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没想到会遇到袭击,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纷纷拔刀迎战。一时间,喊杀声四起,场面十分混乱。
我瞅准机会,朝着那轿子冲去,想要把侍郎大人给拽出来,可那侍郎大人的一个护卫十分勇猛,挡住了我的去路,与我打斗起来。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哪是人家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得节节败退,手臂还被划了一刀,疼得我直咧嘴。
狗剩子和瘦猴儿他们那边也不顺利,护卫们训练有素,渐渐占了上风,我们几个人被打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
我心里又急又怕,想着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便大喊道:“兄弟们,拼了呀,今天不劫到这官儿,咱都没活路了。”
就在我们陷入绝境的时候,突然,从树林的另一边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官兵朝着这边赶来,原来是附近的驻军听到动静,赶来支援了。
我一看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这次彻底完了,扔下短刀,转身就往树林里跑,边跑边喊:“快跑啊,官兵来了!”
可我们哪能跑得过官兵呀,没跑多远,就被追上了,一个个被按倒在地,五花大绑了起来。
那侍郎大人从轿子里走出来,看着狼狈不堪的我们,皱着眉头说道:“大胆狂徒,竟敢劫持本官,真是目无法纪,你们可知这是何罪?”
我吓得浑身发抖,赶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们也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大人开恩呀。”
侍郎大人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这些不法之徒,扰乱地方治安,妄图劫持朝廷命官,绝不能轻饶,带回去,严加审问,看看还有没有同伙。”
就这样,我们被押回了扬州城的官府衙门,关进了大牢里。在牢里,我心里满是悔恨,想着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干出这么蠢的事儿来,这下怕是要把小命都给搭进去了。
过了几日,我们被带到了大堂上审问,那知府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们这些恶贼,从实招来,为何要劫持朝廷官员,背后可有主谋?”
我赶忙磕头如捣蒜,把我们几个人为了钱财,一时起了歹意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只求知府大人能从轻发落。
知府大人听了,脸色阴沉,说道:“你们为了一己私欲,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不严惩,何以服众,来人啊,把他们先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押入死牢,等候发落。”
我一听,吓得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躺在那冰冷的死牢里,心中满是绝望,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没救了。
可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牢里来了个狱卒,悄悄对我说:“王二麻子,你小子可真是胆大包天呀,不过,你要是能供出城里其他那些作奸犯科的事儿,说不定知府大人还能饶你一命呢。”
我一听,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说道:“大人,我知道很多事儿,只要能饶我一命,我全都说出来。”
那狱卒便把我的话传给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觉得这事儿可行,便又提审了我,让我把知道的那些城里的偷盗、抢劫等不法之事以及相关的人都一一交代出来。
我为了活命,把平日里知道的那些事儿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还供出了几个和我有过往来的小混混。知府大人根据我的口供,派人去抓捕了那些人,还破获了几起积案,觉得我还算有点用处,便把我的刑罚改了,从死刑改成了发配边疆充军,终身不得回扬州城。
我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这充军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每天都要干着繁重的苦力活儿,还时常被军官打骂,心中对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更是悔恨不已,可也只能默默忍受着,在这遥远的边疆了此残生。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关于治安、官员出行以及对违法犯罪行为惩处等方面的情况,且与大明1430年我劫持官员这一事件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其境内各领地相对分散,治安多由地方领主负责维持。官员出行时,也会有一定的护卫跟随,不过那护卫大多是领主的家臣或雇佣的骑士等。若是遇到有人企图袭击官员之类的情况,领主会在自己的领地内进行审判,处罚方式多样,常见的有鞭刑、罚款或者关进地牢等,这和大明由官府统一审判、有较为明确的律法惩处不同,体现出不同政治体制下对违法犯罪行为处理的差异,英国是地方领主自治,大明则是朝廷统一的司法体系起主导作用。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国王虽有一定权威,但地方上封建领主权力也不小,官员出行在不同领地范围安全性不同。若有不法之徒妄图劫持官员,那不仅会受到领主的追捕,还可能面临国王的制裁,因为这涉及对王权的挑衅。法国对于此类严重犯罪的惩处往往较为严厉,可能会处以绞刑等极刑,同时还会没收财产,不像大明会根据具体情况和是否有立功表现等来综合判定刑罚,反映出不同国家在维护官员权威以及法律量刑方面的差异,法国更注重王权和法律的威严,大明则兼顾人情与实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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