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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回到篝火旁的老剑神不忍姜丫头哭兮兮,便主动岔开话题。
丢了块烤肉骨头,打在裴王妃那衣衫遮掩不住的风情圆滚之上,为老不尊,渍渍笑道:
“晚上小心些,徐千秋那小子总偷看你这儿。
方才还与老夫说了,定要找机会让你摆足诸多姿势。
阿威十八式……
反正老夫一个词儿也听不懂,不知你这靖安王妃懂不懂?
待十八般武艺都演练完毕,估摸着也该天亮了。
老夫倒是好奇,明日早朝,你俩谁会扶墙而走。
要不,明早老夫叫你们起床吃饭?
或者,干脆好人做到底,晚些时候给你俩送点宵夜?”
徐千秋难得翻一次白眼。
不懂?
这老头儿,怕是比在场所有人都懂!
裴王妃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敢反驳,不敢动手。
总不能扇老剑神一耳光吧?
只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出了青州以后,车队马不停蹄,直奔江南道而去。
这一路,这位世子殿下总算没再惹事生非。
好似襄樊的两万滚滚人头,给天下人敲响了些许警钟,这一路上,也不再有那些撇脚的不入流刺客前来行刺。
之前路上,偶尔也会遇到些个自诩官场忠臣的,拦路,以死明志,或许是江湖侠客,用性命赚些名声。
出了襄樊之后,此类事件,渐渐少了许多。
已极少有人跳出来触这位北凉世子殿下的霉头了。
那真是个疯子。
你胆敢伸脖子,他就真敢挥刀,送你一程。
路过之地,车队也顾不上游山玩水,一路直奔江南。
豫州地界,毫无波澜,一穿而过,绝尘而去。
便是路过大城市,车队也未曾停留。
命魏叔阳与舒羞进成补充些物质,继续赶路。
要么,于荒郊野岭扎营将就一晚,要么,便是落脚于一些北凉旧部城外私宅。
晚间时候,常见青罡直冲云霄,那是老剑神在传授自己徒弟绝技。
懒得口口相传,老剑神干脆直接选择动手。
二公子徐凤年每次出去之时,皆是衣衫整洁。
回来时,衣不蔽体,灰头土脸。
裴王妃也换下了锦衣华服,一身朴素至极的木钗布衣,胭脂评的美人韵味,分毫不减,反而平添了几分雅致风情。
这是凤冠霞帔时注定没有的特有风情。
出青州,过豫州,达泱州。
过了青州与泱州交界处,唐宋郡,便是江南道了。
江南之地,入乡随俗,便是驿站的槐树,也尽数改种了杨柳。
江南风景如画,一眼望去,尽是柔和绿意,令人心旷神怡。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凉州之地,便是普通人家女子,也必会擅长骑射。
比如那北凉王府之中的二郡主,剑术超群,杀得一众马匪流寇闻风而逃。
传闻,那位长姐徐脂虎在府中最为平易近人,却也精通剑术。
前些日子,这位徐脂虎还在江南之地闹出了一场人尽皆知的风波呢。
风评不是很好。
已成为左右酒客之间,在茶饭之余的最佳谈资。
一路走来,青鸟架车。
裴王妃新入队伍,也只能与那位极可恶的世子殿下同坐一辆马车。
前几日,一直担心霸王硬上弓,整晚整晚不敢闭眼,只有到了白天赶路时,才敢眯一会儿。
每过一个地方,世子殿下都会找来一本地域杂志,自己也懒得看,便让靖安王妃读与他听。
她本就是出生顶尖士族,自小便学习琴棋书画,读书时,檀口轻启,大珠小珠落玉盘,极为悦耳。
那位世子殿下,最喜在她读书时,盯着那樱桃小嘴看个不停。
看归看,索性这段日子以来,并未动手动脚。
靖安王妃早就做好了咬牙自尽的准备,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说来也奇怪,那日在王府之中,塔是那般地沉着冷静,坦然自解衣衫。
如今共处一辆马车,却再没了那勇气。
除了读地域杂志外,她与姜泥借了那本《头场雪》,闲来时,便坐于马车之中,看得津津有味。
却没像许多普通女儿家那般,流泪啼哭。
这几日,她似乎也渐渐摸清了些这位北凉世子的心性。
好色,但不乱来,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更多时候都是在欺负青鸟,扶墙而走,常有之。
裴王妃不止一次暗地里咒骂那家伙是头发情的野牛。
这几日,她却隐隐感觉到了些异常。
自进入江南开始,这位北凉世子,身上隐隐透着股桀骜戾气。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那和煦的面孔之下,杀机重重。
故而,她愈发顺从了许多,不敢轻易惹怒在杀神。
只是,期盼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江南之地,莫要如襄樊城外芦苇荡那般,变成尸山血海,人头滚滚。
那半截木马牛,已被徐千秋送往天下第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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