还扯上了什么工农兵大学?
“他家庭那种背景,怎么可能上得了这种学校?于主任,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我听说都是给工人和农民,还有军人准备的学校。他怎么可能?”
“薛成远如今是在乡下插队,他的户籍已经迁到了当地,以后凭借地方上的推荐,学校一旦同意就可以解决问题,家庭背景的问题在当地通过之后,只需要再过学校的这一关,这事就成了。”
街道主任考虑到刘海中的身份毕竟是轧钢厂下的主任,于是耐着性子与刘海中解释道:“这件事的审批流程确实比较繁琐,我说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主要是来告诉你关于薛成远同志的一些信息,并没想到这样竟然也能打听他的消息。”
正当街道主任还想继续说什么时,何雨柱走进了居委会办公室,注意到神色异常难堪的刘海中便问:“二大爷,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不要放在心上了,不就是主任这个职位丢失了吗,没了就没了嘛,咱们现在不都是普通的劳动者嘛。”他补充,“当一名杂工又怎样?杂工也是有固定工作的,比三爷在家里啥也没有的强多了。”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走近一些,面对着熟识的面容说道:“于主任也在这儿呢?刚才一心盯着二大爷去了,倒是忽略了您。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街道主任听了何雨柱的话,有些惊讶地看着刘海中:“刘海中的主任职位……你是说刘海中被撤了吗?”
“是啊……被一些污蔑之辞给……” 刘海中正想说。
“刘师傅,我这儿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就不陪你们了。”街道主任一边说着,一边迈开大步伐匆匆离去了。
他心里清楚,刘海中已经被撤销成一名普通杂工。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聊的,何必浪费时间在此交流感情?
看着转瞬消失的街道主任,刘海中心底瞬间被寂寥感填满:这社会人情冷暖,在此刻表现的十分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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