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隐秘的屋舍竟然是师傅炼制一些特殊丹药的炼丹室。
一个不知道材质的银色丹炉置于炼丹室的中央,丹炉上小下大,炉口和炉膛深均为六寸,炉下有一灶与丹炉紧密结合,灶左右各有一道缺口直通炉膛,以增加燃料及控制火力大小之用。
边上则是一些如承装清水的小锅,丹碗、木炭、护护丹碗的河沙、填充缝隙的绵纸捻、承装丹药的瓷瓶等一些炼丹所需之物。
师傅药匣内的一些特殊丹药都是从此处炼制而成,如师傅基本没咋用过的解毒丹丸“百解丹”,治理外伤用的“回疮散”等一些平时诊疗基本用不上的特殊丹药,在这些年里也一并教授给了何羽。
“小羽,小兔崽子,快过来,给我把把脉,最近老出虚汗啊”。
一个微胖的中年在何羽刚从刘叔房间出来就喊道,此人姓魏,是客栈的二管事,也是刘叔要好的兄弟,刘叔不在就二管事说的算。
“魏叔,你的二房我可是随过礼的,我老远就看见你脸色都有点泛白,时间长着呢,您老可得悠着点啊。”
“你个小兔崽子还调笑我,奈何你二婶年轻啊,收不住”,魏叔压低声音说道
“听说你明天和老刘一起回乡啊,你也四年没回家了吧,不过以你现在的本事,用不了多久也能和老刘一样在城里置办一份产业将父母接过来一起生活了”。
“是,刘叔接家人,我也一起作伴回家看看父母,师傅已经同意了,回头我给你配点药补一补保证你生龙活虎的,但是魏叔你还得适度啊”。
“那魏叔先谢谢了。”
第二天早上,向师兄和师傅辞别,何羽几年积攒的钱财已在刘叔上次回乡时全部带给了父母,师傅知道何羽身上钱财并不多,还额外给何羽拿了十两纹银叫何羽带回家中。
离家四年,终于要回转,何羽激动不已,时不时掀开车棚上的帘子向外张望,看看能不能看到那个熟悉的山村,熟悉的青松山。
四天后,马车终于到达黄土梁村,离家日久,仍是熟悉的场景,那山那水那树,那些熟悉的面孔,母亲激动的颜面落泪,父亲的腰肢已有一些弯曲,大哥一年前已娶桂枝姐过门,家里的黄泥茅屋终于翻盖了,两侧还盖起了厢房。
在第二天大姐全家也返回了家中,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期间何羽还发挥专长,给全家和乡亲顺便诊治一番。比较讽刺的是那平时嘲讽父母最厉害的李叔和刘婶却是第一个找上门来诊治之人。
刘叔此次回乡是为接老人入城生活,自然少不了一番收拾,何羽和父亲也一直帮着收拾了几天,最主要的屋舍被刘叔送给了村里一位无依无靠的老妇。
团聚的时光总是过快,一转眼又到了离别的时候,一番依依不舍的相送,何羽又和刘叔一家开启围城的旅程。
有老人的缘故,一路上三辆马车走的并不快,两辆带篷的马车拉的是刘叔家人和何羽,另一辆则是刘叔从乡下带回来父母舍不得人掉的东西,刘叔为安全聘请的两个护卫也在这辆车上,刘叔做为家里的独苗,孝顺自不必说,事事顺从父母心意,要不也不至于到现在才说动父母去城内生活,那一车物品以刘叔的意思就放弃送人了,刘叔父母节俭不肯,其实物品价值比多雇佣一辆马车的费用也高不出多少。
走走停停,离围城越来越近,已不足二十里,刘叔看见父母可能有些累了。
“师傅,我们找个地歇息一下,吃点干粮,离城也没多远了,天黑也能赶到了。”
“好嘞,前面正好有片树林,我们去那歇息。”车夫答道。
没过多久,三辆马车停在了路边,一行人下到树荫下乘凉、饮水。
“刘叔,我的去方便一下”,说着就向树林的深处跑去。
“你个兔崽子,跑那么远干啥,大小伙子,你身上啥零件我没见过,就在这方便不就完了嘛”。
“刘叔,我大的,在这方面您老还吃得下吗”。
“那赶紧滚吧,快点回来,要不把你小子单独扔路上”。
“马上、马上”说着又往树林里跑了一段,直到看不见其他人,才找了一个大坑开始解决。
几天来的舟车劳顿,又没正儿八经的吃过几餐,使得何羽有些上火,好半天才清理干净,双手一边整理这裤子,一边向车辆停歇的地方赶去,虽然刘叔不会真得把自己扔在这,但自己也不想一群人久等,当转过山坳再看停歇之地,何羽却冷在当场。
“土匪,这下麻烦了”,何羽一眼便认了出来,同时赶紧趴下了身行。身体也因为紧张微微的颤抖。
只见十多匹马散乱的停在四周,何羽开始还以为自己上火,耳朵轰隆隆响的缘故,看来是这些马匹跑动的声音,十多名身穿各色劲装的壮汉手持单刀,将刘叔等人已经团团包围,三名车夫和两名聘请的护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脖子和胸口鼓鼓的流淌,染红了大片大片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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