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今日不打算继续住在庄子里,便把庄头孙英喊来,让他将庄子里的众人都叫到跟前,说是要仔细了解一番。
孙英赶忙应下,不一会儿,人就都到齐了。
孙英先是恭敬地向沈璃介绍自己的家人:“姑娘,这是我媳妇赵秀兰,今年四十了。
这些年庄子里的里里外外,大到庄子的规划经营,小到一针一线的缝补,她都操持得稳稳当当。
她心地善良,待人温和,这脸上虽有了些岁月的纹路,可做起事来,那手脚麻利劲儿,年轻人都比不上。”
赵秀兰微微福身,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我这大儿子孙大强,今年二十五岁,身形魁梧壮实,站在那犹如一座小山。
他性子极为豪爽正直,是个热心肠,庄子里不管哪家碰到难处,只要他知晓了,二话不说就去帮忙,从不求回报,在庄子里人缘可好着呢。”
孙大强上前一步,咧着嘴憨厚地笑着。
“他媳妇是邻村的王翠儿,二十三岁,脸蛋圆润,那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灵动有神,性格开朗热情,整天和庄子里的大伙有说有笑,相处得极为融洽。
他们还有个六岁的小子,叫孙小虎,这孩子就是个活脱脱的调皮蛋,整个庄子就是他的游乐场,成天蹦蹦跳跳、上蹿下跳的,没个消停的时候。
您瞧瞧,这小脸就没干净过,笑起来还缺了两颗门牙,可逗人了。”
孙小虎躲在父亲身后,只探出个脑袋,眼睛里满是好奇地打量着沈璃。
“二儿子孙二强,二十二岁了,身形清瘦了些,都说他带着几分读书人的儒雅气质。
这孩子平时话不多,就爱一个人琢磨些农务改良的法子,常常捧着农书在田边一待就是一整天,一门心思就想让咱庄子的收成更好些。”
孙二强腼腆地笑了笑。
“他媳妇刘婉清,是镇上教书先生的闺女,才二十岁,生得白皙文静,浑身透着知书达理的气质,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如和风拂面。
她现在也在教庄子里的娃娃们识字念书,娃娃们都可喜欢她了。
他们的儿子孙小福,四岁了,乖巧可爱得像个小团子,眼睛亮晶晶的,听话懂事,不像他哥哥那般调皮捣蛋,就喜欢安安静静地听故事。”
孙小福依偎在母亲身旁,小脸微微泛红,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我那三儿子孙小强,刚满十八岁,浑身洋溢着朝气蓬勃的劲儿,在庄子里帮忙干活,晒得皮肤黝黑发亮,可那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乐观得很,不管干啥都有一股冲劲,从不喊累。”
孙小强挠挠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这孩子还没娶妻,心里头盼着能找个好姑娘,和他一起把咱庄子建设得更加兴旺。”
“姑娘,我还有个十岁的孙女孙春喜,就是今早去伺候姑娘的那个丫头,是大强的闺女。
这丫头机灵聪慧,眼里有活,也常帮着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扫地、洗衣、喂鸡,都做得有模有样。”
孙春喜乖巧地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透着股机灵劲儿。
接着,孙英又介绍起庄子里的其他人:“咱庄子里有位老工匠李伯,年近六旬,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像是岁月镌刻的故事,每一道都是他手艺的见证。
李伯这人做事极为精细,木工、修缮房屋,样样精通,他那双手啊,满是老茧,却似有魔力一般,能把普通的木材变成精美的物件,庄子里不少桌椅板凳、门窗栅栏都是出自他手。
他也乐意把自己的手艺传给年轻人,盼着这门手艺能在庄子里传承下去。”
李伯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沉稳与执着。
“还有位年轻猎户张猎户,今年三十出头,身材矫健,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仿佛能看穿山林里的一切。
常年在山林里闯荡,与野兽周旋,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他为人虽然话少,但果敢坚毅,每次打猎回来,都会把猎物分给庄子里的大伙,尤其是对那些老弱病残的家庭,照顾有加,是咱庄子里的顶梁柱之一。”张猎户抱拳行礼,身姿挺拔如松。
“这是林晓姑娘,二十来岁,负责庄子里的家禽家畜。
着模样生得可清秀,成天扎着两条麻花辫,走起路来辫子一甩一甩的。
她手脚勤快得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照料那些家禽家畜,喂食、打扫圈舍,从无半句怨言。
对那些小动物可有爱心了,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庄子上的家禽家畜都长得健壮,下的蛋又大又多,咱们都对她赞不绝口。”林晓轻轻屈膝行礼,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厨娘陈大娘,五十岁左右,体态微胖,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特别开朗,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能驱散庄子里的寒意。
她厨艺精湛,做的饭菜香飘满庄子,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经她手一料理,都成了美味佳肴。
她就像咱庄子里的大家长,把大伙的饮食起居都放在心上,不管谁去她那,都能吃上热乎美味的饭菜,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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