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善逸的重点不是在训练上了。
【……】呆呆地看着炭治郎,他忽地面色一改,舒展眉头,脸颊泛红,咧嘴大笑了起来:【你个二愣子…!】
【可别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把我哄开心啊!】
【唔…】嘴上这样说,可是表情不是这么回事啊。炭治郎哭笑不得:他的心情变好了啊。
什么口嫌体正直。真不愧是炭治郎,对付小孩就是有一手。北海龙王看得十分有趣:“这不是很开心吗?已经哄好了啊。”
【走吧走吧!】被哄开怀了的善逸对于集训也不那么排斥了,耐心地等着炭治郎把衣服穿好,他笑嘻嘻地走在前面:【嘿嘿嘿,真是的,大家要是没了我啊~】
【还真是一事无成呀~】
【好,】握起拳头,他精神十足:【我要先去找千骨特训,大家都是朋友,她肯定会手下留情一点嘛!】
【绝对是这样的啦!】
指望花千骨集训的时候放水?轩辕朗挑了挑眉,一口否决:“不,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为了能让大家在后期的大战中活下去,千骨一定会严厉得不得了。
“特别是那个性格的善逸,作为朋友,她只会下手更狠。”
还放水…这白日梦真是做得够够的了。
却在这时,镜头忽然从蝶屋的侧面转到了透蓝似海的天空。衔着一张纸条,黑鸦扑扇着翅膀,掠过天际,遥遥追上并肩行走的两个孩子。
然后…
一嘴巴啄在赫发少年的头侧!
【啊啊啊!】鸟类的喙何其尖锐、坚硬?这一嘴下去,炭治郎疼得失声惊叫:【你突然干什么啊!】
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他气呼呼地:【这也太过分了吧!】
【哇!】瞥见他拿开手后出现的红色,我妻善逸捂着嘴叫起来:【出血了!】
【主公大人的信!】懒得搭理他,鎹鸦———天王寺尖声尖气地高声说道:【立刻打开拜读!】
炭治郎呆住了:【哎?信?】还是主公大人是信?
【专程写给我的?真的吗?不是给千骨的吗?】
天王寺张大嘴:【笨蛋!】如果是给花千骨的,那应该是长谷川在送!
【说来也是,如果是给千骨的就不会拿到这里来了…内容会是什么呢?】
小心地摊开折叠好的信纸,逐字逐句地浏览,不晓得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少年的面色忽然凝重了起来:【对不起,善逸,你可能得先自己去集训了…】
【哎——?!】惊天霹雳!为了避免自己看到信的内容而别过头去的我妻善逸脸一下垮了下去:【开什么玩笑啊!】
一把扯住炭治郎的头发,他嚎得声嘶力竭:【你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啊!】
【我不要!我不要——!】
【善逸、善逸!】嘶嘶抽着气,炭治郎试图从他手中解救自己可怜的头发:【但是我也没办法啊,主公大人找我…】
【伊之助应该已经去了,善逸你不会孤零零的。】
好在,我妻善逸也只是嘴上叫得厉害。
委屈巴巴地瞪了炭治郎一眼,他包着汪泪,幽灵似地飘飘忽忽离去,边晃悠还不停地埋怨:【开什么玩笑…】
这副喋喋不休的模样,看得炭治郎直擦汗:【真的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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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死了!慢死了!!】
蓝天白云之下是一派热火朝天。
扛着把木刀,身着常服的白发男子披散着头发,高声咆哮:【你们究竟在磨蹭什么呢!根本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好吗?】
【话说你们的基础体能也太差了吧,连跑步这么单纯的事情都…】
木刀所指之处,正是被清理出大片区域的高山,从高处往下看去,几十上百个少年少女都是拼了命地在挪动脚步,浑身汗水淋漓。
饶是如此,也依旧没能让男人满意:【———慢得跟乌龟似的,还想战胜上弦?】
【根本是痴人说梦!】
余光扫到几个趴在地上已经快歇菜的队士,气急之下,他挥起木刀,啪地一声就抽在其中一人光裸的脊背上:【我这儿地面干净着呢,用不着你们拿舌头舔!谁叫你们休息的?】
【快给我再冲一圈去!】
[九柱集训·第一关,原·音柱·宇髓天元!]
【真拿他们没办法…】看着那些个甚至跑得吐出来的队士,宇髓天元气哼哼地:【素质太差了!】
挨打的队士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好严厉…宇髓大人…}
【哎呀…】描着青叶的白瓷茶壶和几个小杯一起好好地安放在黑木的托盘中,溢出淡而清雅的缕缕茶香。
捧着茶盘,望着这遍地的“横尸”,黑发少女无奈地笑了笑,弯下腰,她将一杯茶送到了挨打的短发少年手中:【你还好吗?青木?】
是的,这是个熟人。
哆哆嗦嗦地接过杯子,一口将里头的茶水喝得干干净净,青木感动得热泪盈眶:【千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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