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大兵从山下赶来,他们手持长枪,顷刻之间已经把金顶围得水泄不通。赵世官嚷道:“谁都不许动,刚才你们嬉笑,全然不把马派放在眼里。还不快把秘籍交出来,否则一会儿开枪,这子弹可不长眼,伤到你们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
文钊上前说道:“刚才你们上来说要拿我,怎么还未过多久就改了主意,打起秘籍的算盘了?”
赵世官道:“你们少说废话,实话告诉你们,我们马派几万人已经把峨眉山包围,今天你们不交出《葵花宝典》,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楚燕说道:“上次我去马派查探,马步英已经把他的计划全盘说出,他要做西北王,反而对葵花宝典不感兴趣,他说打胜仗非一人之功劳,故练成这神功也无用处,不如囤积粮草,壮大军队来的实在。”说着她指着赵世官说道:“马步英刚死,你却不继承你主子的意志,反而在这里乱抓人。你武功如此不入流,还想学葵花宝典吗?”
赵世官举起枪来,笑道:“马将军已死,如今我赵世官说了算,再不交出来,我就杀一个给你们看看。”说着把枪指向一个尼姑的脑袋。
张毕德道:“我就是看中马步英对宝典不感兴趣,故此我才利用这人帮我寻书。宫庄每年派人向你们赠送不少黑膏,马步英这几年对我也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就凭你也想和我作对么?”
赵世官又大笑几声,说道:“张毕德,我知道你武功厉害,连子弹也能接住,不过不知道你是否能一下子接住十发子弹。”说着就挥了挥手,只听‘咔嚓咔嚓’几声,马派十几个大兵举起枪来,瞄向张毕德。
文钊环顾四周,对一旁的盛林说道:“刚才那大兵说金顶诸派都被他们押送至此,可为何不见高丽世孙王敏?”
盛林四处张望,确实没看到王敏,回道:“那高丽世孙不是中原武林人士,故不会有什么《葵花宝典》,那赵世官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趣。”
这时秦大通一跃上前,转身屈膝,双手一推,大院内地板砖瓦齐飞,犹如一道墙仞向前翻滚而去,赵世官慌乱中一声令下,大兵举枪,只听‘嗙嗙’,枪声此起彼伏,却全打到了砖瓦碎石上面。秦大通趁机跃到赵世官身后,夹着他的脖颈,笑道:“有我秦大通在,你还敢胡来?”
赵世官举着双手,说道:“快...你们...快给我把枪放下。”
忽然间八爷跑到张毕乐身后,用手抓住她的胳膊,将手枪顶在她的额头上,说道:“不许放下枪。”他对秦大通说道:“你要是敢伤害我们赵东家,我就打死这小子。”
大兵刚想把枪放下,见张毕乐被人制住,就握着枪杆,但知道秦大通武艺高强,也断不敢再举起枪来,一时半会大兵们你望望我,我瞧瞧你,不知如何是好。
乐二娘怒道:“你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我立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她拔出剑来,怒目相向。
“阿弥陀佛”温正高道:“这位施主,不如用老衲的命来换少庄主的命如何?”
张毕乐道:“温老伯,你我只在大宴上见过一面,如今你一命换一命,又是何苦呢?”
温正高道:“老衲这辈子做错两件事情,今朝愿以此为偿,自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牵涉”
大院内众人皆惊,不知这温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乐二娘上前给温正高鞠躬,说道:“前辈,请问您认识我家毕儿么?”
温正高道:“二夫人,我给你的锦囊你是否看过?”
乐二娘想起前几日有贼和尚潜入云国寺,说了段莫名其妙的话,还给了她一个布囊,说只需打开就能知晓他的身份,只是当时二娘不明这人的来历,恐这布囊里有暗器机关,故不敢打开,就把它丢弃在渣斗里,不再理会了。
二娘道:“那日的贼和尚是你?你到底是谁?”
温正高双手合十,道:“十六年前,金陵城内,中华门下。”
张毕德大怒,上前对乐二娘嚷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从哪里引来的花和尚?恬不知耻,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谈及十六年前的荒淫之事。”
乐二娘一听,心中大为震惊,她害怕这和尚再继续说下去,就紧握宝剑,指着他,怒道:“休得胡言乱语,十六年前我嫁给张毕德,他明媒正娶,光明正大,今日岂能任由你这贼和尚在此挑拨?”
温正高道:“阿弥陀佛”便转向张毕乐,微微一鞠,这时八爷叫道:“你这和尚的命岂有宫庄少庄主命值钱?你要是再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温正高道:“你们不就是想要《葵花宝典》么?这宝典就在我手中,若你能放了少庄主,老衲便把这经文送给你。”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卷。
见这和尚以宝典交换,八爷大喜,说道:“好,你扔过来,我就放了这小子。”
司徒剑眼见秘籍,心生贪念,大喊:“想活命快把秘籍拿来。”言罢,身形一跃,如同猛虎扑食,伸手便向温正高手中的羊皮卷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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