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均输法,就是让各州郡按照当地的价格,把多余的粮食或其他特产运到缺的地方去卖,官府从中赚差价。
保甲法呢,就是十家组成一个保,有保长;五十家是个大保,有大保长;十六个保组成一个都保,选两个大家都服气的人当都保长,一个正的,一个副的。保丁们还可以自备弓箭,练习武艺,以防强盗。
免役法更简单,就是该服役的人户,按照等级出钱,就可以不用服役了。
市易法呢,就是用金银绸缎等货物做抵押,借钱给别人,半年后还,利息是十一分之一;如果一年后还,利息就翻倍。过期不还,除了利息,还得加罚钱。
保马法,就是让保甲们给官府养马,马死了还得赔。
方田法,就是把土地按照东西南北各千步划分成一个方块,然后测量田地,分成五等来定税。
这些新法啊,个个都是老百姓的灾难,尤其是青苗法。早在英宗时期,邵雍和客人在天津桥上散步,听到杜鹃鸟叫,就愁眉苦脸的。客人问他怎么了,邵雍说:“洛阳以前可没杜鹃鸟,现在来了。天下要治理好的时候,地气是从北往南传的;要乱的时候,地气是从南往北传的。现在南方的地气传来了,禽鸟飞类是最先感受到的。不出两年,皇上就会用南方人当宰相,多引用南方人,专门搞变法,天下从此就多事了。”结果,这话还真应验了。
那时候,皇帝铁了心要用王安石推行新法,老百姓愁得不行。富弼、韩琦、司马光、赵拚、张方平、苏轼、苏辙、吕公着、吕公弼、范纯仁、程颢、欧阳修、郑獬、孙觉、李常、张戬、刘庠、范镇、王拱辰、秭维、刘挚、杨绘、唐诇这些大臣啊,一个接一个地上疏,说新法的害处,请求恢复祖宗的老办法,安安稳稳地守着。可惜啊,皇帝都不听。于是,这些大臣们纷纷辞职,有的还被贬了。
王安石这老哥,性格固执,还擅长文过饰非,推行新法的决心那是越来越坚定。
偏偏这时候又闹饥荒,官府征税还那么苛刻。东北的流民啊,扶老携幼,挤满了道路。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有的还吃树皮草根。有的人甚至被锁上链子,背着瓦片、木头去卖,来偿还官府的债务。这情景啊,真是惨不忍睹。
有个叫郑侠的监上安门官,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这些惨状画成图,用马递送到皇上那里,还说:“干旱是王安石造成的。如果罢免王安石,十天不下雨,就把我杀了,以正欺君之罪。”奏疏送上去后,皇帝反复看了几遍图,长叹了好几声,然后把图收起来带进宫里。当天晚上,皇帝就睡不着觉了。第二天,就下令废除了青苗法、免役法等新法。老百姓一听,都欢呼雀跃。那天还真下了大雨,远近都湿透了。
可吕惠卿、邓绾这两个家伙,却说郑侠是疯子,治他擅自发马递的罪,把他下了狱,流放到英州去了。新法呢,又照样推行起来。
还有个叫苏轼的,在潮州当知府,他写诗讽刺朝政。他写青苗法的时候说:“孩子们现在说话都好听,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城里。”写官员考核的时候说:“读书万卷不读法律,想辅佐皇上成为尧舜那样的明君,终究是没门儿啊!”
他写水利的时候说:“东海龙王要是知道皇上的意思,恐怕得把盐碱地都变成桑田了。”写盐禁的时候又说:“这不是听了《韶》乐忘了味道,而是最近三个月都没盐吃了!”这可把中丞李定、御史舒直给惹毛了,他们上书弹劾苏轼,说他诋毁朝政,想把他置于死地。
还好,曹太皇太后那时候正病着呢,听说这事儿,就给皇上说了。皇上一听,哎呀,这可不行,赶紧把苏轼给放了。
说起来啊,这北宋和西夏的恩怨情仇也是够复杂的。当初,青涧的守将种谔,接受了西夏大臣嵬名山的投降,就在绥州建了个城。结果西夏主谅祚不爽了,他假装开派对,把杨定等人给杀了,边境的战火又烧起来了。
那时候,神宗皇上啊,一心想着把西夏给吞了,屡次派兵去打。西夏人也不甘示弱,经常来骚扰。两边打来打去,各有胜负,北宋还得了西夏的六个边堡呢。
后来啊,神宗皇上又派了个宦官李宪去打西夏。那灵州永乐之战,打得那叫一个惨,死了六十多万人,钱粮银绢损失得更是没法算。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那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连饭都不吃了。从那以后啊,皇上就再也不想打西夏了,西夏人也打得差不多了,快撑不住了。
西夏主秉常一看,这不行啊,赶紧上书求和。皇上呢,也爽快,答应了。
再说这辽国啊,一看北宋搞新法,心里就嘀咕了,这北宋是不是想搞我啊?于是派了个萧禧来要地。王安石呢,来了个欲擒故纵,说:“想要拿我的,我先给你点。”结果就把河东的地给割了,以分水岭为界,东边西边一共割了七百里给辽国。这一割啊,北宋的国力就更弱了。
神宗皇上以前啊,那是治平之世,国泰民安;神宗皇上以后啊,就成了丧乱之世了。
这王安石啊,因为儿子王雱死了,伤心得不行,就向皇上请求解除机务。皇上也爽快,答应了。没过多久,王安石就去世了。
后来啊,皇上病了,就把第六个儿子延安郡王赵佣立为皇太子,还改了名,叫赵煦,那时候他才十岁呢。皇上还下诏,让太皇太后高氏代理国事。这太皇太后啊,一当就是十八年,后来也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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