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陈生跟着老者去见了那位旧友,此人名叫张叔,是个经验丰富的航海老手,看着陈生身强体壮,又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便收留了他,让他跟着一起准备出海的事宜。陈生满心欢喜,每日跟着张叔学习航海知识、船上的规矩以及如何应对海上的各种突发情况,学得十分认真,想着很快就能实现自己出海的梦想了。
可这准备出海的过程却并非一帆风顺。此时的朝廷对于海外之事已不像往昔那般热衷,对出海的船只管控也越发严格起来,办理出海的手续繁琐得很,需要经过诸多衙门的审批,还得缴纳不少的费用。张叔为了这些事儿,四处奔波,可却总是碰壁,不是这个衙门说手续不全,就是那个衙门拖着不办,把张叔急得团团转。
陈生看着张叔着急,便自告奋勇地说道:“张叔,我去衙门问问吧,说不定我能说清楚呢。”张叔无奈地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吧,可千万别莽撞啊,好好跟人家说。”陈生应了一声,便跑去了衙门。
到了衙门,陈生找到了负责审批出海事宜的官员,那官员正坐在堂上,慢悠悠地喝着茶。陈生上前恭敬地说道:“大人,小的们想出海做点生意,这手续已经办了好些日子了,还望大人您给通融通融,尽快批了吧。”那官员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说道:“急什么,如今这出海可不是随便能批的,你们可有完备的文书,可有足额缴纳费用啊?”陈生赶忙回道:“大人,文书都按要求准备了,费用也凑了不少,只是还差点,您看能不能先批了,剩下的费用我们尽快补上呀。”
那官员一听,脸色一沉,呵斥道:“哼,没有足额缴纳费用,还想让本官批,哪有这般道理,回去准备齐全了再来,莫要再来烦我。”陈生一听,心中有些气愤,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
张叔听了陈生的诉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这形势,想要出海真是难上加难啊,可咱们都准备这么久了,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呀。”于是,众人又凑了些银子,继续去办手续,好不容易把手续办得差不多了,可又遇到了新的难题。
原来,此时海上的海盗愈发猖獗起来,听闻他们得知朝廷下西洋的船只少了,便觉得有机可乘,时常劫掠过往的商船。不少商人听闻后,都不敢轻易出海了,张叔他们的合作伙伴也打起了退堂鼓,纷纷表示不想再参与这次出海了。
张叔看着人心惶惶的众人,咬咬牙说道:“咱们不能被这些海盗吓住了,咱们做好防备,定能平安无事的,大家再考虑考虑吧。”可还是有不少人执意要退出,原本准备好的出海计划一下子变得残缺不全了,船只、货物、人手都出现了短缺。
陈生看着张叔如此为难,心中很是不忍,他说道:“张叔,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是跟定您了,咱们想办法补齐这些短缺的东西,一定能出海的。”张叔感动地拍了拍陈生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有你这句话,叔心里好受多了,咱们一起想办法。”
于是,他们又四处寻找愿意合作的商人,重新筹集货物,招募人手,还对船只进行了加固,准备了不少对付海盗的武器。终于,一切准备就绪,船只可以出海了。
陈生站在船头,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岸边,心中满是激动与期待,想着即将要开启的海上冒险之旅,他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起初,海上的航行还算顺利,天气晴朗,风平浪静,陈生跟着船上的老水手们学习如何操控船只,辨认方向,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可没过多久,他们就遭遇了一场暴风雨。那狂风呼啸着,海浪如小山般朝着船只涌来,船只在海浪中剧烈摇晃,仿佛一片树叶般脆弱。
陈生紧紧地抓着船舷,心中满是恐惧,可他看到张叔和其他水手们都在镇定地指挥着,努力稳住船只,他也鼓起了勇气,跟着大家一起行动。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船只终于挺过了这场暴风雨,可船上的货物也损失了不少,一些水手也受了伤。
陈生看着受伤的同伴,心中满是愧疚,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大家,如果不是自己非要跟着出海,或许大家也不用遭这份罪了。张叔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道:“陈生啊,这海上航行本就充满风险,哪能怪你呢,大家都是为了谋生计,只要人没事就好,咱们继续赶路吧。”
经过多日的航行,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海外的国度,这个国家曾经与郑和的船队有过来往,对大明的人还算友好。陈生跟着张叔下了船,踏上这片异国的土地,看着那奇特的建筑、陌生的面孔以及别样的风情,心中满是新奇,之前的那些磨难仿佛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们在这个国家进行贸易,用船上的货物换取了当地的一些特产,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就在他们准备返程之时,却遭遇了当地一伙强盗的袭击。
原来,这个国家近年来局势有些动荡,一些不法之徒趁着混乱,打起了过往商人的主意。这伙强盗趁着夜色,包围了他们居住的地方,手持武器,叫嚷着要他们交出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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