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远离城市喧嚣的偏远荒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在了角落里,四周静谧得让人心里发慌,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鸦鸣,划破这死寂般的氛围,徒增几分阴森。
林羽和苏瑶接到报案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荒村赶来。警车在蜿蜒曲折、坑洼不平的土路上疾驰,扬起的尘土如同一条黄龙,在车后久久不散。车内,林羽紧握着方向盘,眉头紧皱,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案子听着就不简单啊,希望别再有更多伤亡了。”
苏瑶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同样凝重,她一边翻看着手上关于荒村报案的简略资料,一边回应道:“是啊,村民死状那么恐怖,感觉背后肯定藏着什么大秘密,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终于,警车在村口缓缓停下,林羽率先推开车门,一股夹杂着血腥味与腐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苏瑶随后下车,望着眼前那几间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农舍,轻声说道:“这地方,看着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咱们似的。”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案发的农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们紧绷的神经上。还没靠近那屋子,那刺鼻的血腥味便越发浓烈,直往鼻腔里钻,让人几近作呕。林羽捂着鼻子,加快了脚步,率先踏入那间农舍。
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久经沙场的林羽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村民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各处,有的扭曲着身子倒在角落里,双手还呈惊恐状地伸向前方,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有的趴在桌子旁,脑袋耷拉着,周围是一滩已经干涸凝结的暗红色血迹,那血迹的形状不规则,却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林羽缓缓蹲下身子,眉头紧锁,他戴上手套,眼神专注地检查着尸体和周围的环境。他发现尸体周围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些符号像是用鲜血精心绘制而成,颜色深浅不一,有的还顺着地面的缝隙流淌出蜿蜒的痕迹,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一般。那图案歪歪扭扭,却又有着某种规律,散发着一种邪恶到极致的气息,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心里就直发毛,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林羽凑近那些符号,仔细端详着,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看着绝非普通的涂鸦啊,倒像是某种特定的、有着特殊寓意的仪式标记,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呢?”
苏瑶在农舍里四处查看,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在屋子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些燃烧过的香烛,香烛早已熄灭,只剩下半截残烛躺在地上,周围是一大片蜡油凝结成的奇怪形状,有的像扭曲的人脸,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物,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阴森。再仔细一瞧,旁边还放着一些造型奇特的器具,这些器具的材质看上去很是古朴,像是年代久远的青铜质地,上面布满了铜绿,却依旧能清晰地看到刻满了不知名的符号。那些符号有的像扭曲的蛇,有的像长着翅膀的怪异生物,透着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邪性。
苏瑶拿起一个器具,走到林羽身边,递给他,说道:“林羽,你看看这个,这些符号和尸体周围的好像是同一种,这肯定不是巧合,咱们这次遇到的事儿,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啊。”
林羽接过器具,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着,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符号,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丝丝凉意,点头说道:“嗯,初步判断,这很可能与某种邪教仪式有关,只是没想到在这么个偏远又封闭的村子里,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儿,看来这背后的水很深啊。”
两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其他警员也赶到了现场,开始拉起警戒线,疏散周边为数不多的村民。警戒线外,村民们聚在一起,神色惊恐,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却又不敢大声说话,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可怕的存在。
林羽和苏瑶走出农舍,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眼神惊恐地望着这边,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那干枯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林羽觉得这个老者可能知道些什么,便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大爷,您别怕,我们是警察,来调查这事儿的。您在村子里住了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奇怪的事儿啊?”
那老者一听,眼神里的惊恐更甚,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得更厉害了,连连摆手,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每说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们别问我,问我也没用,这都是遭了邪了呀,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们啊。”说着,老者转身就想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林羽赶忙上前一步,扶住老者,继续耐心地劝道:“大爷,您先别着急走啊,您要是知道什么,就跟我们说说呗,只有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能让村子恢复安宁啊,您也不想再有人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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