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曦初照,消息仿若灵动的风,迅速拂过沈家老宅与沈璃二爷爷家的每一处角落。
众人得知沈璃被封乡君,皆如被触动的蜂群,匆匆赶来。
一时间,沈家院内熙熙攘攘,人头攒动,院外亦是围满了村里好奇张望、交头接耳的村民。
“听说了吗?沈家那八岁的大丫被封了乡君,这可是咱村里天大的事儿!”
“咋封的呀?沈家不过是寻常人家,哪来这么大的福分?”
沈家的重要人物们,自然也不会缺席这一场家族盛事的后续波澜。
沈璃的爷爷沈真喜,刚过不惑之年,面容虽被岁月和田间劳作刻上了痕迹,却仍透着一股坚毅与质朴。
他身着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衫,大步迈进沈家院子,那沉稳的步伐仿佛带着对家族无尽的担当。
身旁跟着沈璃的二爷爷沈真善,身形略显富态,也是一副庄稼人的打扮,常年的劳作让他的双手布满老茧,眼神里此刻却满是对家族事务的关切与热忱。
当初这两大家虽是逃荒而来,在这村子里以务农为生,但沈家上下一直极为团结。
如今沈璃获封福喜乡君,无疑是整个沈家的荣耀大事,众人自是极为重视。
而沈真善家年轻一辈的三位公子,沈绍平 24 岁,常年在田间帮忙,皮肤被晒得黝黑,身形却很健壮;
沈绍安 22 岁,常跟着村里的手艺人打些零工,眉眼间带着一丝灵动与温和;
沈绍宁 20 岁,虽也务农,却难掩那股子机灵劲儿,双眸明亮有神。
沈璃瞧着他们,心中暗叹,沈家的男子虽身份普通,却各有其独特之处。
众人齐聚一堂,屋内的气氛热烈而嘈杂,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打听沈璃被封乡君的详细情形。
沈璃的奶奶刘氏坐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嘴里念叨着:“咱璃儿自幼就聪慧过人,这福分呐,可是上天眷顾。”
二叔沈绍南是个爽朗之人,他哈哈大笑着说:“璃儿这丫头就是有本事,咱沈家出了个乡君,看以后谁还敢小瞧咱们!
我就说璃儿打小就机灵,日后定能成大器。”
三叔沈绍西则带着几分书生的儒雅,缓缓说道:“此乃我沈家之大喜,璃儿获此殊荣,必是德行兼备,才学出众。
这其中的详情,我们定要细细问来,日后也好激励家中其他子弟。”
这时,沈璃的父亲沈绍东轻咳一声,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
沈绍东缓缓开口,脸上带着一丝自豪:“诸位,璃儿能获此封,乃是因她那隐遁山林的师父临前留下了高产粮种。
璃儿有心造福乡邻,我也觉得此乃良机,在璃儿与县令白锦大人前往京城献粮种之前,我才劝说老宅和二弟家提前收粮并种下了那粮种。
如今看来,这粮种的效果显着,产量远超以往。
白锦县令大人本就心系百姓,见此粮种,自是极为重视。
他亲自考察,又经多方试验,确定了粮种的优良。
而璃儿献种之举,也被大人视为大功,这才奏请朝廷,封璃儿为福喜乡君。”
沈真善听闻,心中满是惊叹,不禁感叹道:“璃儿这丫头,竟有如此大的机缘与善举,实乃我沈家之福。
这高产粮种若真能推广,咱沈家在村里的威望也会更盛,更能造福乡邻。
当初绍东你提议提前收粮换种时,我虽有疑虑,但还是信了你的眼光,如今可算是见识到了这粮种的神奇。”
沈绍南兴奋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璃儿做得好!爹和大哥有远见!这等好事,不仅让咱家光耀门楣,更是为咱这整个村子谋了大福啊!
我就知道咱沈家的娃都是好样的。”
沈绍西则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璃儿此举,不仅是善良大义,更是深谋远虑。
这粮种之事关乎民生根本,她能有此觉悟,日后定能在这世间成就更多大事,
璃儿拿出的学习资料也非同小可,我也更需多多向她学习,为家族出更多力才是。”
院外的村民们仍在议论纷纷。
“原来沈家大丫是因为献了高产粮种才被封乡君的,这可真是为咱百姓做了件大好事。”
“是啊,听说她爹还提前让沈家种了那新粮种,以后有了那高产粮种,咱就不用再担心粮食不够吃了,沈家大丫真是菩萨心肠。”
正说着,沈璃从屋内蹦蹦跳跳地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小布衫,头发梳成两个包包头,一边一个小揪揪,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晃动着,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与灵动。
沈璃脆生生地说道:“爷爷,爹,这主意着实不错。
我还有个想法,咱们沈家娃们如今识字算数的没几个,我想拿出我得的赏赐来,建一座沈氏学堂,让家中孩童都能上学,不再当睁眼瞎,这样以后咱们沈家肯定能出好多厉害的人,就不会再像以前逃荒时那么苦啦。”
沈真喜望着沈璃,眼中满是欣慰与赞许:“璃儿啊,你能有此等胸怀与见识,不愧是我沈家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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