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天一把推开吴欣悦,毫不设防的小腹立刻被冰棱洞穿。
他颓然地看向脚下,歪了两下身子,不顾吴欣悦的大声哭嚎,重重倒在地上,血立刻蔓延开来,把吴欣悦脚上的白色旅游鞋也染得鲜红。
“不要。。云天。。。。不要死。。”
吴欣悦语不成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
徐云天努力地半睁开眼睛,他的嘴唇动了动,吴欣悦凑近他的嘴边,试图听清他的话。
“欣悦。。。跑。。。跑。。。”
又是一发冰棱射来,永久结束了徐云天的话:他胸部被洞穿,象征性地再起伏两次后,不再动弹。
“其实,你没必要为他感伤。”
林晓曼已经站到了吴欣悦身旁,她一双秀足行走后的地面上,都覆盖着晶莹剔透的冰层。
“你说什么!?”
“他不值得你感伤,你可知道,阿杜让我照顾他几个月后的最近,他跟我发生过什么?”
“他喊你晓曼。。。那又怎么样?他出轨过汪凤凤,那又怎么样?”
“你?”
林晓曼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女人,她全都知道,但她似乎不在乎,或者装作不在乎。
“那你也没有杀死徐云天的权利,我是他女朋友吴欣悦!你更没有杀死我们任何人的权利!”
吴欣悦怒吼着,愤怒得连眼睛里的泪水都要蒸发掉。
“我都不做人了,你还在跟我提什么权利。”
她没有再甩出冰棱,而是俯下身子,一脸玩味地看向吴欣悦。
吴欣悦一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林晓曼脸上。
林晓曼满脸笑意毫无反应,吴欣悦手指却开始发紧,僵硬。
“勇气可嘉,不过,这个怎么样。”
说着,林晓曼拉起吴欣悦打耳光的右手,将她大拇指一握,再一掰,吴欣悦大拇指就连皮带骨一起脱离了整个手掌。
“啊啊啊啊!!!”
林晓曼松开了吴欣悦血淋淋的手,任由她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
“不勇了?但我还没玩够哦。”
她踩住吴欣悦的右腿,然后向大姐姐一般随手脱下她的鞋袜,“你知道,满是汗液的袜子里有多少细菌吗?不要慌,姐姐马上帮你杀菌。”
吴欣悦立刻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她绝望地抬起左腿重重蹬向林晓曼。
林晓曼不躲也不闪,任其踹来踹去,只是没两下,吴欣悦又开始惨叫起来。
她冷冻了吴欣悦的右脚,又轻松拔断了上面所有的脚趾。
吴欣悦的凄厉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几乎要超过外面嘈杂的大雨声。
她身体因为极度痛苦而蜷缩成一团,林晓曼则冷眼站在一旁,带着残忍的满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哎呀呀又不对称了,我来帮帮你。”
说着她将脚踩到吴欣悦左腿脚踝上,没几秒,脚踝已经冻成了一个冰坨。
“求求你。。。停止。。。”吴欣悦声音微弱得就像蚊子叫,她意识已经很混沌,但林晓曼完全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来许愿吧。
谁?
来许愿吧。
什么?
林晓曼似乎玩腻了半死不活的吴欣悦,她打了个哈欠,向躺在地上的吴欣悦抬起了右臂冰刀。
来许愿吧。
那个声音再次在吴欣悦心中响起,这次更加清晰。
这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徐云天曾说过,他的第一个愿望是找回自己的猫,主动奉上的代价是牺牲十年寿命。
那么,我也来试试。
我希望现在这一切,没有发生。
代价是,我自己十年的寿命。
林晓曼的冰刀砍了下去,“咔!”,冰刀应声而断。
地板上原本该是吴欣悦的位置,空无一人。
从水下第一个生命的萌芽开始,到石器时代的巨型野兽,再到人类第一次直立行走,你已经历许多。
现在,开启你最伟大的探索吧:从早期文明的摇篮到浩瀚星宇。
从卑微的最初,你就展示出了你非凡的成长力。
从青铜到钢铁,用马匹和刀剑来统治。
天空开始揭示出自己的秘密,宇宙让我们为之兴奋,星空指引我们来到异国海岸。
你用石头建造了很多城市,见证了早期帝国的崛起与衰落。
不久你将站在城堡高耸的尖塔下,旁边是你勇敢的骑士。
关于你国民的故事将从这里写起。
如同年轻学徒学习握剑一样,你会逐渐了解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位置。
从步枪的枪管到天空中的花火,新的动力不断产生。
甚至新印刷的书刊里安安静静的文字也蕴含着巨大变化。
这个世界曾经又大又神秘,如今已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熟悉。
然而,总有问题有待解决,总有信仰需要经受考验,总有民族认同需要形成。
机器嗡嗡响个不停、烟味刺鼻、灰烬和煤烟遮挡住视线——这是时代变迁的标志。
科学和文化进步的诱惑是推动你的王国不断向前发展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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