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不停抽打程莲珍的脚,忽然抽出一鞭在程莲珍的侧首边,身法上乃提前预判一个走位,她躲闪不成,便被红袖的鞭子缠住右脚。程莲珍见状不妙,就往后回腿,红袖就被这脚力带了过去,程莲珍伸出左脚向前踢出,文钊大叫道:“姐姐小心。”一跃向前,抓住红袖,翻身转了一圈,伸出手擒住程莲珍的脚,用拇指捺住她的涌泉穴。
程莲珍大叫一声,旋身撤到远处,但落地时,右脚一阵酸痛,即刻凄恻倒地。兰袖见机向前挥鞭把程莲珍的脖子缠住,把她拖在地上,程莲珍两只手抓着鞭子,蹬着脚,面露惨色,红袖又打出鞭子,缠住程莲珍的一只脚,两名苗族姑娘向两侧一扯,程莲珍就被拉提了起来。
红袖怒道:“你这只骚狐狸,今日就是你的末日。”跟着和兰袖同时转身,重重把她甩在地上。只见程莲珍脖颈和脚踝处被勒出一道血印子,捂着脖子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叫道:“陈...陈彪何在?”
红袖撑着鞭子,近到前来,说道:“陈彪正和政府军的人打着呢,现在没人来救你。”
说这话的时候,外面就有厮杀的声音,原来在文钊上山之际,阿艳和政府军换上山贼的衣服,骗过贼匪的监视混进山来,加上多数贼匪醉在十方洞中,李大队长带领的政府军把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只是陈彪在山中带着一群巡夜的,尚有战力,和政府军在半山纠缠,给他们造成不少麻烦。适才李大队长才带着部队赶到金顶附近。
刘思山拿着枪走了进来,左肩处有一处刀伤,进来后向文钊和两位姑娘敬了一礼,说道:“李大队长已经救出赵长国同志,现在五仙教的女同志正赶去东边的望天涯营救你兄弟去了。”
文钊松了口气,红袖和兰袖姑娘转身看向刘思山,趁几人不备,程莲珍在地上翻滚两圈,从不远石椅底下摸出两把手枪,说道:“赶和老娘比,真嫌命长吗?”便左右各开一枪。
“姑娘小心!”刘思山正说道,两颗子弹中的一颗正好打在兰袖姑娘的胸前。她一瞬间就倒仰到后面,文钊飞奔过去把她接住,按住她的风池穴,又封住她几道穴位,血便止住了大半。
程莲珍趁他们慌乱之际,撒腿钻进石椅后面的密道之中。刘思山大叫道:“哪里跑。”跟着就追了过去。
红袖见兰袖不省人事,急得哭道:“大哥,怎...怎么办?”
文钊说道:“红袖姑娘,你先按着伤口。”然后就从金顶中四处寻找起来,不一会找来一坛酒,一把匕首,一根木棍。文钊命红袖解了兰袖的上衣,露出中弹的部位,叫兰袖咬住木棍,自己裹着口酒,吐在她中弹的位置。文钊把匕首烧红,又吐了口酒在上面,将子弹挑了出来。
文钊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用酒打湿,边给她包扎边说道:“还好没伤到心肺,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兰袖已近昏迷,红袖擦着眼泪,哽咽道:“她...她现在没事了吧?”
文钊道:“她暂时无大碍,不过需要尽快送医重新处理伤口,如果有碎骨插入肉中,那就会化脓感染。”说罢就起身要把兰袖抱走,准备带去找李大队长。
此时,洞外飘进来一个女子,后面还随着两人。
“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命令敢独自行动。”这女子正是五仙教教主韩小阑,见到贼山上火光异动,枪声此起彼伏,有探子汇报,才知梵净山出了大事,连忙赶了过来。
五仙教早有意要除掉程莲珍,虽然红袖两位姑娘受阿艳之命,擅自与程莲珍交手,惹得韩小阑大怒,但此举并非忤逆之罪,结果也深得教主之意,故韩小阑对两人无过多指责,就命人将兰袖抬回去,并嚷道要严加管教。不过红袖心里知道,教主心胸宽大,回去也就顶多说两句,就转身向文钊道谢,又叫他放心,拜别后就随其她两名女子把兰袖带走了。
文钊上前深鞠一躬,说道:“拜见韩教主,之前阿艳姑娘多次提起您,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韩小阑斜瞥文钊一眼,不屑得说道:“小子,我劝你别管闲事,小心有命睡觉,没命起床。”说罢,一个摆手就飞出洞去。
文钊下了山,从远处看见有几个山贼向他走来,就提刀相迎,照面后才发现是李大队长,他们穿了山贼的衣服,故在远处不易辨认。
李大队长上前来二话没说就激动得握着文钊的手,说道:“大部分山贼我们已经抓到,小同志这次多亏你啊!”
文钊急忙问道:“阿艳姑娘呢?”
当下有几个战士上前汇报,其中一人报:“西山共俘获山匪一百人,击杀四十人。”另外一人报:“北方十方洞俘获山匪五百二十人,击杀五十五人。”
文钊一眼望去,半山腰中全是火光,山匪已被解放战士包围,,除了陈彪跑了,其他贼匪尽都降服。这时阿艳从远处跑来,后面跟着几名苗族女子,像是五仙教众,另外还有一名青年男子,走近一看,才认出是张继,他此时灰头垢面,身上破破烂烂,见到文钊,一下子哭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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