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贤回完信后,外边传来了沈炼的声音。
“大人,今日中午乃是那群督促员行刑的日子。”
“不知大人可有兴趣一观?”
王贤这才记起,还有这事来着,这些天勾栏听曲听得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大长腿。
自己也该做做正事,为大明建设多做出一点贡献。
于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沈炼眼中露出一丝欣喜之色,要知道自家大人出去视察一下,还没半个时辰,就发现了督促员的问题。
并发布政令,将出现的问题麻利的解决,如若不然这大好的利国利民的政策,指不定得变成怨声载道的恶政呢。
若真是如此,岂能对得起锦衣卫这段时间的努力,对得起天下万民的期待。
反正就一句话,只要自家大人在,饶是沈炼都感觉自己的底气猛得提升了一大截。
丁醇在外边早早就准备好了马车,由于昨天那锦衣卫的告示面世。
生怕来自江南士绅的刺杀,连魏延也罕见的挎着西洋剑护在一旁。
丁醇掀开马车帘子,看向王贤,“大人还请上马车!”
王贤微微点头,然后坐上了马车。
而后便前往保定府的府衙而去,今日那处刑大会便在府衙前的广场上举行。
不一会儿便达到了目的地,以王贤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和其他人那般站到台前去观刑。
而是选择在不远处一处上好的雅间上观看,屋内香气弥漫,紫烟袅袅。
丁醇守护在一旁,魏延在屋内百无聊赖的品着上好的龙井茶。
而沈炼则是负责处刑大会的事情,府衙门口的广场,京师和山东附近省府犯了事的督促员都被押了过来。
锦衣卫狠狠得在他们膝盖处踢了一脚。
“给我跪下!”
“你们这群混蛋,本就不过是农夫出身,稍微得了那么一点势,就妄想从百姓那里极尽搜刮钱财,更有甚者无恶不作!”
“若非大人要以你们作典型,尔等早就死在我锦衣卫的刀下了!”
这些个督促员脸上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如筛子,眼神中满是后悔之色。
“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大人再给我等一个机会啊!”
“是啊是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还请大人给我们留一条活路!”
但迎接他们的只有一声嗤笑,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些人之所以会被立作典型斩首示众,手中或多或少都逼死了一条人命,如若不然,只是单纯的索要钱财,最多也不过打入大牢罚做苦役。
更不至于从百里之外,拉到保定府来杀,其中一个百户低下头,眼中满是不屑。
“借用我家指挥使的话。”
“你们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顿时原本求饶的声音为之一滞,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样。
这些言论传到那些个观刑的督促使、督促员耳中,顿时脸色微微发白。
他们或多或少都想过如何欺辱百姓,如何从百姓手中夺取钱财。
就像督促员度促使中的主流言论一样,这职位不过是暂时的,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但是看着那一排排跪在地上的同为督促员的犯人,他们此刻只感觉浑身发冷,心中无比的庆幸。
还好自己思想转的慢一些,否则,今日说不得也是今天被处刑的一员。
不少人的那点贪婪心思,也纷纷压了去。
沈炼大步流星的走入处刑现场,瞧见了那观看的督促员督促使苍白的脸色,顿时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寒意。
显然这些人大多都是动了欺压百姓的心思,只是没来得及行动罢了。
此刻沈炼非常庆幸自家大人发现得早,如若不然,弄得天怒人怨,那就真让自己锦衣卫等人脸上无光了。
沈炼长吐一口气,眼神冷漠的吩咐道:
“来人,宣读这些人的罪状!”
而后沈炼又看了一眼外边被衙役拦住的民众,对着外边之人吩咐道:
“尔等拦在这外边作甚,今日允许百姓一同观看处刑!”
“也让天下万民看看,我锦衣卫推广红薯的决心!”
“来人,开始行刑!”
而后数名锦衣卫走上处刑高台,一人宣读罪证,一人拔出明晃晃的绣春刀,就等宣读完毕就落下。
“罪犯王麻子,担任真定府督促员期间大肆索要贿赂,逼死农户三人,并淫人妻女!”
“罪大恶极,斩!”
跪在地上的王麻子听到这话,顿时吓得大小便失禁,脑袋狠狠的砸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留我一条性命啊!”
行刑的锦衣卫狞笑一声,“晚了!”
说完手中的绣春刀便朝着王麻子的脖颈狠狠砍了下去。
鲜血从脖颈处如喷泉般洒出数米远,偌大的头颅高高飞起,而后落在地上连连滚了好几圈
人头滚落在地上,瞪大的眼睛中满是后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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