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道:“姑娘别总叫山贼山贼的,我长得像山贼吗?”
阿艳怒道:“你衣衫褴褛?,光天化日之下,又抢夺良家女子,这不是山贼是什么?”
文钊起身给阿艳行了一个简礼,说道:“我看姑娘身处绝境,情急中出手相助,没想到害姑娘受伤,实在有愧。不过姑娘说我衣服破烂就是山贼那是大大的冤枉。”
阿艳见文钊双袖上的布料已被撕烂,裸露的胳膊部分已经发紫青,定是刚才从山上摔下所致,而自己除脚伤之外,其它地方完好,这全是由于掉下山的时候文钊搂住她的缘故。阿艳嗔道:“你这个小子,你走你的路,我又没妨碍你,也没叫你救,你瞎捣乱啥子嘛?本来我无事,你却害我受伤,果然如阿姐说的,男的没好东西。”
阿艳不停地在一旁埋怨,文钊却不听她说道,只管找来一块平整的石头搭成一个小烤台,下面生了火,上面煎起了野味。
文钊把煎好的食物放到叶子里递给阿艳,阿艳闻了闻,说道:“好...好香啊。”便大口吃起来。
文钊道:“这算啥,我之前可是学做大餐的,做这点小菜不在话下。”
阿艳边吃边道:“嗯...我小时候也经常吃鳗鱼块,我阿姐给我做着吃,不过你这手艺比她强多了。”
文钊说道:“啥鳗鱼段?这是蛇肉,就是刚才从你袖中掉出来的那两只,不过姑娘放心,那毒蛇只要掐头洗净,肯定是可以吃的。”
阿艳一听愣了片晌,就哇哇大哭起来,哽咽道:“我...我...我的蛇,我恨死你啦!”
阿艳仍嚼着这蛇肉,边吃边哭道:“等我腿好了,我一定杀了你。”
文钊笑道:“等你腿好了,你就寻不到我了,如何杀我?”
阿艳伸手往腰间摸去,想拿鞭子抽他,忽然想到白日里被他收了起来,便嚷道:“我的鞭子快还给我”
文钊起身,说:“这玩具太危险了,虽然我小时候也爱打弹弓,还打坏家里不少东西,后来被爹爹狠狠揍了一顿...”
阿艳噗嗤一笑,说道:“这和玩弹弓有啥关系?我看是你弄坏家里的东西才被你爹爹打的。”
文钊说道:“是啊,所以你手里拿危险的东西,就总喜欢搞破坏,我小时候自从喜欢上弹弓,就爱爬上爬下,打来打去。我看你白日里爬到山上,如果你不是采药,定是想用这鞭子打树上的果子吃是吧?”
阿艳捂着嘴笑道:“你这傻瓜,我可没你那么无趣,你快把鞭子还给我,这本来就是我的。”
文钊道:“我怕你拿鞭子来抽我,等你伤愈,我再还你。现在我去弄点水,你在这里等我吧。”跟着就拿起火把,向河边走去。
阿艳心道,这小子虽然傻里傻气,但是人还不错。
过了不久,阿艳见前面有火光,以为是文钊回来了,但听声音像是两人说话,心道糟糕,果然是巡夜的山贼。阿艳想藏起来,但是脚伤,行动不便,还未起身就被他们发现了。
这高的山贼叫夜疯子,矮的叫随锅子,两人形貌猥崽。
随锅子塌着腰,抬着头,说道:“老大,我说远处有烟火肯定就有人,你看没错吧。”
夜疯子说道:“以为是块骨头,没想到给咱来了块肥肉。”跟着和后面的矮山贼一起笑起来。
阿艳连忙拿起旁边的石头砸向他们,却被他们用刀挡开,心道,这个小子,把我丢在这里,自己跑了,还把山贼引过来,口里大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夜疯子用火把在阿艳脸上照了一番,顷刻后,吓得连忙丢掉火把,颤抖说道:“是...是五仙教的蛇堂堂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说着拼命磕头。
随锅子上前在夜疯子耳边嘀咕道:“老大,这丫头刚才没用蛇丢咱,怕是用光了,咱别怕他,我们巡山的山贼少说千口,五仙教又不认识咱们。要是咱不趁这机会,一会其他兄弟来了,可就轮不上咱啦。”
夜疯子一听这话有理,就站起来,说道:“听闻五仙教的韩小阑和韩小艳是亲姐妹,从幼习巫蛊之术,用蛇胆入药,炼蛇油护颜,今日一见果然肤白貌美,名不虚传。你打扮如此美艳,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既然如此,何不陪着兄弟们在这乐呵一下?”说着就拿刀顶着阿艳的下巴。
不知何故,夜疯子哎呦一声,用手抓着后脑勺,对随锅子怒道:“你...你打我干啥?”
随锅子连忙摆手,说道:“老大,我没打你啊。”
忽然间,‘啪’的一声,夜疯子手里的刀就掉落在地,大惊叫道:“是...是谁?”两人左右跟着扫视一圈,寻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人。
片刻后,夜疯子说道,梵净山程字帮早就想反这五仙教,那里的臭娘们早晚都是兄弟们的,只怕到时候五堂十香的娘们不够咱分的,何不叫咱们今天先插个队,尝个鲜?”说着两人相视一笑,扑向阿艳。
阿艳蜷缩成一团,大叫救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