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筹备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东晋军队上下一心,都盼着能早日攻克上阳城,继续向北推进北伐大业。然而,随着对这座坚城的逐步逼近,新的难题与状况也接连涌现,众人在应对过程中,有争执、有协作,每个人都在为那共同的目标竭尽全力,书写着属于这个时代的热血与坚韧。
探子遇袭,局势突变
这天,负责探查上阳城周边地形和敌军布防的赵虎,正焦急地在军营外等待着探子们的归来。按照计划,几支探子小队早该回来了,可眼瞅着天都快黑了,却依旧不见人影,赵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终于,远处有几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来,赵虎赶忙迎上去,一看,正是自己派出的探子之一陈二。陈二满身是血,气息微弱,赵虎扶住他,急切地问道:“陈二,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陈二艰难地张了张嘴,说道:“将……将军,我们中了敌军的埋伏,兄弟们……好多都折在那儿了。那上阳城的守军好像提前知晓了我们的行动,在我们必经之路设下了陷阱,兄弟们一时不察,就……”
赵虎听了,眉头紧皱,又心疼又气愤,大声道:“可恶啊!定是我们内部走漏了风声,不然敌军怎会如此精准地设伏。陈二,你先好好养伤,我这就去禀报将军。”
赵虎匆匆来到城主府,见到刘辨后,赶忙行礼,焦急地说道:“将军,不好了,探子们遭了敌军埋伏,损失惨重啊!看来上阳城的守军早有防备,咱们的计划怕是被他们知晓了。”
刘辨听闻,脸色一沉,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片刻后说道:“此事非同小可,看来这上阳城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棘手。赵虎,你且说说,可还有其他发现?”
赵虎回道:“回将军,陈二说那敌军的埋伏布置得极为巧妙,地点选在一处山谷之中,两侧皆是陡峭的山崖,易守难攻,他们根本来不及逃脱。由此可见,敌军对周边地形极为熟悉,且防范意识极强。”
刘辨沉思片刻,对一旁的谋士孙启说道:“孙先生,你觉得这会是何处出了纰漏?”
孙启轻抚着胡须,缓缓道:“将军,依我看,要么是咱们军中混入了敌军的细作,要么就是上阳城中守军本就谨慎多疑,加强了周边的巡查。当下之计,得先排查军中是否有可疑之人,同时,咱们的探子行动也需更加隐秘才是。”
刘辨点头道:“有理,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务必尽快揪出那暗中作祟之人。”
排查内奸,人心惶惶
孙启领命后,立刻在军中展开了严密的排查。他先是召集了各营的将领,吩咐道:“诸位,如今探子遇袭,想必军中出了内奸,大家都要仔细留意手下士兵的动向,若发现有行为举止异常之人,即刻来报。”
各营将领纷纷应下,可这一查,却让整个军营都陷入了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之中。士兵们私下里也开始互相猜疑,原本融洽的胡汉士兵相处,似乎也多了几分隔阂。
这天,在营帐中,汉族士兵刘福悄悄对同伴王顺说:“你说这内奸会是谁呀?我看那胡族的几个家伙平日里就鬼鬼祟祟的,会不会是他们?”
王顺赶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可别乱说,没凭没据的,小心惹祸上身。如今大家都是兄弟,可不能因为这事就胡乱猜忌啊。”
而另一边,胡族士兵阿古拉也在和同伴们嘀咕:“哼,那些汉人指不定怎么怀疑咱们呢,咱们诚心诚意加入这军队,可不能平白无故被冤枉了呀。”
他的同伴巴特尔也附和道:“就是,咱们得小心着点,可别被人抓了把柄,到时候有理都说不清了。”
就在这时,孙启带着几名亲信来到了营帐前,大声道:“所有人都出来,挨个接受问询!”
士兵们陆续走出营帐,排成队伍,孙启则一一打量着他们,询问着近日的行踪和所见所闻。当问到刘福时,刘福心里有些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孙……孙先生,我……我这些日子就是正常训练,没……没发现啥异常啊。”
孙启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问道:“真的?你若知晓什么,可莫要隐瞒,这关系到整个军队的安危。”
刘福赶忙摇头道:“真没有啊,先生,我哪敢隐瞒呀。”
孙启又看向一旁的阿古拉,问道:“阿古拉,你呢?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阿古拉挺直了身子,说道:“孙先生,我没瞧见啥可疑的,不过这无端被怀疑,我们心里可不好受啊,希望先生能早日揪出那真正的内奸,还我们清白。”
孙启微微点头,说道:“放心,若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冤枉大家。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围城受阻,艰难抉择
在排查内奸的同时,阿木尔负责的围城与切断敌军联系之事也遇到了大麻烦。阿木尔率领着一队骑兵,本想绕到上阳城后方,截断其与外界的补给通道,可没想到敌军早有防范,在必经之路上设下了重兵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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