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远回来的时候,林晚秋屋里的灯还亮着。
家里四处都静悄悄的,仆从们都睡了。
江鸿远让人备水,他在净房把澡洗了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直接去了林晚秋的屋子。
“回来了……”林晚秋在灯前算账,听到看门声就抬头看去。
汉子的亵衣只是穿在身上,并没有系起来,就那么敞着,他只是胡『乱』擦了擦水,水珠从头发尖儿一路沿着脖子滚到胸膛,又在花椒粒上停着要落不落的……待后来的水珠撞了上来才从花椒粒儿上滴下来。
蜜『色』的胸膛肌肉紧实,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六块腹肌若隐若现,流畅的人鱼线一路往下,隐在松松垮垮堪堪垮在髋间的腰带中。
从月土月齐开始往下,颜『色』和『毛』发就愈发地深了。
再配上一双能玩儿年的大长腿……
林晚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的『骚』『操』作太犯规了。
“嗯,回来了,来帮老子擦擦头发。”汉子走到她身边儿蹲下,仿佛没瞧见她的异样一般,只是蹲下后,他的唇角就高高地翘起,十分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来媳『妇』也禁不住他的『色』右。
林晚秋老实地接过帕子,认认真真地帮他擦头发,她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儿,跟汉子的味道混在一起,竟十分的好闻。
她的呼吸愈重,白净的脸儿也渐渐地染上了绯『色』。
忽的,她扔了帕子,捧着汉子的脸就从他的额头一路吻了下去。
妈蛋的。不忍了!
汉子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僵在原地。
媳『妇』亲了他的眼,他脸上的伤疤,他的鼻到他的唇……
她一下下的,认真而仔细,香香软软的唇这就这么贴了过来,舌(尖相)抵,极尽缠绵。
汉子如遭电击,一股子邪火从尾骨爬向脊柱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儿。
他反手扣住媳『妇』的后脑勺,抢夺了主动权。
他似烈火,这火……要将两人焚化,便是被烧成了灰烬,也缠缠绵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是你招惹我的……”一吻毕,两人额头挨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媳『妇』喘着粗气埋怨。
“你就是妖精,来要我命的妖精……”江鸿远的气息也『乱』,声音更是哑得不行。
“你『摸』『摸』看,他都憋成啥样子了?”
“你要负责!”
“可不能坏了,坏了你就没得用了。”说着,江鸿远就去挠她痒痒。
林晚秋最怕痒了,顿时就挣扎起来,但她那里是汉子的对手,被欺负地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鸿远,你信不信我……”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成啊,既然你忘了,我让你长长记『性』!”说完,他就站了起来,顺带扛上林晚秋把她扔床上去了。
这个时候,林晚秋才怕了。
她恨自己咋就被人一勾搭就矜持不住,这下好了,狼来了……
她慌忙爬起来打算翻床跑,正面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了,汉子挡在哪儿呢。
结果,她正好抬腿,脚『裸』就被汉子抓住了,汉子稍微用力一扯……
“爷……江爷……江大爷……我错了,您能饶过我么?”林晚秋好悬没尖叫出声。
要是尖叫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这宅子里住不少人呢。
“还撩拨老子么?”江鸿远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他弯下腰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
“不了,真不了!”林晚秋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认怂,她举白旗投降。
江鸿远虚了眼,拉长了声音:“不撩拨老子……那你想撩拨谁?”
林晚秋:……
曰嘛……她咋就忘了这汉子是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那伙人!
不不,他可不止心中嘹亮,他他妈的就是个老狐狸精!
老畜生!
“撩拨你,这辈子都只撩拨你!”林晚秋举手发誓。
汉子暗了眼眸:“那就继续……撩拨老子,满意了放过你!”
林晚秋:……
天快亮了,她才知道啥叫满意了放过她……
真的,除了过门不入,她这块田地真是被汉子开发到了极致,哪儿哪儿都能让他乐此不疲。
林晚秋无比怨念的在此起彼伏的公鸡鸣叫声中沉沉睡去。
惹不起,真惹不起。
看着转眼就熟睡过去的媳『妇』,汉子亲了亲她『露』在被子外的脖颈,他起身出去端了一盆子热水进屋,他仔仔细细地帮媳『妇』擦了身子,接下来就着剩下的水把自己清理干净,帕子往盆儿里一扔,上床把媳『妇』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满意地睡去。
真好。
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
等她及笄了……他可以吃避子的『药』,先圆房,过些年再要孩子。
汉子想地很美,以至于睡着了做的梦也很美。
林晚秋这一睡就睡过头了,晌午的饭点儿都错过了。
醒来看汉子在玩儿她的头发,也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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