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萧瑞阳一脸悲愤地开口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呀,今天臣的大儿子萧锦弦可遭了大罪了呀,被人送回府中的时候,那可是一身是伤,整个人昏迷不醒,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呢,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呀,而且时刻都面临着生命危险呢,臣这当父亲的,看着心疼不已,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说着,他还假模假样地抹了两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副模样,仿佛自家儿子真的已经命悬一线了似的。
萧暮雪在一旁听了萧瑞阳这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凉凉地开口说道:“萧瑞阳,你可别忘了,这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呀!你在这儿夸大其词,也不怕遭了报应吗?”她的声音清冷,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目光直直地盯着萧瑞阳,仿佛要将他那点小心思都看穿一般。
萧瑞阳一听这话,顿时一怔,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那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也卡在了嗓子眼儿里,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心里直犯嘀咕,想着这萧暮雪怎么会突然这么说,难道是自己哪里露了馅儿不成?
这时候呀,李君昊也微微皱了皱眉头,神色严肃地开口说道:“萧瑞阳,朕可听太医回来说了,那萧锦弦虽说受了伤,可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呀,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在这儿胡言乱语呢?”
萧瑞阳一听陛下这话,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心里暗叫不好呀。他之前回府的时候,只是听王府上的大夫那么一说,只知道儿子没有生命危险,可具体啥情况,还有何时能醒来,那大夫也说不清楚,自己也没多问呀。而且他压根就不知道太医还去给萧锦弦诊治过这事儿呢,这下可好了,被陛下这么一问,他顿时有些慌了神,站在那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副心虚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能瞧出几分端倪来呢。
他呀,原本就是存了心思,想着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好让陛下龙颜大怒,从而狠狠处罚萧暮雪呢,所以才故意夸大其词,把萧锦弦的伤势说得那般严重,妄图混淆视听呀。
“臣……臣也是因为太过担心犬子了,一时心急,所以才记错了呀!”萧瑞阳赶忙慌乱地解释道,一边说着,一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满脸惶恐地朝着李君昊磕头,嘴里急切地说道,“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啊!”那额头一下下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看着倒是挺诚恳的,可实际上心里头还在盘算着怎么继续给萧暮雪安罪名呢。
李君昊微微挑了挑眉,目光淡淡地从萧瑞阳身上扫过,只说了一句:“行了,你起来吧,继续说下去。”那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让萧瑞阳心里直发怵。
“是,陛下。”萧瑞阳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接着说道,“陛下,那萧锦弦受伤着实很严重啊,微臣后来派人仔细调查了一番,这才知晓,他身上的箭伤竟然就是萧暮雪这丫头动的手呀!”说完这话,他恶狠狠地看向萧暮雪,那眼神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质问道,“那好歹是你的大哥呀,你这心怎么就如此狠毒呢,居然对自己的亲大哥下此毒手,你差点就杀了他呀!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来呢?你还有没有点人伦纲常了?”他越说越激动,那声音在御书房里回荡着,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萧暮雪却依旧表情平静如水,神色淡然地看着萧瑞阳,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萧瑞阳,你也不必在这儿大呼小叫的,我那一箭射中的地方,可是特意避开了要害的,虽说会疼得让人晕过去,但绝对不会危及性命的,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你要是不信呀,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箭试试,这样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了,你看如何呀?”说着,她还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瑞阳,那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可把萧瑞阳给噎得够呛,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别提多难看了。
萧瑞阳听了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那模样就像吞了个苍蝇似的,别提多滑稽了,心里又气又怕,却又拿萧暮雪没办法,只能干瞪眼呢。
萧瑞阳这会儿那真是气得肺都快要炸开了呀,心里头一个劲儿地骂着萧暮雪,想着这丫头也太气人了,这哪是会不会死掉的问题啊,那可是自家儿子被她给射了一箭呀,不管怎样那都是伤了人了,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呢,简直就是没把他镇南王放在眼里嘛。
李君昊听了萧暮雪那话,也是一脸的无奈,嘴角微微抽了抽,心里想着这丫头还真是够大胆的呀,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着,用那略带深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一幕。
皇后娘娘呢,更是用帕子轻轻掩着嘴,努力憋着笑,那眼睛里都透着笑意,心里直觉得萧暮雪这回应太有意思了,可又不好笑得太过张扬,毕竟这是在御书房呢,只能强忍着,那模样别提多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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