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庸笑道:“当年我闯西域和盛世才打仗,战败后我逃亡南疆,可盛世才欲杀我而后快,把我逼到苏联。之后他害怕我回国反击,就秘密联系苏联克格勃的情报局,诬陷我为民国派去的间谍,他背后勾结斯大林,把我关到莫斯科布特尔卡监狱,打算私下把我处决,好在我当时认识一个叫布琼尼的军官,我承诺他未来我会重返西北,安定后把他接来,一起夺回我曾经失去的地盘。故他买通了监狱长,帮我逃到了中苏边界,后抗日战争爆发,我趁乱世之局在蒙古忍辱负重十年,直到马步芳逃亡台湾,我才开始召集他的旧部,建立马派。”
马步庸续道:“这个布琼尼军官普通话说的不好,把我名字念做马步庸。我回国后为了不叫马步芳知道我还活着,就索性改名为马步庸。”
楚燕怒道:“原来你不但坏,还是个卖国贼,想和苏联人一起统治西北。”
马步庸大笑道:“马步芳屁股没坐稳就被政府军赶到了台湾,我马步英当年输他一招,如今我要扳回来,我才是真正的西北王。”
楚燕此时说话不清,只得幽幽说道:“孙殿英你可认识?”
马步庸疑问道:“你问此人为何?”
楚燕道:“我见过孙殿英的儿子孙永义,他说孙殿英晚年重病,马步芳见过他,还送给他黑膏......”
马步庸又大笑几声,道:“我马步庸的名字江湖中无人知晓,五年前我虽立马派,但一直以马步芳的名义召集他的旧部,筹备军费。孙殿英晚年,我乔装成马步芳的样子去见他,送给他黑膏,就是要害死他,趁机收编他的势力。”
“不...不可能。”楚燕道:“马步芳的样子岂是能乔装成的?”
马步庸道:“你难道不知道黑膏致幻么?我见他的时候他已然上了瘾。他的部下听到马步芳的名字无一不俯首称臣,可我不甘心借我仇家的名字打天下,而自己却整日像缩头乌龟一样,故三年前待我军备充足,我马步庸开始结交江湖人士,我上有宫庄,下有上万军士,重返战场指日可待。”
“你...你居然想造反。”楚燕勉强拿起剑,又指向马步庸,此时她觉得全身发热,涌遍全身,但此时她丹田有股真气和这情欲相争,倒也压下来许些,楚燕心道,士可杀不可辱,我怎么能和这禽兽交合,要...要是盛林大哥在....。
这时楚燕撑起身子,轻声道:“你刚才有求于我,是什么事情,我答应便是。”
马步庸叫道:“好,你听着,你刚进门的时候问我这黑膏之事,想必你对这毒物也感兴趣。其实这黑膏本是宫庄所有,五年前宫庄为了叫我帮他们寻《葵花宝典》,就赠我黑膏。后来我才知道,宫庄在江湖中收买不少门派,就连峨眉派都听命于他们。五仙教内亦有人服用这黑膏。我本以为这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所以就给我那帮女人不少。之后我的一个手下在外贩卖此物,一钱黑膏居然能卖一千银元,我当时大惊,故之后凡宫庄赠给我的黑膏,我就卖出去,用以筹备军费。”
这时楚燕想到昨日在仓库中翻出的黄金,怕是马步庸贩毒所获。
马步庸又道:“我惊诧的是,这《葵花宝典》是什么宝物,居然能叫宫庄把这么昂贵的黑膏拱手让人。之后我打听,原来这《葵花宝典》只是一本武功秘籍,那我就没兴趣了。打胜仗是百万军士之功,而并非一人所劳。”
马步庸续道:“据我所知,宫庄内的人全都在吸食这东西,加之他们这几年赠出的黑膏无数,那他们的黑膏又是从何而来?如果能知道货源,我马派岂不有售之不尽的黑膏?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到时候我马派做西北王岂不是手到擒来?”
楚燕哼道:“你要...要我帮你打听黑膏的货源?”
马步庸大笑道:“姑娘睿智,如果你能帮我,我自然给你解药。”
楚燕一脸不屑,说道:“你既然是马步英却仍然用马步庸的名字,还说不愿意借他人名义打天下。你不愿意以真名示人,难道不是缩头乌龟吗?”
马步庸害怕别人知道马步英还活着,引来仇家,便不敢以真名示人。楚燕这么一说,就戳到自己的痛处,马步庸怒道:“你到底帮不帮忙?如果不帮忙,我立刻把你扒光扔给外面的大兵淫乐,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楚燕听马步庸这么一说,极像是逼自己答应他的求助。此时才知道这人城府极深,表面荒淫,其实暗度陈仓,亦有大大的谋反之意,自己断不可能和他相敌。此时楚燕全身无力,怕是再耽误一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急忙说道:“我答应你便是,只是你们敢碰我一下,我立时自尽在此处。”
马步庸上前掏出一颗药丸,给楚燕喂下,片刻之后,楚燕感到全身热气逐渐消散,但手脚仍然无力。
马步庸道:“你服用的是解药,亦是毒药,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每次情欲难抑,发作三次后就会全身溃烂而亡。如果你能帮我打听到黑膏的货源,我就把解药给你,永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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