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内。
林如海一脸焦急的在大堂中来回踱步,此刻已经是子时,期间更是派了人几次出去询问情况。
结果接到的消息是贾玌身边的亲卫林宇说还在明月楼中饮酒畅谈。
这让林如海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在一旁唉声叹气:
“这可如何是好,贤侄年少,莫要被那些风月之事迷了心智。”
作为过来人的林如海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若不是他此刻年纪大了,不如从前,否则...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扬州瘦马”,所谓食色性也,多少文人雅士,英雄豪杰会沉沦此中,君不见大名鼎鼎的三国第一猛将即便被酒色伤身,亦绝口不提戒色二字。
可见...
林如海皱着眉头说道:“再等等看吧,若是不行我便亲自去一趟,总不能让贤侄一个人孤立无援,这万一出了个好歹,让我可怎么面见陛下。”
又过了一会儿,一位仆人匆匆跑进来禀报:“老爷,侯爷已经离开明月楼了。”
林如海闻言,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而,还未等他彻底放下心来,那仆人又接着说道:“不过似乎侯爷身边还多了一位姑娘上了马车。”
林如海脸色一沉,果然如此。
...
马车内,
贾玌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那低着头,娇弱无力的玉怜,伸手抓过她那...的手臂,在玉怜一声惊呼中将其揽入怀中。
贾玌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那低着头,娇弱无力的玉怜,伸手抓过她那纤细柔嫩的手臂,在玉怜一声惊呼中将其揽入怀中。
玉怜倒在贾玌怀里娇嗔道:“侯爷,您这是作甚?”
贾玌嘴角微扬,大手在玉怜的大腿、小腹以及手臂肆意游走,只让得玉怜娇喘连连。
哟!还挺有弹性的
抓起玉怜的手,贾玌说道:“玉怜姑娘,跟着本侯,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哈哈哈”
玉怜娇喘着,微微挣扎:“侯爷,您莫要这般轻薄奴家,奴家只盼真心相待。”
捏着她的手,贾玌有些不满的说道:“玉怜姑娘,你这手怎么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娇柔,反倒是有些粗糙?”
玉怜面露楚楚动人之色,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楚楚可怜地说道:
“侯爷,小女子命苦哇,自幼家中贫寒,被狠心爹娘卖到这明月楼里。每日在三娘的严管下,没日没夜地苦练那琴棋书画,还有舞蹈技艺。
哪有闲工夫养护这双手哟,自然比不上那些个养尊处优的小姐们。”
贾玌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怜惜,说道:“可怜的人儿,今后跟着本侯,不必再过那般苦日子。”
玉怜娇柔地说道:“侯爷大恩,奴家无以为报,愿一生侍奉侯爷。”
贾玌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道:“只要你忠心于本侯,好处少不了你的。”
玉怜微微颔首,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到了林府,贾玌带着玉怜走进府中。
林如海见到此景,面色微变,上前说道:“贤侄,跟我来一趟,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贾玌答应了林如海的话,转头向一旁的林管家说道:“给玉怜姑娘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待她下去歇息。”
林管家应声道:“是,侯爷。”
随后,贾玌便跟着林如海走进书房。
一进书房,林如海便忧心忡忡地说道:“贤侄,都这等时候了你带这女子回府,恐怕多有不妥啊。”
贾玌哈哈一笑,喝了一口刚刚命亲卫端上来的醒酒茶,缓缓松了口气使脑海变得更加清明,最后说道:
“姑父,姑父你可是怕我中了她那美人计?”
林如海神色凝重,能不担心吗,若不是我年近半百,亦会被其下套,深陷其中,无奈说道:
“贤侄,不可大意,所谓做多错多,这等时候应当减少以其交集,以防落下什么把柄。”
贾玌又是哈哈一笑,说道:
“姑父,到了如此,您恐怕就有些小瞧小侄了。我已得到消息,神策营将最多两日便能抵达扬州,此前我已多次拒绝与那等扬州盐商相见。
早已将其逼得如狗急跳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刻如果不表露一下态度,恐怕真会真会让他们坐不住。
更何况,其背后的大人物,若是在我大军来临到来之前,贸然惊动了他们,对我等来说倒是可说可是个麻烦。”
林如海听了,眉头微微舒展,说道:“贤侄既有如此考量,想必心中已有对策。只是这玉怜姑娘,还需谨慎对待。”
贾玌亦是皱起眉头,带着怒气说道:“那玉怜就是个带毒的花。
回府之时我观其手掌,看似纤细柔嫩,虎口处仍有着细微的厚茧痕迹。再摸其肌肤,看似绵软,可稍加用力便能感觉到其中暗藏的紧实与力量。
应是曾有习武,而后再弃之所致。我本以为扬州府上以及其背后势力,不过是献一个美人与我缓和气氛,没想到他们居然安插这么一个人。如此说来,其亡我之心——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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