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温暖的阳光轻轻地洒落在宁静的院子里,仿佛给整个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鸟儿们在翠绿的枝头上欢快地跳跃着、歌唱着,它们清脆悦耳的歌声交织成一首美妙动听的晨曲。
苏九悠悠地从房间里踱步而出,她一边用手揉着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的双眼,一边伸着懒腰。
当她的目光逐渐清晰起来时,一张熟悉且严肃的面庞映入眼帘——正是二月红。
“小九,陈皮,你俩快些过来。”二月红那低沉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听到呼唤声,苏九立刻像只温顺的小兔子一般,乖巧地快步走到二月红身旁站定。
相比之下,陈皮却是不紧不慢地打着哈欠,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他磨磨蹭蹭地挪到二月红面前,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
二月红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孩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坚定。他缓缓开口说道:“从今日开始,为师要传授你们中医之道。”
苏九闻言,原本还有些迷蒙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耀眼夺目。她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激动地喊道:“太好了,师父!徒儿一定会好好学习医术,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然而,与苏九形成鲜明对比的陈皮,则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哼,学那劳什子医术有啥用啊?既枯燥又麻烦,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
二月红目光如炬,狠狠地瞪向陈皮,厉声道:“陈皮,休得如此无礼!为师教小九学医,自有深意。是让她有自保能力,毕竟这她知晓了咱们九门的些许机密要事,为师着实担忧她日后恐遭不测啊!”说罢,二月红微微叹息一声,神色凝重。
紧接着,二月红又语重心长地道:“医术之妙处,可不单单在于救死扶伤。于危急关头,也能保住你们的命。你俩都要潜心修习,切不可懈怠!”话音刚落,一旁的苏九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表示定会谨遵师命、勤奋学习。
然而,陈皮却依旧心有不甘,嘴上虽不再辩驳,可那副不情愿的模样却是表露无疑。
时光流转,苏九在学医的道路上学得格外认真,每一个知识点都铭记于心,每一次实践操作都力求尽善尽美。
而二月红亦是不辞辛劳,始终以极大的耐心和细心教导着她,倾囊相授自己毕生所学。
至于起初对学医之事满不在乎的陈皮,此时竟也不知不觉间被苏九那全神贯注的学习态度所吸引。
只见他原本游离的目光逐渐定在了苏九身上,开始关注起她的一举一动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日复一日,苏九对于医术的领悟愈发深刻起来。
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仅仅研读医书和聆听师父的教诲,而是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自家院子里亲自实践,试着为那些娇弱的花草们诊治病症。
于是乎,每当阳光洒落在庭院之中时,便能瞧见苏九忙碌而专注的身影穿梭其中。
她时而俯身仔细观察花草叶片上细微的斑点或纹路,时而轻触花瓣感受其质地与湿度,仿佛这些花草都是她的病人一般。
而此时的陈皮,则常常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苏九的一举一动。
尽管他嘴上依旧不饶人,时不时还会冷嘲热讽几句,但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钦佩之意却难以掩饰。
然而,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当苏九正全神贯注地辨认一种罕见草药之际,却不慎出现了差错。
一直在旁伺机而动的陈皮瞧见了,立刻毫不留情地大声嘲笑起来:“哟呵,小九呀,连这点儿草药都能认错,你可真是够笨的啦!”
听到这番嘲讽,苏九顿时气得双颊绯红,她猛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睁,毫不示弱地回击道:“师兄,你才笨呢!我不过是一时疏忽罢了,你除了会嘲笑别人之外,还有什么能耐?有本事你来试试啊!”
面对苏九的反击,陈皮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继续挑衅道:“哼,我可没嘲笑你哦,只不过是实事求是地说了句大实话而已。谁叫你学习医术的进度如此之慢呢,照这样下去,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有所成就呐!”
苏九被气得直跺脚,小嘴撅得老高,愤愤不平地说道:“好哇,师兄,你竟敢小瞧我!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吧,总有一天,我定会超越你的!到那时,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说完,便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只留下陈皮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依然挂着那丝略带戏谑的笑容。
陈皮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仰头张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就凭你?别痴心妄想啦!”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着对面的苏九,满脸都是嘲讽之意。
苏九被陈皮这副嚣张的态度激怒了,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双手叉腰,大声回击道:“你少瞧不起人!今天这事咱们非得争个是非对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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