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奶奶说了,那人每个月的收入相当丰厚,为什么不帮助我们家?这种有钱人太自私了,从他们那拿东西是天经地义。”
听了这些话,贾东旭怒火中烧,严肃地质问:“小子,今儿这事谁指使你去干的?若不老实说,我看你怎么过这个坎!”
听到这儿,棒梗方才的那种自信荡然无存。
他知道这一次贾东旭是动了真格。
他扭头看向贾张氏:“奶奶,您不是说拿别人家的东西算是打富济贫,没问题吗?怎么爸爸还要教训我呢?”
小孩毕竟年纪还小,几句话就说得贾张氏无法辩解,她立刻开始找借口:
“东旭啊,你看你也是,孩子小,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再说,刘海忠家里那么多腊肠,拿了两根又怎么了?”
贾东旭看着不太让人省心的母亲,无奈地说:“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这种行为就是偷窃。
如果你总是这样教育棒梗,有没有想过如果他长大后还是这样做怎么办?”
“你这是狡辩吧,难道是你自己想吃才教唆孩子去偷?你有征得人家同意吗?说得好听是拿,其实是未经许可。”
贾东旭见贾张氏满脸不在乎的样子,知道跟她讲道理已经没用了,他决定过年之后将她送回老家。
随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脱下鞋子,对着棒梗的屁股打了下去,边打边问认不认识自己的错误。
起初,棒梗还硬撑说自己没错,但贾东旭是真的动了手,连续几下过后,被严厉的父亲教育的棒梗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爸爸,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真疼呀!”
贾东旭追问道:“那你具体错在哪了?”
易忠海在一旁站着观看,深知这是自家徒儿的家务事,也不好出言干涉。
尤其是此事本该归咎于贾张氏,徒弟说上几句也是应该的。
但见贾东旭下手颇重,有些担心,多好的孩子呀,为何要如此狠心地打他,正准备劝一句。
却听见棒梗毫不迟疑地说:“我的错在于被发现了,下一次再行动时一定小心些,确保不让那家人发现。”
这下,易忠海只好憋回即将出口的话语——或许再多打一会儿能让他改正。
贾东旭听后直接再加了几板,说:“小畜生,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成天不学好,关键是你不经别人同意就取别人的东西,这种行为叫做 ** 。
你知道吗,放在古时候抓到偷东西的人是要斩手的。”
说完,又重重打了一顿,再问:“再次告诉我,你错在哪儿?”
棒梗来不及多想,又挨了好几下,赶忙回应:“我没有经过老大的同意就拿了他家的腊肠,我知道错了,保证不会重犯,今后再也不听奶奶的话去偷东西。”
这时,贾东旭才松开他。
贾张氏正想要上前哄棒梗,被贾东旭制止:“妈,若您再对孩子说那些不当的道理,可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孝了,我马上会把你送回农村。”
接着,贾东旭转向棒梗:“站着干什么,去角落面壁思过,好好反省你所做的一切错误。”
随即转向周围人补充道:“谁也不许安慰他,免得助长他的不良习气。”
棒梗低头耸肩,一跛一跛地走到了墙边站好。
他初具规模的盗贼之心得以完全破灭,皆因贾东旭的无情之举……夜幕渐深,各处屋舍里灯光渐次亮起,有的人家还高悬起红灯笼,家家户户开始享用年夜饭。
孙玉婷端详眼前那盘鱼翅,脸上带着不解:“柱子哥,这不是粉丝吗?而且也没有鱼刺啊?真想不到有钱人居然吃这个!”
何傻柱见她蹙眉的模样甚是可爱,说道:“婷婷,我真没有骗你,这确实是高级食材,许多有钱人都喜爱。
这也是我某次帮别人做完饭后,他们家主人送我的。”
何傻柱的弟弟何雨雨在一旁对孙玉婷笑道:“嫂子,您就放心吃吧,这道黄焖鱼翅可是谭家菜中的上等菜品,您难道不知道我哥的厨艺有多精湛吗?”
随后大家都开动起来,但孙玉婷依然觉得这就是粉丝,虽味道不错,却远不如红烧肉诱人。
何雨雨虽知道鱼翅极其珍贵,且这道菜源自宫廷,但她本人却更钟情于松鼠鳜鱼。
何傻柱也没多做解释,他知道人人口味各异,无论多么有名的食材,在每个人眼中都有着不同的意义。
一家人边吃边讨论着每道菜的不同之处,而何傻柱则一面吃饭,一面时不时地照看自己的两个孩子,忙碌却不乏乐趣。
这时,何雨雨不经意间问道:“哥,爸爸还没有回信给你吗?”
何傻柱察觉到何雨雨的刻意掩饰,这才想到昨日收到何大青的来信,但因为事多便忘了此事。
他看着何雨雨,语气带有些许调皮:“你还不是不在乎这事?其实回信已经来了,你想看看吗?”
何雨雨答道:“我只是随口一问,看你整天忙里忙外的,生怕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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