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不应该收下这些花,应该将它们扔到台阶下?关键是谁,一听说后院修养的公子们遣人送来几篮菊花,就立马命人呈上来的?
说实在的,看着这么多洁白的菊花,她都有些走错片场的感觉,哪有什么欣喜、悸动的感觉?不好意思说,自己差点没能维持住微笑的表情!
直播间里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小伙伴们,更是一水儿的【默哀!】、【追思】、【怀念】刷的飞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某处......
山坡上,竹林边,篱笆下,菊花随处可见,红的似火,粉的如霞,黄的赛金,那么多的颜色,不知他们为何单单挑选了似雪的白色?
若不是她们一个劲儿的夸它什么皎皎素洁,她都不想多看几眼,在她们眼里居然成为她不舍的证据!
不舍啥?简诺嘴角有些抽搐,将五篮白菊分给三人,“你们都拿去吧!晒干了,做些菊花靠枕倒是不错!”
窦沅毫不客气道:“那我可真的不客气了!”还不忘朝简诺眨眨眼,打趣道,“你可不要心疼哦!”
简诺瞪了她一眼,无语道:“我发现你最近闲的很啊!”
陈阿娇接过一篮白菊,没有像窦沅那样调侃简诺,反而郑重其事的问道:“阿暖,你可知道承仙宫灵卉阁那几位公子,为什么会赖在这里不走吗?”
刘媖随手抽了一支白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看到简诺微微皱起的眉毛,心想,这还不明显吗?
简诺解释道:“他们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我让他们不要轻易挪动,免得落下隐患......”
窦沅噗嗤一声,不小心笑了出来,看见简诺不满的眼神,用手捂住小嘴,露出月牙般的笑眼。
刘媖仔细的辨认了下简诺认真的表情,发现她还真是这样想的?有些心累的将白菊抛到篮子里。
看了眼同样有些无语的陈阿娇,忍不住提醒道:“阿暖,你现在应该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了吧?”
简诺点点头,当然知道了,最开始就觉得他们有古怪,肯定要查一查的。
“那你说说看,他们是什么身份?”陈阿娇看她一幅还不明白的神色,直接问道。
你们不是也知道吗?看到三人认真的表情,简诺回答道:“韩萧是弓高侯的幼子,宋景是壮武侯的孙子,周延是条侯的孙子,吴相的幼子袁渠,汝阴侯的曾孙夏侯颇。”
“你都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还没察觉到什么吗?”刘媖有些想不通,一向聪慧的她,怎么在这方面这么迟钝。
简诺听到刘媖的问题,仔细思考着,嗯?应该察觉到什么?
陈阿娇觉得简诺在装傻,但看她迷惑的眼神,朝室内服侍的宫人们挥了挥手,让众人下去,包括各自的傅母。
知趣的傅母们笑了笑,行了礼后告退,给三人留下私人空间。
等室内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陈阿娇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阿暖,你知道前段时间,章武侯府举办的菊花宴吗?”
还不待简诺回答,窦元英仍了几朵菊花过来,红着脸懊恼道:“干嘛提我?”
陈阿娇撇撇嘴道:“我阿母不在长安,可没人为我举办什么菊花宴,若不然,也不会提你了!”
“现在菊花开得正盛,我们可以在承仙宫为你举办菊花宴......”
看到刘媖抿着嘴乐不可支的小表情,瞄见陈阿娇无语的表情,以及脸色通红像染了胭脂的窦沅,简诺咽下未尽的话。
“阿娇说的是相亲宴啊......”后知后觉的简诺喃喃道。
陈阿娇挑了挑眉,“相亲宴?嗯,确实是那么一回儿事!”
简诺看了眼面如桃花的窦沅,脸上的绒毛还没褪去,在现代也就小学的年龄,居然都开始相亲了?
窦沅白了眼陈阿娇,清清嗓子,低声道:“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再过一两年阿娇也要考虑婚姻嫁娶的事情了......”
看了眼看好戏的刘媖道:“你也别笑,你也只比我小了一岁多而已!”
刘媖忍着笑意,摆摆手道:“快别岔开话,你先为阿暖解惑吧!看她难得迷糊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窦沅正了正脸色,向简诺絮絮叨叨讲诉着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等。
陈阿娇见不得她啰里啰唆,进不了正题的样子,接过话茬,总结道:“承仙宫的那五位公子迟迟不离开承仙宫,我们怀疑是奉了外祖父之意,前来与你相看.....”
简诺好笑的打断陈阿娇的话,“刚刚阿沅还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你觉得自己说的这番话靠谱吗?”
就自己现在这副豆芽菜的模样,相看啥?
窦沅无语道:“怎么就不靠谱了?他们能进入承仙宫,当然是经过他们长辈和姑父的同意了的啊,不然你以为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入承仙宫啊?”
刘媖好笑道:“我发现阿暖的脑袋里,根本就没那根弦!”看向简诺,好奇极了,“你的师傅有没有告诉你,你的良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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