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说道:“我也不想啊,当时实在是找不到‘血灵芝’了,师傅说那‘赤芝’能凑合,我便……我便听了师傅的话,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阿福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此事切不可再让旁人知晓了,咱们先悄悄留意着陛下的病情,说不定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能挺过这一劫呢。”
我听了阿福的话,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可心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然而,事与愿违,没过多久,成祖的病情急转直下,最终还是没能熬过病痛的折磨,龙御归天了。那一刻,整个宫廷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哭声震天。
我听闻这个消息,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心里明白,或许就是那剂药,间接导致了这样的结果,我满心的愧疚与悔恨,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跟着众人一起哭泣,暗自咽下这苦果。
在操办成祖后事的过程中,宫廷上下都按照礼制,各司其职,忙碌不已。我和阿福也被分派去做一些琐碎的活儿,比如准备祭祀用的香料之类的。
有一回,我们在搬运香料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一坛子,那浓郁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负责此事的内侍见状,大骂道:“你们这两个毛手毛脚的家伙,没个眼力见儿,若是耽误了祭祀大事,看我不禀明上头,重重罚你们。”
阿福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我们不小心,我们这就收拾好,保证不会耽误事儿的。”
我在一旁低着头,心里又委屈又害怕,想着自己已经犯下了那么大的错,如今连这小活儿都干不好,真是没用。
等成祖入殓、出殡等一系列仪式完毕后,我依旧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之中,每日里都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哪天那事儿被人查出来,自己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君主离世以及相关的情况,且与大明1424年成祖驾崩这一经历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国王驾崩同样是国家的重大事件。英国的国王去世后,丧葬仪式有着浓厚的宗教色彩,会由教会主导诸多环节,比如在教堂举行长时间的追悼弥撒,神职人员会按照教义为国王的灵魂祈祷,期望其能升入天堂。而且王位的继承往往也需要遵循一定的宗教和传统规则,与大明依据皇家血脉以及朝廷礼制来安排后事、确定继位者不同,英国凸显宗教在其中的关键作用,大明则更注重皇家的传承和朝廷的秩序,体现出不同宗教文化背景下君主离世相关事宜的主导力量差异。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国王驾崩后的安排也是极为隆重且复杂。会在宫廷以及巴黎等重要城市举行大规模的悼念活动,各地的贵族都会纷纷赶来,一方面是表达对已逝国王的敬意,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机会巩固彼此之间的关系以及彰显自身在宫廷的地位。同时,新国王的继位往往伴随着诸多权力的交接和各方利益的博弈,这和大明在成祖驾崩后,虽也有权力过渡但更强调遵循祖制和稳定传承有所不同,法国的宫廷政治在这一过程中体现得更为明显,大明则侧重于平稳延续统治,反映出不同国家社会结构下君主离世后局势变化的不同特点。
在奥斯曼帝国,疆域辽阔,苏丹作为最高统治者,其离世后的相关事宜有着独特的安排。会依照伊斯兰教的教义和传统习俗来操办丧葬,有专门的宗教学者主持仪式,进行各种祷告等宗教活动,并且由于其多民族、多地域的特点,不同地区的民众参与悼念的方式和程度也会有所差别。在王位继承方面,奥斯曼帝国有着自己复杂的继承制度,涉及到皇室内部诸多成员的竞争,不像大明相对明确地按照嫡长子等既定规则来确定继承人,体现出不同民族宗教构成和政治格局下君主离世后在丧葬及继位问题上的多元性差异,奥斯曼更具民族地域特色与内部竞争,大明则注重统一规制与平稳传承。
在威尼斯共和国,作为商业城邦,总督若离世,整个城邦会陷入一种肃穆的氛围之中。丧葬仪式相对简洁,更侧重于在城邦内营造一种缅怀的氛围,激励城中的人们继续为城邦的繁荣努力。会在总督府以及一些重要的广场举行悼念活动,商人们、市民们都会参与其中,表达对总督的感激与怀念之情,同时,新总督的推选往往会综合考虑其在商业管理等方面的能力和对城邦的贡献,这与大明围绕皇家血脉和朝廷认可来确定继位者不同,威尼斯侧重于城邦的实际发展需求,大明则以皇家正统为核心,体现出不同政治体制和发展重点下对统治者离世及后续安排的不同考量,威尼斯重城邦发展与能力贡献,大明则重皇家传承与朝廷稳定。
在阿拉伯地区,各个部落和城市有着不同的传统习俗,若部落首领或者重要的统治者离世,丧葬仪式往往依据当地的信仰和风俗来进行,形式多样且充满地方特色。有的地方会举行持续多日的悼念活动,人们穿着传统服饰,吟唱着古老的歌谣,为逝者祈福送行,而且亲友之间的互动、对逝者生平的回顾等环节都很重要。在权力交接方面,有的部落是家族内部传承,有的则会根据部落成员的威望和能力来推选新的首领,与大明相对固定的皇家传承模式不同,阿拉伯地区更强调地方传统和实际情况,体现出不同地域文化背景下对统治者离世及权力交接的个性化差异,阿拉伯重地方传统与实际情况,大明则重统一规制与血脉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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