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雪听了这话,嘴角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的,不过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抬脚往宫外走去了。
东宫之中,李启轩正坐在那儿,脸色本就不太好看,这时又听到宫人回来汇报了萧暮雪说的,一定可以治好钰公主和九皇子的那些话,顿时脸色越发阴沉了下来,那眼神里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心里头更是恼怒不已,暗暗想着这萧暮雪还真是个麻烦,可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把人给治好了呀。
李启轩越想越气,那原本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稍稍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那茶杯竟在他手中碎裂开来,锋利的碎片瞬间就将他的手割破了,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顺着手指缓缓流下。
一旁的萧悦琳瞧见这场景,着实被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赶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过了李启轩受伤的手,一脸焦急地说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呀,即便心里头再着急,也不能这般伤了自己呀。”说着,她一边做出心疼不已的表情,一边动作轻柔地替李启轩止血,又赶忙从一旁拿过纱布,仔细地给他包扎起来。
李启轩看着眼前这个正用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萧悦琳,原本烦闷又恼怒的心情倒是舒缓了几分,那紧皱的眉头也稍稍松开了些。
“本宫看这个萧暮雪,分明就是存心要跟本宫作对了!”李启轩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话语间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那眼神里仿佛都透着一股狠劲儿,可见心里对萧暮雪的怨气有多深了。
毕竟呀,钰儿和小九那可是父皇的心头肉,是这宫中最受宠的公主和皇子,这一点,宫里上上下下的人心里其实都跟明镜儿似的,明明白白的呢。萧暮雪要是真把他俩的病给治好了,那往后这局势,对他这个太子来说,可就越发不利了呀。
想当初呀,钰公主和九皇子因为先天不足,打小就体弱多病的,所以之前根本就不会对他和李涟漪的地位构成什么威胁呢。哪怕父皇对他俩确实十分宠爱,可毕竟身子骨太弱了,连在父皇跟前好好尽孝都难做到呀,也正因如此,才给了他和李涟漪冒头的机会,让他们能在这宫中站稳脚跟呢。
可如今要是这两人的病真给治好了,那往后在陛下跟前,哪还能有他和李涟漪的立足之地呀?这局势一扭转,对他们来说可就太不利了呀。
“说来也是那李涟漪太废物了,出去这么久,连两个人都解决不了,反倒把自己搞得身受重伤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启轩皱着眉头,满脸都是不满的神色,忍不住抱怨了这么一句。说完,他便看向萧悦琳,眼神里带着几分期许,问道:“琳儿,你说本宫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萧悦琳呢,正专心致志地给李启轩包扎着伤口,手上的动作轻柔又细致,听到李启轩的问话后,她一边继续手上的活儿,一边缓缓开口说道:“殿下呀,您想想,陛下当着您的面,特意让陆凌钧去保护雪儿妹妹,这恐怕不是什么巧合吧。依我看呐,陛下这怕是已经有所察觉了,所以殿下往后行事可得更加小心谨慎了呀,万不可再像之前那般肆意妄为了,免得被人抓住把柄,给了别人弹劾您的机会,那可就糟了呀。”
李启轩听了萧悦琳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悦了,他目光直直地看着萧悦琳,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地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就这么干等着,暂时按兵不动,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萧暮雪那丫头把钰儿和小九的病给治好了?这怎么行呢,那往后可就全乱套了呀。”
萧悦琳却依旧笑意盈盈的,神色认真地回应道:“对呀,殿下,我确实是希望您可以暂时按兵不动呢。您想想看呀,若是您现在有任何轻举妄动的举动,那萧暮雪多机灵呀,保不准就被她抓住把柄了呢,到时候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了呀。所以当下,咱们还是得沉住气才是呢。”
李启轩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虽然知道萧悦琳说的确实是有道理,可一想到要任由萧暮雪去治好钰儿和小九,他这心里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怎么都不甘心呐。
萧悦琳看着李启轩那纠结又不甘的模样,便继续耐心地劝说道:“殿下呀,虽说您自己不能出手,可咱们可以想办法让其他人代替您去出手呀。只要这件事儿最后牵扯不到您身上,那可不就万事大吉了嘛,您又何必非得自己去冒险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李启轩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几分兴致,眼睛微微一亮,赶忙开口问道:“哦?此话怎讲?你快细细说来,让本宫听听到底是个什么法子呀。”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萧悦琳稍稍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随后又接着开口说道:“殿下,我三哥萧卓然呀,前些日子呢,因为和萧暮雪妹妹发生了些争执,一怒之下便赌气去从军了。可谁能想到呀,他在军中遭遇了意外,最近身受重伤,那双腿都被废了呢,只是呀,这消息还没传回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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