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完一段后,小燕子又拿着铜锣开始绕着人群收钱了,她笑嘻嘻地说:“各位叔叔婶婶、哥哥姐姐们,我们这表演也不容易呀,大家要是觉得好看,就赏几个小钱呗,我们攒了钱也好去买些药材,济世救人呢。”
大家都被小燕子的真诚和可爱打动,纷纷往铜锣里扔钱,有铜板,也有碎银子,不一会儿,铜锣里就装了不少。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只见一个穿着花哨戏服的男子挤了进来,这人看着三十来岁,脸上带着几分傲慢的神色。他打量了一下永琪和小燕子,阴阳怪气地说:“哟,在这儿抢生意呢,这街头卖艺的活儿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呀,你们有在这儿表演的许可吗?”
小燕子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什么许可呀?我们凭本事卖艺,给大家带来欢乐,还要啥许可?”
那男子冷笑一声:“哼,看来你们是不懂规矩呀,在这镇上卖艺,都得经过我们戏班子的同意,这一片呀,向来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没经过我们允许就来表演,这不是坏了规矩嘛。”
永琪上前一步,客气地说:“这位大哥,我们初来乍到,确实不知道有这规矩,不过我们也只是想凑些钱给医馆添些药材,并无坏心,还望您通融通融。”
那男子却不依不饶:“通融?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要想接着卖艺也行,得加入我们戏班子,以后赚的钱都得分我们一份。”
小燕子一听就火了,双手叉腰喊道:“凭什么呀,我们自己表演自己收钱,凭什么要分给你,你这就是欺负人嘛!”
那男子脸色一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朝身后一招手,又跟进来几个同样穿着戏服的人,看样子是他戏班子里的帮手,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永琪把小燕子护在身后,低声说:“小燕子,别怕,咱们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那男子说道:“要么加入我们戏班子,要么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以后也不许在这镇上卖艺了,你们选吧!”
小燕子可咽不下这口气,从永琪身后探出头来喊道:“我们哪个都不选,我们就在这儿,看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周围的观众也都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哟,这是在干嘛呢,欺负外地人呀,可真够威风的呀!”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镇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秀才走了过来。这老秀才平日里就爱打抱不平,在镇上很有威望。
那男子看到老秀才,脸色微微一变,赶忙赔笑道:“哟,李秀才,您误会了,我们这不是在商量事儿嘛,他们不懂规矩,我们这是在给他们讲讲呢。”
李秀才冷哼一声:“讲规矩?我看你们是想仗势欺人吧,人家小两口在这儿卖艺,靠自己本事赚钱,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这街市又不是你们家开的,凭什么不让别人表演呀。”
那男子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可又不敢得罪老秀才,只得讪讪地说:“李秀才,您说得对,是我们考虑不周了,那……那他们接着表演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带着那几个帮手灰溜溜地走了。
小燕子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多亏了李秀才呀,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呢。”
李秀才笑着说:“你们呀,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儿,别害怕,只管来找我,我可看不惯他们这些欺负人的行径。”
永琪赶忙道谢:“多谢李秀才仗义相助,我们感激不尽呐。”
经过这一场波折,表演继续进行。小燕子又表演了她新学的一套杂耍,把几个小球在空中抛来抛去,玩得眼花缭乱,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叫好。
表演结束后,永琪和小燕子收拾好东西,看着今天收获的满满一袋钱,心里满是成就感。
“永琪,你看,咱们今天赚了这么多呢,够买不少好药材了,这下医馆又能多帮助些病人啦。”小燕子开心地晃着手里的钱袋。
永琪笑着点头:“是啊,不过今天可真是够惊险的,好在有惊无险呀,咱们回去可得好好谢谢李秀才。”
两人回到医馆,把今天的事儿跟陆羽夫妇一说,陆羽夫妇又是好笑又是担心。
苏瑶说:“你们呀,胆子可真大,不过这卖艺倒也是个办法,既能帮医馆,也能让大家开心,就是可得小心着点儿那些不讲理的人了。”
陆羽也点头道:“是啊,下次要是再去,我跟你们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过了几日,正好赶上镇上的赶集日,街市上比往常更加热闹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永琪、小燕子、陆羽三人便又来到街市上准备卖艺。
这次他们还特意准备了一些新节目,一开场,小燕子就表演了一段她自编的舞蹈,那舞蹈融合了她在宫中看到的一些舞姿和民间的欢快舞步,别具一格,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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