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雷老母,你老婆让我上完,你冷静给我看一个!”
韩琛咆哮着,抡起旁边的凳子,疯狂地往黄志诚身上砸着。
暴怒之下,黄志诚逐渐招架不住,被打得鼻青脸肿,肿着猪头一样的脸,大声吼道: 你们怎么当差的,都是死人吗?”
贼仔撒撇嘴,看向头皮:“头皮你有看到什么异常吗?”
“没有啊,一切正常啊!” 头皮一本正经地回答。
黄志诚的手被拷着,完全就不是全力以赴的韩琛的对手。 被打得惨叫连连。
他疯狂地咆哮着:
“你们不能这样做事,你们这是违反警例。” “这是在杀人!”
贼仔和头皮几个,就像是没看见一样。 “宵夜吃什么?
“三鲜粥还是炖蛋?” “肠粉加不加辣椒?”
几人还故意议论起了宵夜,晾着黄志诚,让他在一旁挨打。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曾世新看了一眼时间,关闭了录像带,拍了拍手。 倪永孝总算找回一点存在感,微笑道:
“这是送给你们中区的礼物。” “还中意吗?”
曾世新笑笑,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录像带,撂在桌上: “倪先生,就这点诚意?”
倪永孝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录像带。 难怪刚才曾世新和天叔两个人,无比的淡定。
原来,母带在这里。
那刚才他的表演,岂不是拙劣得像是个小丑。 曾世新看着倪永孝不断变换的脸色,笑容更盛:
“你不会觉得,靠这盒录像带,就能定黄志诚的罪吧?” 倪永孝被曾世新一激,瞳孔一缩:“当然不会。”
“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就做了充分的准备。” “我老爸不能白死!”
他伸手对身旁的律师道:“王律师,把名册拓本给我。” 王律师点点头,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份海底名册拓本。
单开的一页上,详细的写着黄志诚的所有讯息。 哪年哪月加入倪家,做了什么贡献,无比详细。
另外,还有一份黄志诚犯罪的详细资料,证据都给罗列好了。 “这个比录像带精彩。”
曾世新接过公正过的材料,翻看了两下(诺钱好),非常满意。 他双手往桌上一按,由衷地道:“倪先生,我得感谢你。” “感谢我?”
倪永孝微微一愣。
“当然得感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提供完整证据,我们警方可能还办不了黄志成。” 我会向警队申请嘉奖令的,你真是良好市民来的。”
“感谢你对警队做出的贡献。” “你是我的贵人。”
倪永孝瞬间就回过味来,眼镜下的双目闪着寒光: “录像带,是你让人送到我的视线中来的?”
曾世新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活当赏,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嘛。” “人心是最难算计的,你怎么可能算到,我一定会出手?”
倪永孝静静地盯着曾世新,沉声问道。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明知道,来警队送证据,对你很不利。” “你身后的督察、警司、还是是总警司,不会太高兴。”
“为什么要做?”
曾世新慢条斯理地反问。 “这局,你赢了!”
倪永孝微微一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还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
没想到,搞了半天,只不过是曾世新的棋子。 完全被对方给利用了。
利用了他的孝心和责任心。
人心最难琢磨,也最脆弱。 家人就是他的软肋。
倪永孝站起身,回过头来,目光冷冽:“但你也只是这局赢了。” “你不会一直赢!
曾世新走到倪永孝身旁,冷声道: “我只知道,邪不胜正。”
“你倪家是黑的,怎么漂也改变不了黑的事实狐。” “倪家想抬起头来做人,除非人头落地!”
“先让你安生两天,咱们且行且看。”
倪永孝嚣张地笑了起来:
“曾sir,提前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很快就能进立法委员会。”
“到时候,我能随意进出的会议、礼堂、宴会,还要劳烦你们差人帮忙把大门睇牢。” “见到我,别忘了,叫一声倪议员。”
倪永孝正了正衣领,说完这句话后,就准备和王律师一起离开办公室。 曾世新看着他神气的背影,面露不屑。
高兴得太早,可是要摔跟头的。。
港岛的立法委员会,在樱花国占领期间,是无限期休会的。 从46年5月份才开始复会。
后来,到了六十年代,官守议员和非官守议员人数首次相等,随后继续增长。 除第一届任期两年外,后来立法议员每届任期4年。
议员的权利很大,可以指定,修改和废除法律。 根据政府的提案,审核、通过财政预算。
批准税收和公共开支。
对政府的工作提出质询。
就任何有关公共利益的问题,进行辩论等等。
如果真让倪永孝这种D 贩,成为议员,后果可想而知。 曾世新眼神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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