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沛县城外,有一英雄好汉,姓刘名季,不喜耕作,爱交游,常以侠义自居……”张三绘声绘色地说着,手中的折扇一拍桌面,发出“啪”的一声,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刘季莫不是那泗水亭长?我听说此人好酒及色,整日游手好闲,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台下有人高声质疑道。
“非也,非也!”张三摇着扇子,故作高深,“常言道,英雄不问出处,这刘季虽为亭长,却胸怀大志,非寻常之辈可比!想那陈大人初到咸阳之时,也不过一介布衣……”
他故意将话题引到陈旭身上,毕竟这本《刘季大意失先人》是陈旭所赠,故事主角又是当今圣上,若是有人因此事怪罪下来,他也好有个说辞。
“张三,你莫不是得了陈大人的好处,才这般替那刘季说话?我可听说那刘季曾在大泽中斩杀白蛇,莫非是什么妖怪转世不成?”
张三心中冷笑,这帮人哪里知道,这《刘季大意失先人》中记载的刘季,正是当今天子!
若非如此,陈大人又怎会将此等秘辛告知于他?
“咳咳……”张三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却见一身材魁梧的汉子分开人群,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大大咧咧地坐在桌旁,高声喊道:“小二,来壶酒!”
张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汉子,只见他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虽穿着粗布麻衣,却掩盖不住一身的英气。
“这位兄台何处人士,怎么称呼?”张三试探道,这汉子的长相与书中描写的刘季有几分相似,只是更为年轻一些。
那汉子斜睨了张三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你这说书的还要盘问我等来历不成?我乃中山人士,姓…姓王,单名一个…一个……”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王兄莫不是姓王名…名…?”张三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汉子。
那汉子被张三看得心里发毛,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姓甚名谁,关你什么事!”
张三心中暗自冷笑,这汉子越是这般掩饰,他便越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王兄莫急,在下并无恶意。”张三依旧笑盈盈的,仿佛对那汉子的怒火毫不在意,“只是在下观王兄器宇轩昂,气度不凡,想来必是人中龙凤,故而有此一问。”
“哈哈哈……”那汉子忽然大笑起来,“你这说书的倒是会说话,罢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乃……”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就在张三以为他要自报家门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远处传来:“刘季!你个混账东西,又躲在这里喝酒!”
那汉子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正是刘季的好友樊哙。
“糟糕,被发现了!”那汉子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再也顾不得隐藏身份,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张三怒吼道:“你这厮竟敢跟踪我,说!是谁派你来的!”
原来,他正是刘季,先前故意装作不认识张三,就是为了试探他的虚实,没想到还是被樊哙给暴露了身份。
张三见状,也不慌张,手中折扇“唰”地一声打开,挡住刘季的剑锋,冷笑道:“刘季,你果然在这里!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吃苦头!”
“哼,就凭你?!”刘季怒喝一声,挥剑便砍,张三不慌不忙,手中折扇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刘季的剑锋带偏,同时口中大喝一声:“大虎!二虎!动手!”
话音刚落,两条人影从人群中蹿出,直奔刘季而去。
这两人正是张三的帮手,一个叫大虎,一个叫二虎,都是身强力壮的壮汉。
“不好!”刘季暗道一声不好,这两人他都认识,都是沛县有名的恶霸,平日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没想到今日竟会与张三搅在一起。
他不敢恋战,怪叫一声,手中长剑对着张三劈出一道剑气后,转身便往人群中跑去,樊哙见状,连忙冲上去,想要拦住大虎和二虎。
“休伤我兄弟!”
说时迟,那时快,又有一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手持一对铁锤,挡在了大虎和二虎面前,正是夏侯婴。
张三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季,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张三眼见刘季要逃,正要追赶,却被夏侯婴拦住去路。
夏侯婴挥舞着手中一对铁锤,虎虎生风,口中大喝:“想伤我兄弟,先过我这一关!”
大虎二虎对视一眼,狞笑着扑向夏侯婴。
他们二人身形高大,力大无穷,平日里一起行动,鲜有敌手。
今日见夏侯婴不过一人,便想速战速决,先将他拿下。
樊哙见二人来势汹汹,也毫不示弱,挥舞着手中杀猪刀迎了上去。
他虽身材矮胖,但行动灵活,手中刀法更是凌厉无比,竟与大虎二虎斗了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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