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喧嚣的城市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常常交织着利益与诉求。这一天,有人为了求小王办事,精心安排了一场酒局,地点选在了一家颇具档次的酒店包间。
小王对此心知肚明,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能够突显自己重要地位的绝佳契机。于是,还未到约定时间,他就早早地来到了酒桌旁。只见他在包间里来回踱步,一会儿瞅瞅墙上的装饰画,一会儿摸摸桌上精致的餐具,坐立不安,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场能够满足他虚荣心的酒局。
约定的时间刚到,求他办事的人便匆匆赶来。对方刚一入座,还没来得及寒暄几句,小王就迫不及待且毫不客气地开始热情洋溢地让对方给自己敬酒。他那副急切的模样,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急切地渴望着酒水的滋润。他一杯接一杯,犹如鲸吞牛饮,每一杯酒都像是他彰显权力的象征,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和反应。对方望着小王这般狂热且毫不收敛的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但为了能顺利把事情办成,只能勉强挤出略显尴尬的笑容,陪着小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就在这时,一位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服务小姐轻盈地走进包间,准备为他们添酒。小王见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挂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故意靠近服务小姐,声音轻佻地说道:“哟,美女,你这模样可真是迷人啊,来,陪哥哥我喝一杯。”服务小姐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和厌恶,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先生,请您放尊重些,我只是来服务的。”小王却不依不饶,伸手想要去拉服务小姐的胳膊,说道:“别这么绝情嘛,就喝一杯,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服务小姐迅速躲开小王的手,语气坚决地说:“先生,请您自重,不然我要叫经理了。”小王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叫经理?那多扫兴啊,你陪我喝高兴了,我给你大大的小费。”
此时,与小王一同前来的伙伴们察觉到他的行为有些失控。其中一位比较稳重的同行人赶忙轻声提醒他要适可而止,说道:“小王,咱们悠着点,别闹了。”然而,此时的小王已然完全沉浸在自我陶醉的世界里,觉得自己正处于掌控全局的巅峰时刻,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旁人的劝告。他满不在乎地大声反驳道:“伙计,你别管!”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局的气氛越发浓烈,而小王的醉态也愈发明显。他原本还算白净的脸色此时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布满血丝,眼神变得迷离恍惚,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舌头开始打结,说话也变得含混不清,却依然口不择言,胡言乱语起来。一会儿自吹自擂自己的酒量举世无双,什么“千杯不倒万杯不醉”之类的大话从他嘴里不断蹦出;一会儿又眉飞色舞地大肆吹嘘自己在工作中的能力超凡脱俗,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成就说得天花乱坠,仿佛自己是公司的顶梁柱,没有他就运转不下去了。
对方被他这副醉醺醺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但那笑容背后更多的是无奈和嘲讽。他们心里暗自嘀咕:“这人喝多了真是丑态百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可表面上还得陪着笑脸,继续迎合着小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王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晃来晃去。最后,小王竟然醉得如一摊烂泥,整个人直接瘫倒在了酒桌上,手臂随意地耷拉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冒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梦话,不省人事。
同行的人看到这一幕,无奈地连连摇头叹气。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只好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试图将小王扶起。可他身体沉重无比,四肢软塌塌地耷拉着,就像一滩没有骨头的肉泥。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气喘吁吁,才勉强把他架起来。
出了酒店的门,夜晚的凉风一吹,小王似乎稍微有了点意识,但也只是哼哼唧唧地嘟囔着。几个人搀扶着他,艰难地往他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小王的身体不停地左右摇晃,脚步踉跄,一会儿踩到同伴的脚,一会儿差点撞到路边的电线杆。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偶尔还会突然大喊一声,吓得路人纷纷侧目。
当他们走进昏暗狭窄的楼道时,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楼道里的灯光忽明忽暗,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小王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在酝酿着最后的喷发。紧接着,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大口大口的呕吐物从他嘴里喷射而出。那些混合着酒水、食物残渣和胃酸的秽物,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秽物首先溅到了斑驳的墙壁上,形成了一道道令人作呕的痕迹,然后又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小池塘”。有些呕吐物甚至飞溅到了头顶的管道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同行的人躲闪不及,被溅了一身,忍不住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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