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儒实的内心世界里,名利仿佛是他生存的唯一意义和追求。他的目光所触及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对利益的极度渴望和对权势的狂热向往,恰如那句古语所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原则和底线统统抛至九霄云外,满心满眼只有那似乎永无止境的功名利禄。
宫儒实每日在单位里穿梭往来,看似忙忙碌碌,实则其心思全然不在工作的实质内容上,而是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能够谋取更多的私利,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手中那已然紧握的权力。对于单位的整体发展以及员工的个人成长,他表现出了令人心寒的冷漠和置若罔闻。在他这种自私自利的领导方式之下,单位原本积极向上、充满活力的良好风气逐渐变得污浊不堪,曾经那洋溢着热情与奋进的工作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四处弥漫着的贪婪欲望和虚伪做作。
而西庆,这位在单位底层苦苦挣扎、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工勤人员,曾经先后在张二彪、胡七、牛学兰、万金友等多位领导手下效力。在那些漫长的岁月里,他亲眼目睹了权力所带来的种种令人垂涎的好处,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领导们在权与利的浩瀚海洋中肆意畅游,尽情享受着权力带来的荣华富贵。尤其是张二彪、胡七、牛学兰等人,他们凭借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妄为,弄虚作假、中饱私囊,过着极度奢华、放纵的生活。这一幕幕场景深深地刺痛了西庆的神经,在他的内心深处种下了一颗渴望权力与财富的种子。
“我也要像他们一样,拥有无上的权力,尽情享受荣华富贵。”这个念头一旦在西庆的心中生根发芽,便随着时间的推移,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愈发强烈且不可遏制。他每天都沉浸在对自己成为领导后那风光无限场景的幻想之中,日日夜夜都在脑海中勾勒着自己大权在握、呼风唤雨的画面。然而,冰冷残酷的现实却总是无情地给他沉重的打击。前几任领导皆能清晰地洞察到西庆自身能力的有限,其身份背景也毫无突出之处,无论他如何竭尽全力地表现自己,如何不知疲倦地献殷勤,始终未能获得半点重用的机会。
岁月如同白驹过隙,匆匆而逝。西庆在这漫长而又充满煎熬的等待中,不知不觉度过了三十多个春夏秋冬,然而他那渴望权力与财富的梦想却依旧如同天边的星辰,遥不可及。在这无尽的等待过程中,西庆的心态逐渐发生了扭曲和变形,他开始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怨恨和不满,变得愤世嫉俗。
别看西庆在正经工作方面毫无建树、能力平庸至极,但在胡作非为这一方面,却展现出了令人咋舌的“天赋”。西庆与单位里的一个有夫之妇偷偷摸摸地发展出了一段不道德的感情,两人如同暗夜中的老鼠,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奸情最终还是被无情地揭露和败露。
那一天,原本平静如水的单位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炸开了锅。那妇人的丈夫在得知这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后,愤怒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双眼布满了如血丝般的愤怒纹路,面容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得不成人形,心中那团怒火燃烧得如此猛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他像一头失控的猛兽,疯狂地冲进家中,将能砸的东西无一例外地砸了个稀巴烂。那台曾经陪伴着他们度过无数温馨时光的电视机,也未能逃脱厄运,被他用尽全力狠狠地摔到地上,屏幕瞬间破碎成无数碎片,零件四处散落,一片狼藉。
他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让西庆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不惜与西庆拼命。一时间,整个单位被紧张和恐惧的气氛所笼罩。西庆为了躲避那男人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也为了避免在单位里继续遭受众人的唾弃和严厉指责,无奈之下,不得不暂时逃离了这个他一直心心念念、渴望立足的地方。
在外面漂泊流浪的日子里,西庆的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不仅失去了原本稳定的工作,曾经所谓的朋友也对他避而远之,甚至连他的家人都对他感到深深的失望和无尽的羞愧,不愿与他有过多的来往。然而,尽管身处如此艰难的境地,他心中对于权力和财富的极度渴望却从未有过丝毫的减弱和熄灭,反而在困境的磨砺和刺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如同熊熊烈火,越烧越猛。
直到宫儒实成为了单位的一把手,西庆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但却充满希望的曙光。他以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宫儒实是一个眼中只有利益、毫无原则和底线可言的人。这一发现对于西庆来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难得机会。
为了讨好宫儒实,西庆可谓是绞尽脑汁,用尽了浑身解数。在送礼这件事情上,他更是不遗余力、全力以赴,毫无保留。西庆心里非常清楚,若想真正打动宫儒实那颗被利益蒙蔽的心,普通平凡的礼物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开始不辞辛劳地四处打听宫儒实的个人喜好和急切需求,甚至不惜花费大量宝贵的时间、精力和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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