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马斌心不在焉,哪怕有一盘咸菜炒肉,都没能让他提起胃口。他满脑子都是王老二要来家里的事,眉头紧锁,眼神游离。老娘看他这样,以为他是跑的太累了,还一个劲儿地往他碗里夹肉,可马斌只是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饭菜,味同嚼蜡。
吃完饭,弟弟马武去喂猪,马斌则开始给野鸡褪毛以及开膛破肚。他手法娴熟,可心思却完全没在这上头,手上机械地动作着,眼睛时不时地往周围瞟,生怕黄朗突然跑出来被人瞧见。
结束后,他把野鸡的内脏悄悄拿给黄郎吃。黄郎欢快地吃着,马斌看着它,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黄郎受伤的腿上。马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骨头,发现骨头没断,只是皮肉破开了,还红肿着。他赶忙找来一块干净的布,轻轻地给黄郎绑上,一边绑一边小声念叨:“你这家伙,可得快点好起来。”他知道,黄郎有灵性,明天放它出去,它会自己找东西治疗的。在这个特殊又艰难的时期,他和黄郎都得小心翼翼地活着。
第二天,晨曦如缕,轻柔地洒在院子里,唤醒了沉睡的小山村。马斌像往常一样,在这晨光中早早起身。喂猪,是他雷打不动的首要事务。那头圆滚滚、肥嘟嘟的猪,一瞅见马斌的身影,便哼哼唧唧地踱步而来,那急切的模样,仿佛在催着马斌赶紧喂食。马斌手法娴熟地将猪食倒入槽中,看着猪那狼吞虎咽的吃相,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这日常的一幕,竟也满是生活的趣味。
趁着喂猪这段时间,马斌把黄郎给放走了。
喂完猪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早餐。虽只是些简单的食物,但热气腾腾间,满是家的温馨。饭后,马斌就准备去林子逛逛。对他而言,那片林子就像一座神秘的宝藏之地,每次踏入,都有新的期待在等待着他,仿佛有无尽的新奇事物隐藏其中。
马斌的弟弟马武,是个十足的调皮鬼,吃完饭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玩了。他就像一只自由欢快的小鸟,对村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有着无穷的好奇,总是迫不及待地去探索那些未知的角落。而老爹呢,和马斌打过招呼后,就去找王老二了。王老二是老爹的老友,两人一凑到一起,谈天说地、喝酒打牌吹牛,那是常有的事,这是属于他们的休闲时光。
马斌走进林子,清晨的林子被一层薄如轻纱的雾气笼罩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下,那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如同梦幻般的仙境。今天,马斌的运气似乎格外好,在放置夹子的地方,他发现了两只沙半鸡。只是,一只已经死去,一只还活着。那只死去的沙半鸡是被夹子打到了脖子,脖子直接折断了;另一只夹子打到了膀子,虽受了伤,但活力尚存,马斌为了不让它逃脱,还是收取了它的生命。
沙半鸡可是这片林子里的宝贝。它们体型偏小,比普通家鸡要小,羽毛是斑驳的褐色,上面还点缀着深色的斑点,就像是大自然这位神奇画师精心绘制的图案。它们的头部小巧精致,一双乌黑发亮的小眼睛,时刻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环境。那短而有力的喙,适合啄食地上的种子和小昆虫。再看它们的腿部,粗壮有力,上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羽毛,这让它们在奔跑和跳跃时更加灵活自如。
沙半鸡的生活习性十分有趣。它们喜爱群居,常常成群结队地在林子里穿梭。它们主要以植物的种子和嫩叶为食,夏秋之际,会在林子的草丛和灌木丛中寻觅各种成熟的果实和种子。到了冬天,食物变得稀少时,它们也会捕食一些小昆虫来补充能量。沙半鸡的飞行能力并不强,它们更擅长在地面奔跑,短距离飞行也还算敏捷。一旦遭遇危险,它们会迅速钻进附近的草丛或灌木丛中,利用周边环境将自己隐藏起来,它们在林子里奔跑时,身姿矫健,速度之快,就像一阵风掠过地面。这种鸟,学名好像是沙斑鸡,不过在马斌老家,大家都习惯叫沙半鸡,意思大概是这种鸡最大也就半斤重。
上辈子,马斌可没少抓这沙半鸡。抓它们就像遛鸟一样,要是前面有张大网就再好不过了,直接赶着它们跑,它们就会自动钻进网里。而且它们通常成群出现,一抓就是几十只。不过在马斌老家,就算抓了一群,人们也会挑出两只放掉,美其名曰放生。
马斌深知沙半鸡的美味,为了能让家人也尝尝这难得的美味,他把这两只沙半鸡放到了自己的特殊空间里。
做完这些,马斌心满意足地往家走。到家时,发现王二已经来了,正和老爹在炕上唠嗑呢。
王二满脸胡茬,一笑起来声音洪亮。看到马斌,王二眼睛一亮,笑着问:“大斌子回来了,今天咋样?有收获没?晚上能不能加道菜?”
马斌心里一紧,不过马上就故作无奈地摇头说道:“没有啊,现在林子里下夹子的人太多了,野鸡和兔子都被吓跑了,这段时间本来就打了不少,现在更难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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