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然一笑道“哥哥这就是区别,我同你的区别,天下间,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无情的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步子从容而坚定,势在必得。
哥哥你在愧疚吗?愧疚那年躲在柱子后面旁观了一切,过后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何必把所有隐晦的心思抖落人前,那很难看的!
她的心冷了,捂不热了。
“世子还不走,哥哥不放心,可以与世子同住。”
东关正煦觉得哥哥关心妹妹很正常,妹妹拒绝哥哥的关心才奇怪。
她领着东关正煦慢慢的走着,风吹过她的脸颊,她真的觉得她病了,十年都忍过来了,现在怎么忍不了了。
她扶上了栏杆,大口大口呼气吸气,血液沸腾,心跳声在脑子里回荡。
很想哭却哭不出来,又想做点什么来宣泄暴动的心火。
一阵喧闹声响起,几个风流烂人看见了她。
调笑道“那个不是宏詹看上的美人吗?宏詹一直未归,不会是与她去那片草丛里逍遥快活了吧!”
“如今看来真的挺美,我要问问宏詹,愿不愿意分我尝尝。”
荔非守焉与无怍上前一步,想上前将几个杂碎收拾了,被她拉住 。
她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带上了冰蚕手套,余光瞥向酆镐与月霖渊,唇形道“后退!”
酆镐与月霖渊看着她戴手套的动作,心头刮起拔凉拔凉的风。
她扬起开心兴奋的笑朝着嬉闹声而去。
“哥哥们说什么?如此快怀 !也说来给妹妹听听。”
满脸油腻的胖男人道“美人,宏詹尝了鲜,也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可好?”
嘴上问询着,手去抓上她的屁股,被她躲了过去。
瞥了一旁的侍卫正在处理,宴席要用的狗熊,唇瓣勾起骇人的笑,整蛊烂人她专业的。
看都不看无怍的手部活动,启唇道。
“哥哥们,想不想知道他去哪里了。”
迈着莲步到了给狗熊剥皮的侍卫面前,温柔道。
“侍卫大哥,可否给我露一手,庖丁解牛。”
侍卫是御前伺候的,当然知道她的身份,恭敬的将刀递给她道。
“月小姐请!”
她垫了垫刀,很称手,给人剥皮都没问题。
“侍卫大哥离远点,有点血腥。”
她盯着狗熊大大的肚子,慢慢的用刀割开了一个口子,将刀滑进了皮肉之间。
梭动割划,不到一柱香,狗熊皮完美的剥了下来,肉身上还是平整光滑的,不说,以为这是一只长了变异肉色皮的狗熊。
侍卫咽起了口水,这手法,剥了肯定不下百十个。
怜悯的眼神盯着那群花天酒地的官家公子,觉得月小姐剥的不是狗熊,是那群吃公粮不做人事的败类。
她将狗熊开膛破肚,手伸了进去,翻找,终于在狗熊胃里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物体。
找到要找的东西,她开心极了,往外一带,圆圆的脑袋,眼眶里没有眼珠子,裹挟着发酵的食物,气味属实难闻。
往外一忍,咕噜咕噜滚在了那群恶心人的脚边。
顿时场面出现了混乱,上蹿下跳,她暗示,一群人被按在了地上,令人作呕的脑袋在眼前八方展示。
“啊!”
她一边掏出没消耗的骨头,衣裳残渣,整齐断裂的胳膊腿,故意打断的,让狗熊好啃。
一根一根的丢到了众人面前。
“你们的好兄弟赵宏詹,这不就是吗?。”
“俗话说得好,大人吃小人,小人喂狗。”
擦了擦手,换了一把刀,将肉分成一块块的,让庖厨使用。
“咔嚓咔嚓”皮肉骨分离的声音,将一群人吓成了虾米。
酆镐缩在后面,他在御帐无聊,吃了几块糕点,喝了几口茶水,现在食道里的食物不下而上,脸都绿了。
退了几步,缩在无人看到的角落,弯着腰呕吐了起来。
原本月霖渊还能忍受,结果听见酆镐呕吐的声,胃里瞬间不好了,藏了藏身形弯下腰呕呕大吐。
动关正煦听着后面此起彼伏的呕吐声,身心俱感,淡定的加入了二人,实在是他离得近,味道有点重。
荔非守焉看着靴子上的肉草沫,还有一直往上冲的血腥腐烂发酵味,他觉得他的忍受到了顶峰。
将清风剑塞在无怍怀里,捂住到唇边到秽物,撒开腿往无人的地方跑,空地都被占满了。
酆镐、月霖渊、荔非守焉、东关正煦各守一位,大吐特吐,吐的昏天黑地。
酆铖一直跟在酆馏后面索要软甲,酆馏一直躲,四人的惨状被他看在了眼里。
“你们怎么了,集体怀孕啊!”
荔非守焉指了指后面,虚弱道“自己去看,让我再吐会。”
酆馏眉头一挑,行吧?看就看!
一走近啥味道都有,肮酸味、尿骚味、腥臭味、烂草味、铁锈味,还有苍蝇嗡嗡飞。
他捂了捂鼻子,小场面,宠溺的看着她玩的不亦乐乎,刀呼哧呼哧的旋转,将肉骨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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