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羊,你带上这块木牌,立刻出发前往襄平,自己机灵点,注意安全!去吧!”
墨竹来到宅院的大门外,看着一身家丁打扮的墨羊,开口说道。墨羊接过了木牌,对墨竹施礼后,骑上一匹马,向着城外飞奔而去。
不多时,墨虎也从屋中走了出来,对墨竹点了点头。身后跟着之前冲进去的女孩。此时的女孩手中依然紧握着那柄小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上身和脸上溅满了鲜血。
墨竹微皱着好看的眉毛,开口吩咐道:“墨虎,给她找件衣服换下。魔兔,你们几个回收下弩箭,我们也撤了!”
墨竹又看向女孩,开口说道:“这里你不能再待了,有其他去处嘛?我们会把你送过去。”
女孩的神情,并没有大仇得报的畅快,也没有杀了人的恐惧,只是有些木然。听到了墨竹的话,才仿佛清醒了过来,有些悲戚的开口说道:
“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我能跟着你们嘛?让我做什么都行。”
墨竹看了女孩一眼,这边的动静虽然不大,但也不是久留之地,必须马上离开,墨竹之前就已经了解了,女孩的遭遇,这次也算是借助她完成了任务,于是决定先带上她。
很快清理完了现场,墨竹带着几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襄平城太守府孙喧的房间里,太守孙喧早就已经睡下了,下午的滋补阳寿还是很消耗精神的,后面又给赶来的死士安排好了任务,吃过晚饭,孙喧就早早睡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孙喧。孙喧愤怒的蹬开两个给他暖脚的女婢,坐起身来,语气不善对外面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吼吼!”
敲门声戛然而止,外面传来,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
“老爷,是小公子出事了!”
太守孙喧闻言大惊,抢过两个婢女手中的衣服,自己边穿边说道:
“滚进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府中管家闻言,推门走了进来,低头躬身的开口说道:
“老爷,刚才有人拿着家中信物,说是从平郭赶来的,说小公子傍晚时遭遇袭击,受了重伤!”
“人在哪里?”孙喧问道。
“就在院中!”管家回道。
孙喧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紧皱着眉头,走到了屋门前,看着外面跪着一个家仆打扮的少年,回头看了一眼管家,管家表示已经搜查和确认过了。
“你说,奇儿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伤得有多重?”孙喧开口问道。
“回禀老爷,傍晚时,家主带着我等,去城北捉拿韩主簿的余孽,我们遭到了贼人埋伏,家主不慎被贼人所伤。伤,伤到了下身……,平郭的医师束手无策。于管家派小的,连夜赶来向老爷求救。”跪在地上的少年,喘着粗气,声音嘶哑的说道。
“放屁!贼人余孽需要奇儿亲自去抓?如实说来,不然我让人砍了你的脑袋。”孙喧压根就不信,他那个儿子会去抓贼。
“呃~老爷不要啊!我说我说,是我们找到了韩主簿的妻妹,去抓人时候,遇到了反抗。家主打算亲手抓人时,被那女子用剪刀刺中了下身,流了很多血,医师说可能,可能会影响传宗接代。”
少年头低得更低了,浑身都在抖,声音发颤的说道,说完以后人就栽倒在地了。
“这个兔崽子,我和他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听!这是什么情况?”孙喧听完,被气的不行,看到少年栽倒在地,疑问的看着管家。
“老爷,应该是赶路累的,我见那马都已经跑得吐沫子了!”管家开口说道。
太守孙喧见状,心中开始的一点怀疑也消失了。刚才他想过是不是公孙昭那边计策,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但听完少年的诉说,他相信这确实是孙奇能干出来的事,那也就真的是个意外。累昏的少年和跑吐沫子的马匹,孙家的信物,也证明确了有其事。
孙喧虽然很是气愤孙奇在这时候,没事找事,但关系到孙家的传承,让他也心乱如麻,大儿子成家多年,至今没有子嗣,他这边还指望着小儿子传宗接代呐!
没有再管昏倒在地上的少年,孙喧让人叫来了贾主簿,问了一下公孙昭那边有没有异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孙喧让贾主簿留守太守府,盯紧公孙昭那边,等着孙括那边的消息。
虽然已经是深夜子时,太守孙喧还是带上了医师和五十多名府卫,匆匆离开了太守府,连夜赶往了平郭县。离开襄平城的时候,孙喧还派人去通知在军营附近潜伏的死士,公孙昭那边若有异动,直接动手。
就在太守孙喧的队伍离开了襄平城不久,南城外的戍卫营中,也有一支两三百人的骑兵队伍,向平郭县方向赶去。
戍卫营的主帐中,公孙昭还躺在软榻之上,此时的脸色泛着不健康的潮红,看着站在面前的公孙才,开口问道:
“营中的那些孙喧的人处理掉了吗?”
“叔父,已经都处理掉了,就是没想到竟然有几个统领,竟然也是孙喧的人。还好有叔父的提醒,大哥又及时发现贾主簿的异样,可以想象,我们真要动起手来,很可能被人从背后插一刀。”公孙才有些后怕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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