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了不起啊,大晚上私闯民宅,信不信我上网曝光你们!”一个光头小青年跳了起来,学着他大哥在镇里要挟沈烈的架势,直奔门口的杨波等人过来。
屋内的其他几个小青年,配合默契地举起手机。
砰!
这小青年刚冲到门口,杨波直接抬起手中的手枪,用枪托砸在他的鼻梁上。
嘎嘣一声脆响,鲜血狂喷,鼻梁十有八九是骨折了。
不等光头小青年捂着鼻子惨叫,杨波冰冷的声音先响起,“敢袭警,给我打!”
身后的民警一拥而入,大家知道这些人今天晚上是得罪了烈哥,下手格外重。
这群人当中的定海神针旺哥站了起来,指着杨波的鼻子骂道:“你们公务员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把你们曝光出去,让你们全部脱掉这一身的皮……”
砰、砰!
杨波冲进来,手里的枪托冲着旺哥的嘴巴就砸了上去,冷声道:“就你话多是吧。”
旺哥被砸得满嘴流血,其余的几个小青年也不好受,全部被按在地上一顿收拾。
今天晚上在镇子上的时候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杨波抓住旺哥的脑袋,冷冷地问:“这厂子里,跟你混的还有谁?”
旺哥咧着血糊糊的嘴巴,冷笑道:“我警告你,你完了,你这身皮肯定得脱下来,我刚才已经把你们打人的视频发到网上了,你现在求我,我还能撤回来。”
“你可真厉害啊。”杨波冷笑,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下冰冷,拳头对着旺哥的脸就是一顿招呼下来,来之前烈哥就交代了,要给这群社会渣滓点颜色瞧瞧,不能让他们以为有个破手机,拍个视频发个段子,就能挑战社会秩序。
杨波足足打了十分钟才停下,旺哥已经被打得像条死狗一样,暂时都开不了口了。
杨波转过头,将目光看向定住在门口,嘴巴也被砸得流血的黄毛,冷冷地问:“还有谁?”
黄毛的胆儿都被吓破了,连忙支支吾吾说:“还有……”
用了不到两分钟,就把名单全部交代出来了,而这些人也都一个不落地被杨波带着走了。
深夜,十一点。
镇派出所的一间小黑屋里,浑身狼狈、血迹未干的旺哥,坐在一把铁椅上。
小黑屋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坐在他的对面。
旺哥抬起头,一脸愤恨地瞪着面前的沈烈,“你完了,你知道我是跟谁混的么?我大哥是小王沟的冯麻子,你今天收拾了我,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认识冯麻子?”沈烈倒是有些意外。
“怎么样,怕了吧,我告诉你,我大哥手底下有将近百十号的兄弟,得罪了我大哥,你别想在汤河镇混,识相的话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再赔偿我十万块医药费,再让你的那个小女友陪我耍一耍,这件事或许还能过去,否则……
你,你要干什么?”
旺哥的话不等说完,沈烈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抡起拳头就冲他的脑袋砸下来。
砰砰砰!
又是一顿狠削。
在外面的时候,沈烈会碍于自己的身份,跟这种社会渣滓保持一定的克制,但他骨子里的性格,就不是一个有仇不报的人,能当晚就报的仇,从不隔夜。
以后随着他的年龄增长,或者身份地位逐渐拔高,他或许会变得成熟忍耐,但在当下,他就是这个脾气,尤其对这种对社会没有正面贡献,只有负面影响的渣滓。
能干他,凭啥要忍?
十分钟后。
值夜班的民警见到惊骇的一幕,只见沈书记拖着一个死狗一样年轻人的脚踝,踩着楼梯上了二楼,这年轻人真是硬气,都这德行了,嘴里还在喋喋不休,说什么今天晚上沈书记不弄死他,明天他大哥就能带人杀沈书记全家。
听到这话,值班民警都恨不得冲上去给这小子两拳。
不过话说回来,沈书记和这个绰号旺哥的小子,两个是一个敢打,一个敢放狠话。
二楼一间审讯室的门打开了,铁门打开的吱呀声,听在正常人的耳朵里,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
不管在社会上怎么横,只要给带到这地方,打开这扇铁门往里头一塞,气焰都得自断三分。
审讯室里有两个值班的民警,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玩手机,之前沈烈说给冯麻子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结果现在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沈所也没重新回来。
可他们两个不敢走,得留下来盯着点冯麻子。
门突然打开,两个值班民警立刻站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见沈烈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先出去。
两个民警看了一眼地上被拖着的狼狈旺哥,心里头有疑惑,但啥也不敢问,立刻乖乖出去。
沈烈直接将旺哥拖到坐在审讯椅上的冯麻子的身前,往地上一丢,淡淡地道:“你们慢慢谈。”
说完,沈烈转身离开。
杜匀旺还在骂骂咧咧,这家伙绝对是个犟种,“小子,你让我跟谁谈都没用,等我明天出去的,我麻子哥……”
“阿旺?”
听到声音的杜匀旺停止了骂骂咧咧,耳边传来的声音是如此耳熟,就是有一点大舌头的感觉,不,应该是牙齿漏风后导致的声音失真,他缓缓的回过头,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鼻青脸肿,但模样却是无比熟悉的一张脸,他崇拜的一张脸。
“麻,麻子哥?”杜匀旺震惊地问了一声。
冯麻子在小王沟设赌局,他在外面也有一些下线小弟,负责介绍人过去玩,杜匀旺就是其中之一,这些年靠着跟冯麻子一起“做生意”发了点小财,钱兵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在汤河镇上遇到事,提麻子哥好使,就连他们厂长都忌惮三分。
“阿旺,你怎么进来了?”冯麻子问道。
“麻子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就刚才那个姓沈的,他派人把我给……”
话不等说完,杜匀旺忍住了眼泪,擦掉了鼻涕,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冯麻子,来了一句灵魂疑问:“麻子哥,你怎么进来的?不会也是被那个姓沈的……”
五分钟后。
一名民警跑进沈烈的办公室,气喘吁吁道:“沈所,冯麻子喊您过去,他说他要主动交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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