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心道适才那和尚说的可不是如此简单,什么三七之劫莫名其妙的话令人着实匪夷所思。
盛林稍待稳定情绪之后,见身旁的女子,想必就是静尘口中说的宫庄夫人,而适才自己见心上人卧床,情绪一时失控,却没有及时上前拜会,此时盛林略为愧疚,便擦了把眼泪,向乐二娘补行一礼。
张毕乐对二娘说道:“这人叫盛林,之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受伤,多亏这人我才捡回一命。”
盛林心道,明明是我刺伤你,这时反倒说是我救了你,真是羞煞人了。
张毕乐又转向江喜梅,说道:“这位是我在医院的时候认识的护士,承蒙她的照顾我才好的那么快。”
江喜梅见眼前这女子端庄优雅,言谈之中是个大家闺秀,必是出于世家,心道之前乌必乐图说自己家是开道场的,便猜测这女子正是他的亲娘,就上前握住她的手,说道:“姐姐,乐图弟弟说的不尽全对,我是中庆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不过多久就要做见习医生了。”
盛林上前就把江喜梅拉到一旁,轻道:“你疯了啊,这人可是宫庄夫人,你岂能随意与她攀亲?”
乐二娘见江喜梅举止有趣,就笑了起来,说道:“你认我做姐姐无妨,只是我的毕儿骗了不少人,他在外面不敢用真名,是怕你们碍于他的身份,故意疏远他。”说罢又把张毕乐名字的由来给盛林两人道了一遍,唯独他是女子的事情却未说出,是因二娘以为众人都知道此事,岂不知在场只有乐墨一人知晓。
乐二娘拿起了药壶,对张毕乐几人说道:“我去煎药,你们在这里好生照顾她。”
待乐二娘出了门,张毕乐窃喜,上前在乐墨耳朵旁说道一阵,乐墨瞪大眼睛盯着她,幽幽问道:“这...这真的可以吗?”
张毕乐微微翘头,说道:“这有何不可?”
乐墨似不情愿,但也不敢背她的意,只得挽起江喜梅的胳膊,轻轻对她说道:“姐姐你随我来。”跟着就把她带了出去。张毕乐也走到门口,回首对盛林说道:“你在这里慢慢给你媳妇解毒,我们先走了。”
只听哐当一声,这屋门被他反锁,盛林心中纳闷,解毒锁门作甚?
这时有道细声传了过来,“盛大哥...是...是你么?”盛林见楚燕醒来,立时大喜,夺到床边,揽住她的肩膀,慢慢把她扶起来。
盛林温言道:“你怎么样?你哪里不舒服?”楚燕没说话,似半梦半醒一样。
片刻之后,楚燕轻依在盛林胸前。只见她朱唇玉面,双颊微红,一双星眸睁着大大的,只是盯着盛林不放。
盛林赶紧去端了一碗水放到楚燕嘴边,而她却视而不见,仍然盯着盛林。忽然间,她有意把这水碰撒在地上,只听‘啪啦’,吓了盛林一跳。
盛林以为这毒药伤了楚燕的脑子和眼睛,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果然她的珠目不随盛林的手而动,像是患了癔症一般。盛林大慌,心想她必是毒性攻身,这张毕乐只叫我解毒,却不给我解药,难不成叫我用内功给她去毒不成?
这时楚燕双手扶着盛林的肩膀,片晌之后已是衣衫不整,敞着半怀。盛林斜目,见她胸肤白皙,有阵阵汗香,细细娇喘声幽幽扑来,又似伴着心跳好叫人情迷意乱。
忽然楚燕搂住盛林的脖颈,衣袖落下,露出藕臂。她眼睛脉脉含情,与盛林眼神交合,就趁他一个不注意,乐墨一口吻了上来,碰到了盛林的嘴角。
盛林吓得往后一仰,头碰到后面的床柱。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脑门,颤道:“你...你疯了?”
楚燕眼神由柔变刚,却不做声,只是又想吻来,盛林心道,难不成这丫头发情,没了理智?想到这里,他便顾不得别的,只是趁楚燕唇珠微张之际,伸出手来,从她脑后打了一掌,不偏不斜打在她的后脑根上。楚燕立时闭上眼睛,倒在盛林肩上,晕了过去。
盛林心道,要是我再慢一步,怕是自己也克制不住这魅惑,对她做出禽兽的行为。想着这事的时候,盛林已帮楚燕系好衣扣,又重新把她平放在床上。
屋外,张毕乐一把抓住江喜梅,把她拉到墙角,怒道:“你...你怎么来了?”
江喜梅道:“我就不能来峨眉山玩么?难道峨眉山是你家开的?”
张毕乐问道:“你还记得我曾经让你背的那口诀么?”这声音极小,生怕被什么人听见。
江喜梅点点头,欲要再当着她的面再背一遍,却被张毕乐死死捂住嘴巴。
江喜梅一时面色通红,酡颜之下已是对她有了雨意云情,她眸子微闭,身体微瘫,像是张毕乐一松手她就要倾倒下去一般。
张毕乐说道:“这葵花大会就是为你背的那口诀开的。你要是叫别人知道你会背,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喜梅抓着张毕乐的手,道:“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张毕乐见她不正经,就立即把手缩了回来,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要么赶快走,要么然把我告诉你的口诀忘掉,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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