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大喝一声,有马派的枪手赶上金顶,把大院围了起来,一声令下,“嗙嗙”几声,文钊叫道:“小心。”一把抱住盛林把他按到地上,但有五仙教的几位女子中枪,大院内凄声一片。
这时有个和尚从屋中飞出来,他双脚踩在枪手肩上,踏了一路,那些人丢了枪就一通乱抓,随之又是接连一串惨叫声。
和尚一个转身落到前方,做了一个佛印,道:“阿弥陀佛,若是我说马施主的死与文施主无关,亦与宫庄的人无关,马派两位施主是否可就此作罢?”
赵世官上前仔细一看,道:“原来是温老。你来的正好,眼前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子合起伙来把我家马将军害死了,难道我马派寻仇不该吗?”
温正高道:“赵施主执念太深,马施主武功高强,又是聪明绝顶之人,能把他害死的人岂是江湖小辈所为?怕是凶手另有其人。赵施主不分青红皂白就带那么多人前来兴师问罪,怕是已被凶手迷惑,陷入魔障。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赵世官道:“叫我放下屠刀,那杀我马将军的人为何不放下屠刀?”
温正高道:“这世界上很多冤假错案,尽是江湖愚昧之人妄信小人谗言所至,赵施主仅凭一把佩刀就中了凶手的离间之计,如果文施主是清白的,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哈哈哈,说得好。”不知从哪来又来了一名和尚,这人面部起包,丑陋无比,跟着静月师太携众尼跟来,一时间大院里又多了许多人。
文钊大喜,说道:“恩师,是你?”
从不欠轻揖道:“文兄弟,小僧果然没看错你,若我知道今日你被这么多愚贼冤枉,当日我就不传你武功,你也就不会陷入这江湖纷争之中了。”
赵世官怒道:“你是什么人?敢骂我们是贼。”跟着就举起大刀砍了上来。
从不欠右手一挥,一股真气从袖中涌出,赵东家还未近身,就被这真气推到地上。
此时马派众人大惊,见这和尚武功如此厉害,便都退到后面。
这时从不欠又来到盛林面前,说道:“当日我打通你和楚燕姑娘的任督二脉,本想借你们之手叫江湖中这群道貌岸然之人露出马脚,没想到害楚燕姑娘中了马步英的毒,小僧亦万分后悔。”
楚燕上前问道:“大师,那日你为何不向我们言明呢?”
从不欠道:“我这名字意在别人从来不能欠我的东西,我打通你们二人的任督脉不索小惠,必有大求,你们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么?”
盛林给从不欠抱拳行礼,问道:“既然大师知道楚燕中了毒,请问可有解救的法子?”
从不欠道:“楚燕姑娘行侠仗义,定能逢凶化吉。马步英的毒定能解除,但是要一切随缘。”
这时静月嚷道:“你这恶僧,五年前你杀了我寺不少僧众,又多闻这几年你在江湖中屡犯命案,今日引你前来就是为那死者讨回公道。”
从不欠对静月说道:“那日我从溪雨村逃出来,本以为是宫庄圣女伴作黑衣人监视我,没想到是你这个贼尼。”
从不欠向院中众人轻轻鞠躬,说道:“五年前静月派人把我引到百花池,骗我说出葵花宝典第四重的口诀。我被那毒花所惑,把口诀尽数脱出。那时我被毒花迷失心性,错杀了几个尼姑,之后我隐居中庆市的溪雨村,济世救人,就是为了恕我当年的罪孽。没想到静月这个贼尼不死心,她五年以来一直监视我,就是想从我口中套出《葵花秘籍》的全册。”
从不欠一脸苦相,低声说道:“虽然我避世五年,但我心心不忘《葵花宝典》,我练功走火入魔,心脉受损,整日全身如烈火般焚烧,如今我变成这般丑态,乃是上天报应。至于你说我在外屡犯命案,那简直是无中生有,一派胡言。”
楚燕道:“大师您不是吃烤羊,把寺庙点着,把您烧成这般模样的吗?”
盛林抓住楚燕的胳膊,幽幽道:“小声点,别瞎说。”
从不欠转身对静月说道:“反而是你这贼尼,虽然整日吃斋念佛,满口慈悲,却用这卑鄙的手段骗我,你刚才说为那死者报仇故引我来这葵花大会,其实你想要什么,你心里清楚。”
这时张毕德从外面走进来,站到静月师太面前,说道:“从不欠说的可是实话?”
静月即刻拜倒在地,说道:“这人信口雌黄,我从未骗他去过什么百花池,更没有拿到什么经文。这五年我确实在监视这恶僧,为的也确实是葵花秘籍,但这一切都是按张教主的吩咐行事,贫尼绝不敢私藏秘籍啊。”
青城派的司徒剑带领一众小徒闯进院中,司徒剑道:“你这狗贼,这几年你杀了我不少帮众,还说没杀过人么?简直厚颜无耻。”跟着便命徒弟列开阵势,把从不欠包围起来。
静月师太听从不欠适才冤枉她骗取经文,心中大怒,便手持拂尘向他打来。见师太打了头阵,青城派一众也随后跟上,用剑刺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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