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文钊还在床上睡觉,张继在旁晃了晃他,说道:“文大哥,昨晚我们房间进了贼。”
起初文钊迷迷糊糊,似梦非醒,用手拼命揉着双眼,听到张继说屋子里招贼,就即刻坐了起来,慌忙问道:“丢..丢了什么东西么?”
文钊心想,我们屋子能有什么东西值得贼来偷?
张继说道:“我倒是没丢什么,但刘大哥似乎在屋子里闷闷不乐,文大哥还是去看看吧。”
文钊走进刘恒宇的房间,环视四周,发现屋内桌椅木凳,各类陈设都摆放地整整齐齐,他走到刘恒宇面前,问道:“刘哥,这怎么回事?”
刘恒宇像是已在此处焦躁许久,见文钊进来,他起身问道:“还记得你曾借给我一个小本子吗?你当时说这是易筋经秘籍,可是如今它不见了。”
文钊问道:“除了小本子,是否还有其他物品遗失呢?”
刘恒宇摇摇头,但心知那小本子和另外拼凑好的残页都归在一处,也一起被偷了,其中两页为易筋经,两页为内经,而还有一页就是张毕乐认为已经失传的葵花宝典药篇,这一些都是之前在溪雨村的时候,他借助文钊借给他的那个小本子拼凑好的。
他不敢向文钊言明所丢之物,是怕他知道自己私藏秘籍残页,责怪于他。
文钊道:“刘哥,若是没丢其他东西那就算了。易筋经我也记得,如果刘哥还想再借,我再默抄一份送给你吧!”
刘恒宇起身问道:“你说这贼偷东西却不翻弄家具橱柜,难道贼知道我把秘籍放在哪里不成?”
文钊想了想,说道:“刘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在梁北的时候,学校里也闹过贼,我和那贼交过手,他武功奇高,但是偷起东西来也是翻箱倒柜,所到之处狼藉一片,难道今日这贼有未卜先知的奇能?”
刘恒宇嗔道:“或许这贼不是外人,而是熟人也说不定。”
听他一说,文钊吓了一跳,问道:“刘...刘哥,你这是何意?”
刘恒宇瞥了文钊一眼,皱着眉头说道:“文钊,你别装傻了,我们做兄弟那么久,只有你知道我爱把东西藏在哪。况且衣服是你借给我的,里外只有一个口袋,难不成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东西取了去?”
文钊道:“这易筋经是我借给你的,如果我想要回,给你说便是,为何要偷呢?”
刘恒宇练功不成,又嫉妒文钊攀上宫庄,如今他武功超过自己,这次只是趁闹贼一事故意诬陷他,趁机发泄自己的不满,但又怕语多必失,恐言辞之中把私藏秘籍的事情说出来,就不再提这事情了。
刘恒宇道:“你去给静月老尼姑说,叫她给我备个单间,我和你在一起住总觉得不习惯。如果再丢什么,只怕我又说是你偷了去。”
文钊连声叹气,回道:“委屈刘哥和我住在这小屋里,今日我就叫师太再给你开个房间。”
天近午时,马派的八爷跌跌撞撞得闯进佛堂,跪在静月面前凄呼:“静月...我家主子他...他死了。”
昨日八爷受高丽抬轿女子一掌,虽未有大患,但他今日仍气闷不畅,故不敢大声说话。
静月携弟子急忙来到马步英的房间。而听闻马步英死了,金顶大院乱作一团。文钊和盛林闻讯赶来,门口有尼姑和八爷的人把守,外人不得随意进入,而由于盛林他们与马步英有赌约,算是半个当事者,静月就允他们入院一起调查。
只见马步英躺在地上,裸露上身,他胸前有一记掌印,和陈彪死状相似,文钊心道,难道乐图兄弟再次潜入马步英的房间把他杀了?
他环顾房间四周,发现屋内陈设摆放整齐,桌椅板凳各居其位,他转首又去查看马步英的胸伤,见他胸前掌印比张毕乐的手掌大出一些,文钊心想:“乐图兄弟刚刚痊愈,这凶手不可能是她。”
文钊对师太道:“这房间不像有人打斗过,难道马步英在别处被杀,然后被凶手移尸至此么?”
静月师太回道:“文施主所言极有可能,不过马步英遭人暗算亦是一种可能,但也不排除这凶手武功高强,可以一招致人性命,马步英来不及躲避,故屋内没有打斗痕迹。”
盛林心道:“马步英武艺高强,能仅用一招就杀死他的人,难道是龙姐姐?”
这时只听‘咔嚓咔嚓’几声,有一众军士围在厢房外面,个个持枪上膛,瞄向屋内的人,赵东家从后面走上来,怒道:“我们上山参加葵花大会本是看在你静月的面子上,没想到你无礼乃尔,叫人害我马将军的命。峨眉山声名远播,没想到如今却成了贼山,若今日不交出凶手,我们就把峨眉派翻个底朝天。”
静月给八爷作揖,说道:“施主稍安勿躁,马施主的死确实蹊跷,赵施主可知马施主昨夜与谁在一起么?”
赵世官说道:“昨夜马将军一早就吹了灯,并未与任何人在一起。”
这时盛林对静月轻声说道:“师太,这马贼一死,对我和楚燕来说是大好的事情,可否允我在这屋里寻找美心天欲散的解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