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的这片战场,已然化作了人间炼狱,战火肆虐,无情地吞噬着一切生命与安宁。齐王司马冏与成都王司马颖的军队在此陷入了一场不死不休的惨烈鏖战,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鲜血,每一丝空气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冲锋陷阵,血肉横飞
齐王的军队在又一次的整队后,发起了更为猛烈的冲锋。步兵们手持长枪,如林般朝着成都王的防线涌去,他们口中喊着震天的口号,试图用气势冲破对方的抵抗。然而,成都王这边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将盾牌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堵坚固的铜墙铁壁。
当齐王的步兵撞上这堵“盾墙”时,只听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前排的士兵们被震得手臂发麻,但仍咬牙继续向前推搡着,试图用力量压倒对方。后排的士兵则不断地将长枪从盾牌的缝隙中刺出,每一次刺出都带着鲜血飞溅回来。齐王军队中不断有人被刺中,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士兵咽喉被刺穿,双手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没一会儿便倒在了地上,抽搐几下后没了动静;有的士兵腹部被捅了个窟窿,肠子流了出来,却还挣扎着想要继续战斗,最后被同伴踩踏在脚下,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
而齐王的弓箭手们也在后方不断放箭,试图压制成都王军队的反击。一时间,箭如飞蝗般划过天空,朝着对方的阵营射去。成都王军队的盾牌手们拼尽全力举着盾牌,为身后的战友遮挡箭雨,可仍有不少箭穿过盾牌间的缝隙,射中了后面的士兵。有的士兵被射中眼睛,捂着脸庞痛苦地嘶吼着;有的则被射中胸口,整个人向后倒去,撞倒了一片身后的人。
成都王见齐王攻势凶猛,立刻下令骑兵出击。他麾下的骑兵们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如旋风般朝着齐王的军队侧面冲去。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骑兵们冲入敌阵后,长刀所到之处,人头滚滚,肢体横飞。齐王的士兵们慌乱地躲避着,可在这密集的战场上,根本无处可逃。有的步兵被骑兵的长刀直接砍去了半边身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了周围人一身;有的则被马蹄踏中脑袋,瞬间脑浆迸裂,死状惨不忍睹。
短兵相接,生死相搏
双方的军队很快便陷入了短兵相接的混战状态,此时已没有了什么战术可言,完全是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血腥的生死较量。
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疯狂地朝着身边的敌人砍杀着。大刀砍在铠甲上,迸发出一串串火星,有的铠甲被砍破,里面的皮肉也随之被割裂,鲜血瞬间染红了战甲。长枪在人群中不断地刺出、收回,每一次收回都带着一串血珠。有的士兵枪杆被敌人砍断,便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佩剑,继续战斗;有的则直接抱住敌人,用牙齿去咬对方的耳朵、鼻子,用尽一切办法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在战场的中央,齐王司马冏与成都王司马颖依旧在激烈地搏斗着。司马冏的长枪如龙蛇般灵动,不断地朝着司马颖刺去,枪尖带着凌厉的风声,每一招都直取要害。司马颖则凭借着精湛的剑法,巧妙地化解着司马冏的攻击,同时伺机反击。两人身边的士兵们都不敢轻易靠近,只是在周围与敌方厮杀着,为自己的主子腾出空间。
突然,司马冏一个虚晃,长枪猛地朝司马颖的下盘扫去,司马颖见状,纵身一跃,避开了这一击,可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司马冏又一枪刺向他的胸口。司马颖侧身一闪,枪尖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带出一道深深的划痕。司马颖趁此机会,挥剑朝着司马冏的手臂砍去,司马冏连忙撤回长枪抵挡,“铛”的一声,兵器碰撞,溅出几点火星。
两人你来我往,战了数十回合,依旧不分胜负,可周围的士兵们却在这激烈的战斗中不断倒下,尸体堆积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尸山”,鲜血顺着“尸山”流淌下来,汇聚成了一条条血河,将脚下的土地浸泡得泥泞不堪,士兵们每走一步都要从血污中拔出脚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召唤,让人毛骨悚然。
战火蔓延,哀鸿遍野
战场的范围在不断扩大,战火也逐渐蔓延到了周边的村庄和田野。那些原本宁静祥和的村落,此刻被硝烟和火焰所笼罩,房屋在大火中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不时有屋顶坍塌的声音传来。
百姓们哭喊着四处奔逃,可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有的老人跑不动了,摔倒在地上,被后面涌上来的士兵无情地踩踏而过;有的妇女抱着孩子,绝望地躲在角落里,却被流矢射中,母子二人双双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些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在慌乱中与家人失散,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杀戮,眼中满是恐惧和迷茫,下一刻就可能被卷入这无情的战火之中,成为这场权力争斗的无辜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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