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地面颤抖的声音,陈家村的这一群氓流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可当看到那蓝红色闪烁的灯光的时候,有人率先认出开过来的两辆大卡车。
是消防车。
只是这晚上的也没有个火灾,消防车来凑什么热闹,镇子上虽然有消防车配备,但其实没配备几个专业的消防员,就算找这些消防员过来打架,也派不上啥用场。
“管它呢,不就是两辆破消防车么,大家跟我上楼砸窗跳下去,那铁护栏经不住砸,走!”
“妈的,等待会儿老子跳下去了,一定要狠狠收拾这些混蛋,敢算计我们陈家村!”
“哼,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陈家村的汉子,个个都是下山的猛虎!”
群情高涨,虎虎生风。
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二楼,推开二楼的窗户,抡起手里的家伙设,就开始对着窗外的铁栏杆猛砸,众人拾柴火焰高,叮叮咣咣的一顿砸,还真就把铁栏杆给砸得有些松动,见状,这些人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卖力。
可就在他们觉得自己行了的时候,楼下消防车的水枪突然瞄准过来,顶在最前面的几个盲流子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呢,突然高压水枪开始喷射了。
哗!
一道高压水柱强喷过来,直接将顶在最前面的几个盲流子给冲了回去,连带着他们身后的那些人,也一并被冲倒在地,一时间想站都站不起来。
陈家村的盲流子们这才反应过来,消防车原来是干这个用的,接下来只要他们靠近窗边,高压水枪都会喷射过来,直接将靠近的盲流子冲飞。
消防车的高压水枪,和海警船上的高压水枪基本上一样,都具有大冲击力的,如果正面被高压水柱被击中,冲飞出去个十几米远,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现在只是隔着二层楼的高度,发射出来的水炮弹,那威力也是相当的大。
楼前楼后分别有两辆消防车镇压,楼的两侧则有杨涛带人守着,谁要是敢从窗户里冒头,立刻就用准备好的石头丢上去,被打中了轻则脑瓜子上一个包,重则头破血流。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楼上的一百好几十号人怂了,开始站在窗边求饶,吵嚷着大家都是汤河镇人,没必要伤了和气,帮沈烈那个外人。
结果换来的是一顿水炮加飞石招呼。
接着,楼上的这些人开始换策略,打算用利益和解,说得直白点就是愿意承担今天晚上所有被破坏的损失,还愿意主动交罚款,罚多少多行。
结果被杨涛无情地拆穿,冷嘲道:“陈家村是挺有钱,但那有钱的是陈狂彪,就你们这群给陈狂彪当狗的,兜里能有几个钱,赔得起么?交得起罚款么?”
楼上的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向楼下丢棍棒,但很快就被消防车的高压水枪招呼。
水枪射出的水柱,绝对堪比炮弹。
起初,楼上这些人还大聪明的以为,消防车就那么大,车上的水不可能取之不竭,用之不完,等水耗尽了,就是他们反攻的时刻,结果折腾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几乎每个人都挨了一遍水炮,人家的水源还是源源不断。
为啥?
派出所的院里就有一口地下井,不是用来饮用的,而是用来灌溉四周的花花草草的,今年的雨水比较旺,这水井里的水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一大队队长这时冒死来到三楼的一扇窗户前,冲着楼下的杨涛大声喊道:“杨涛,你小时候在学校里跟人干仗,还是我帮你拉得架,不然你早被人打残了,你给我一个痛快话,到底想把我们这些人怎么样!”
杨涛仰着头笑着说:“会议室里的宣传你们都看到了,严格遵从上级的指示,至于具体怎么办,等天亮了你们就知道了,先好好在里面享受一晚上吧。”
一大队队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杨涛,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么?”
杨涛摇了摇头。
一大队队长直接开骂:“姓杨的,我艹尼玛,你之前不就是个小逼样的协警么,现在跟在沈烈后面当条狗,你牛逼什么,嘚瑟什么,真当我们后面没人了?我告诉你,只要佛爷出手,别说他一个小小的沈烈,整个汤河镇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排队跪下来,还得恭敬地磕头!”
杨涛身旁的手下,立刻就要水炮让一大队队长闭嘴,杨涛最初也是脸色难看,准备让手下给这货点颜色瞧瞧,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冲身旁的手下笑道:“通知弟兄们,把手机摄像头都打开,一定要全方位无死角地拍下来。”
手下愣了一下,紧接着开始让大家打开手机摄像头,一起瞄准楼上。
杨涛把一只手放在耳边,做出倾听状的姿势,然后大声地冲楼上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你是今天晚上没吃饭么,还是天生就是个娘们儿?”
此话一出,楼上的一大队队长,眼珠子立刻血红起来,张开嘴更是破口大骂……
此刻,山坳里的破庙前。
沈烈目光平静的看着刺眼的车灯光后面,淡淡地笑道:“终于把你等来了,是佛爷派你来的吧,你来应该不是救陈狂彪和羊雅丹,而是杀了他们吧?”
车灯后面的车内,坐着的是李冬平,车窗玻璃落下来,李冬平一条胳膊搭在车门框上,指尖夹着一根烟,听到沈烈的话,他嘴角不屑地一笑,但很快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当他将头探出车窗,大声地想要反驳,却是已经晚了……
糟糕,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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