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毛驴子,你走这么急干啥呀?咱再聊聊呗。”韩军满脸兴奋,扯着大嗓门说道。
马斌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跟你有鸡毛聊的,该特么干啥干啥去?。”
眼瞅着快到家门口了,马斌瞅见那围着几个人人,心中好奇。他几步上前,扯着嗓子喊道:“都在这儿瞎鼓捣啥呢?咋都围我家大门口啊?”
这时候,一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模样都快认不出来的家伙,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扯着嗓子喊:“是我啊!斌哥!”
马斌皱着眉头,眯着眼使劲打量,脑袋里像过电影似的,拼命搜刮,可愣是想不起来这是谁。毕竟这人整张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鼻梁歪在一边,眼睛被肿起的眼皮挤得就剩一条缝,模样变得那叫一个离谱。
“我啊,冯林!斌哥,你咋不认识我了?”那人见马斌一脸懵,急得又提高了音量。
“哎呀妈呀!”马斌吓得一激灵,又仔仔细细瞧了好几眼,才敢确定眼前这个猪头一样的人,真就是冯林。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嘴巴张得老大,“你这脸咋造得跟被人揍了十顿似的?到底咋回事啊?哪个‘好人’干的这事儿,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斌哥,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我咋变成这样,您心里能没数吗?”冯林苦着脸,心里暗骂:“谁不知道是你这王八蛋让那只黄鼠狼来折磨我的。老子都开枪了,还是没打死那个畜生……
“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啊,我可啥都不知道。”马斌一听这话,立马沉下脸,神色冷淡地问,“你来找我,就为了让我看你这副惨样啊?”
这时候,马斌才顾得上瞅瞅旁边看热闹的人。有闷不吭声的钱大哥,那家伙平时就不爱说话,就爱闷头干活;还有那个韩军,哪有热闹哪到,就差拿个喇叭喊“我要看热闹”了;再加上一个路过纯粹来看稀罕的大妈,正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生怕错过啥精彩细节。
“都别看热闹了啊,有啥好看的,该干啥干啥去!在这儿瞅啥呢?”马斌可不希望自己的事儿被太多人知道,尤其是这种恩怨纠葛,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被人咋编排呢。
冯林贼眉鼠眼地左右看了看,那模样,就像做贼似的。他凑到马斌跟前,低声下气地说:“斌哥,能不能到你家去,我有事儿想跟您好好唠唠。”
马斌心里猜到冯林肯定有事儿要说,啥也没说,只是点点头,然后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抬腿就往里走。
韩军和钱大哥一看这架势,也想跟着进去。马斌眼疾手快,连忙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别跟着瞎掺和啊,我和冯林的事儿,你们别搅和进来。私事~懂不?”
韩军一听,那脸瞬间拉得老长,满脸的不乐意,扯着大嗓门嚷嚷道:“哟呵,指定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咋的,还不能让人知道了?”
马斌一听这话,火“噌”地就冒起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骂道:“你少在这儿放屁!滚犊子,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儿膈应人,这事儿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再在这儿瞎咧咧,我看你就是找揍了。”说完,“咣当”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把韩军等人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外面。
进了院子,马斌领着冯林来到里屋。屋里虽说简陋,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马斌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他看着站在一旁的冯林,冷声道:“说吧,到底啥事儿?别跟我兜圈子,有啥就痛痛快快地说。”
冯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动作快得,就跟地上有磁铁吸他似的。他哭丧着脸说:“斌哥,我错了,我是真错了。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不该和我姐夫在背后算计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和您作对了。”
马斌看着跪在地上的冯林,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哼”了一声道:“现在知道错了?你早干嘛去了?当初我可跟你们说过,只要你们不惹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你们。可你们呢,非得跟我对着干。”
冯林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地上“砰砰”响,那声音,就像敲鼓似的。不一会儿,额头就磕破了皮,渗出了血。“斌哥,我真知道错了。这几天我被那只黄鼠狼收拾得那叫一个惨,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全是伤。我是彻彻底底地长记性了。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只要您能原谅我,让我干啥都行。”
马斌沉默片刻,弹了弹烟灰,说:“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你就说你打算怎么弥补你犯下的错?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今天这事儿可没完。”
冯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说:“斌哥,您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斌眯着眼,盯着冯林看了好一会儿,就像在打量一件货物似的。突然,他开口说:“行,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个机会。你给我写一个认罪书。把你和你姐夫干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都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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