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年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包,和那盒躺在床上的薄荷糖,一时语塞。
祝卿安将东西胡乱收拾回包内,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她恼得抓起那盒薄荷糖,用力砸向贺朝年。
贺朝年没有防备,一时不察,鼻梁被砸了个正着。
虽然只是半个掌心那么大的小塑料盒,真砸着了,还是有些痛的。
他捂住鼻子,看向祝卿安。
祝卿安已下了床,将自己的衣服理好,退得离他远远的,警惕又凶悍地瞪着他,“你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妄自给人定罪,你是脑袋有坑,还是用屁股思考问题?”
“是,当初是我主动提出结婚,可你若是不愿意,你可以拒绝啊,而不是领了证之后,一天天用那些龌龊的心思想我。”
“再说了,就算我真带避孕套出门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我们的协议里,又没规定必须对彼此忠诚,你天天防着我爬你的床,还不许我爬别人的床啊。”
说到后面,祝卿安其实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
贺朝年原本因为误会她而生出的愧疚,因为她最后一句话,又黑了脸。
“你想爬谁的床?”他阴沉沉地开口。
“我爬谁的床都不管你的事!”祝卿安气冲冲,撂了一句狠话:“离婚,我们明天就离婚!”
“你发什么神经!”祝卿安手腕被拽得生疼,恼怒地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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