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抱着童女在夜幕中奔跑,生怕马步英从后面追上来,故不敢停歇,只听童女微微说道:“文哥哥,快把我放下来,我...我快不行了。”
黑衣人转过一个拐角,见四下无人,就把面罩摘下来,见这人果然是文钊,童女稍稍安下心,呢喃道:“我...我好像中了毒,我...我全身好热。”
文钊继续背着她走,边走边说道:“我看你鬼鬼祟祟得进了马步英的房间,多亏我跟上去看,否则你今晚必失贞洁。你以为这人和陈彪一样好对付么?既然马步英能在战乱中全身而退,说明他善用谋略,岂是那野蛮子能比的?”
文钊把张毕乐背到亮处,就把她放在地上,只见她双颊变得紫红,脖颈处有红斑,张毕乐说道:“这是美心天欲散,既然马步英自己没中毒,那他必然藏有解药,文哥哥,快去找那人要解药,这样我和楚姐姐就都有救了。”
文钊说道:“你还想着回去?简直不要命了,这马贼武功不弱,而且还有不少手下,我们去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忽然间,两人听到远处有啰噪声,有人喊叫:“快,去那边看看,这两个小子跑不了。”
文钊大惊,背起张毕乐继续往前跑。张毕乐道:“金顶怕是待不下去了,门口又有马步英的人把守,我们也逃不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有条小路可走,只是这路斜向下延伸,前面雾气较浓,路看不到头也不知道是否是条‘活路’,容不得多想,文钊说道:“乐图兄弟你坚持一下,我一定救你性命。”说着就背着她沿着小路往深处跑去。
马步英领着一队人马在金顶挨户寻人,不多久大院内已是熙攘不断。只听‘咚咚’几声,有人似乎在敲门,盛林心下大惊,怕是来者不善,就随手抄起一根棍子走到门口,悄悄把门打开,只见乐二娘和妹妹乐墨偕同前来。
盛林把她们请进屋子,问道:“二夫人您怎么来了?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乐二娘急忙问道:“文少侠和毕儿有没有来过?”
盛林摇摇头,楚燕从床上下来,问道:“那个马贼在外面叫嚷什么?难道他这几天都等不了么?”
乐二娘道:“马步英刚被刺客偷袭,现在正满院子找人,我怕...”
话音未落,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见一个男子恶狠狠地吼道:“快开门,快开门,马爷查房。”
盛林把屋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几个大兵,个个凶神恶煞,马步英见是盛林他们,就叫道:“果然是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刺客交出来。”
盛林上前抱拳,道:“马爷,我们几个人在这里商讨如何给楚燕治病,从未出过门,更未潜入您的厢房。您说我们窝藏刺客,可有证据?”
马步英摸了摸胡须,走进屋子里踱步了两圈,悠哉地说道:“今日要杀我的那小妮子向我索要美心天欲散的解药。若不是你们中了此毒,还有谁敢向我求问解药?”
听马步英这么一说,乐二娘心中大惊,心道不妙,天下间只有毕儿如此大胆,这刺客必是毕儿无疑。
乐二娘心想,若这刺客真是毕儿,现在定是躲了起来,倒不如把这马贼缠住,叫毕儿有脱身的时间。她即刻上前说道:“马步英,你到底还有没有把宫庄放在眼里,见到宫庄夫人还不下跪拜见?”
之前乐二娘极少出门,故此江湖中很少有人识得她的身份,马步英见她自然不怕。
马步英上下打量着二娘,说道:“原来是宫庄二夫人,马步英失礼,不过我在江湖也是有身份的人,既然有人要杀我,我岂可不查?”跟着他转向盛林,说道:“今日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我先饶了你们,下次你们可就没那么走运了。”
这时屋外有大兵来报:“马爷,此处凡十六岁以下的女子都抓起来了,一共有三名,只是...”
“妈的,说话吞吞吐吐的,只是什么?”马步英骂道。
只见外面三个小尼姑被人推倒在地,静月师太站在屋外。马步英走上前去,说道:“静月,我给你面子,你却屡次三番和我过不去,在你这佛门清净之地居然有刺客,还要来杀我,我要治你个招待不周之罪。”
静月师太说道:“阿弥陀佛,前几日在云国寺已频有贼人出没,怕是葵花大会三教九流之人居多,有小贼想趁着大会之期浑水摸鱼,马施主夜遇刺客,我们全寺必会加派人手,保马施主安全。”
马步英道:“怕你是贼喊捉贼。”跟着在这些尼姑身旁转了一周,他拿起大刀,用刀锋顶着其中一个尼姑的下巴,淫笑道:“这小娃子是不是今夜来杀我的,我哪里能知晓?还不把这三个小妮子送我屋子里去,我好好验一验。”说着旁边几个大兵应道,便挽着手腕上前准备抓这几个小尼姑。
“慢着!”楚燕在不远处向马步英吼道:“你这个淫贼,居然假借行刺之名,在这里行无耻淫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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