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黎真一边是不可置信,一边是受宠若惊!
呆了几秒钟,上前一把握着常秋同的右手。
俊秀柔荑的手,探到哥哥明显冰冷又干瘦了许多的手,心疼的眼泪顿时溢满眼眶,轻唤,“哥哥,这么久了。你终于舍得来看看弟弟了。”
常秋同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把推开缠在左手边的表妹吕湘菊,问黎真,“你可有事情要忙?”
“哥哥一来,弟弟便没有任何杂事了。哥哥安心待着便是。”
黎真说着,转身吩咐下人速速去备午宴,特交待要做上鸡汤磨菇和炭烤羊排。
吕湘菊正盯着黎真欣赏,被表哥一把猛地推开,吓了一跳,转而听到教主黎真要宴请他们,又激动起来!
“黎真哥哥,你有没有想我?”
黎真转着眼珠扫了她一眼,“没有。”
吕湘菊看有表哥在,胆大起来,紧贴在黎真右侧,用身体去蹭黎真。
黎真没动,面无表情,由着她。
常秋同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表妹!你去后院玩去吧。”
吕湘菊见黎真不反抗,觉得他比任公子好玩多了,猛地转身一把紧紧抱住黎真的小腰,“黎真哥哥,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低头把脸狠贴在他后背上,娇喘着,“美人,你真是太香艳了!”
黎真被人这般生夺美色,一时也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该继续由着她。
因为他不清楚常哥哥带她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常哥哥因生气好久都不来,这难得的一次登门,不能得罪他。
看着满脸尴尬的常秋同,面露难色,“哥哥,这表妹?”
常秋同被黎真这样一问,立马起身上前,转到黎真身后,一把扯开吕湘菊,“表妹,你到底是要跟任公子,还是教主?”
正享受着美色体验的吕湘菊被表哥一把扯开甩了好几步远,差点摔倒!
站稳,回过神来,馋笑着,“美男嘛,都喜欢。”
常秋同暗沉下脸色,“你再这样,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再管你。欠表舅的钱,年前,我自会十倍甚至百倍的奉还。”
吕湘菊看表哥从来没有过的冷冰冰模样,有些怕了,讨好着,“表哥,我自然是喜欢任公子了。”
黎真一听,疑惑,“任公子?任剑寒?”
吕湘菊连连点头,惊呼,“黎真哥哥也认识他?!真是太好了!”
常秋同暗自思量了一阵,“我们进屋说。”
黎真这才意识到,还没请常哥哥进屋喝口茶!
忙迎着他进茶房喝茶。
吩咐下人茶炉里快快多添橄榄炭块。煮上常哥哥爱喝的普洱茶。
对着茶房里一个名唤小白的丫鬟吩咐,“你去拉着我们表妹吕湘菊去后院玩,待会开宴带她去前厅。”
吕湘菊被小白请走,准确地说是被有点功夫的丫鬟小白活生生掳走。
二人自茶台面对面入座后,常秋同先开口,“我来是有点小事,想麻烦你帮个忙。”
黎真听他这样说,眼底浮出一丝悲伤,接着转瞬即逝,微眨眨眼,低语,“原来哥哥并不是想念我了。”
常秋同又是习惯地垂下大半眼帘,情绪平稳,“这么说,你是不愿帮忙了?”
黎真提起烧开了水白瓷茶壶,为他斟着茶。
“只要是哥哥让办的事,弟弟没有不愿意办的,哥哥直说便是。”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常秋同便直接步入正题,“我的表妹吕湘菊,她看上了岭北小乡的任家大少爷任剑寒。那任公子才死了老婆,却还是看我表妹不上,昨日他们两家还互相闹腾。”
“荣公子的妹妹死了?”黎真低声自言自语。
“那我倒不知道。”常秋同接话。
黎真看向常秋同,“好吧,哥哥接着说,想要弟弟做什么?”
常秋同迟疑了一会,终是开口,“我想让你帮我表妹吕湘菊,得到任剑寒,聘她为妻。”
黎真点头,眼神里悲欢难测。“可以。”
随即起身出去茶房,唤来教内主事林风,“你带上几个轻功高的,立即去往岭北小乡任府,将任家公子任剑寒,一路轻功带来。开宴前我要见到他。”
林风弯腰抱拳低头,“是。”
林风走后,黎真转身回茶房陪常秋同喝茶叙旧。
任剑寒正在书桌前,整理悼词。准备午饭过后,都带上去往南塘镇荣府。
却是被几个武功高强的人硬闯进书房,架势很是吓人。
自他们从大门闯进来,看门的黄老伯就已经心病发作了,府里惊得乱作一团。
不等任剑寒开口,林风就急问,中气十足,“你可是任家大少爷任剑寒?”
任剑寒放下手里的纸张,“对,在下任剑寒。你们是?”
林风他们什么都不再说,上前强硬拉扯着任剑寒直接飞出书房,跃空掳走。
黎真教后厨已备好午宴,菜肴水果美酒一应摆好,常秋同和黎真入座,顿时涌入宽阔正厅二十多位姿色上乘的歌舞陪酒女。
一时间: 弹琴的,拨枇杷的,唱歌的,跳舞的各就各位,热闹悦耳,赏心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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