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多威风啊!”林晚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慢吞吞地埋头吃面。
这一拍,汉子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媳『妇』……我交代过的啊……”怕林晚秋多想,他就是没有交代完。
谁知道白灵那婆娘发啥疯,想害他,有许多种方式,她偏偏要用这种方式,这就……
当然了,站在这个女人的立场上,她救了他,可是他却反过来杀了她的人还妄图杀她,这个仇的确是不共戴天。
可惜,江鸿远不是傻子。
白灵为什么会出现在怒河边儿上?
“媳『妇』……媳『妇』你别不理我啊。”
“媳『妇』我错了还不成么……”
“媳『妇』你看我一眼啊……”
江鸿远大狼狗般蹲在林晚秋的身前,扬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求饶。
“你哪儿错了?”林晚秋放下面碗,伸出舌尖把嘴角的一粒葱花勾进嘴吃掉。
江鸿远的眼睛都看直溜了。
“媳『妇』不高兴就是我的错。”他马上道,然后忽然一个探头,单手扣住林晚秋的后脑勺叼住了她的唇。
妈的,盯着她吃面的时候恨不得化身成那碗面……他忍不了了。
“你放开我,我还没卸妆呢!”林晚秋拍推他,拍打他,可汉子熊似的身躯那里能推搡动半分?
“就这样好……哥儿……”江鸿远松开唇喃呢,转瞬又堵了上去。
林晚秋:……
神你妈的哥!
堂屋里,杯盘狼藉,人亦狼藉,林晚秋瘫坐在椅子上,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抓着汉子的头发,汉子单膝跪在她身前,埋首在她胸口……
“媳『妇』……后儿就是你及笄的日子。”
汉子收拾完堂屋灶房,就给林晚秋放水洗澡,他伺候得可仔细了,哪儿哪儿都没放过搓洗。
“嗯……”林晚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绷了那么多天,见到江鸿远之后她的心弦松了,疲累便如『潮』水般涌来。
汉子用巾子裹了她,把她抱上床,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干嘛……”林晚秋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江鸿远亲了亲她的眼,轻拍着她的背脊道:“没什么,睡吧,有啥事儿明日起床再说。”
在汉子怀里醒来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早晨醒来,林晚秋的手脚都缠绕在汉子身上,不想松开。
多日的相思,汉子亦是舍不得放开她。
可是日头已经高了,该吃饭了。
“乖……松开,我去给你做饭。”
“不……”林晚秋抱得又紧了些。
江鸿远这颗心啊……跟掉进糖水里了一般。
齁甜。
可再不舍得也得起啊,事儿还多着呢:“你今儿就出城,跟钟海他们会合,然后再大张旗鼓地进城,到时候老子在城门口等你。
老子刚剿匪归来,得去一趟衙门,得把军功给下面的人弄明白了。
对了,剿匪得了二十五万两银子,都给你……”
“这么多?”林晚秋惊了一下,剿匪比当劫匪来钱啊!
“给我五万两,剩下的你留着,你要培养势力,不能少了银子。这五万两我用来做生意。”
“好!松开,相公给你拿银票。”江鸿远亲了亲她的脸颊道,起个床的代价真他娘的大,五万两呢!
不过他乐意。
林晚秋还是化妆成厮,吃完早饭就悄咪咪地出城了。
这五万两银子怎么用她也有了想法。
边境最不缺的就是战争孤儿,所以她打算开个善堂。
善堂不同于孤儿院,只收边关将士们的遗孤,这样一来人数上就能控制下来,成本她也能承担得起。
等将来有更多的钱可更大的能力,她再开孤儿院。
这里不比『潮』县,『潮』县是内地,基本没什么战『乱』,所以孤儿要比西桐城少多了。
找到钟海等人之后,林晚秋就问钟海:“钟叔,西桐城安全了,这几天你就可以带人去张罗开镖局分号的事情。”
钟海应道:“是,太太。”
林晚秋又道:“我打算在镖局隔壁开个商行,钟叔你找地方的时候多看看,要两处挨着的带门脸的大宅院,位置偏僻些都是无妨的。”
她不缺做生意的手段,所以不怕位置偏僻。
钟叔点头:“嗯,我记下了太太。”
总兵府,乔振跟没事儿人似的热情接待了景鸿苑,因着怒山山匪是他们剿匪计划中的重中之重,乔庆直接在校场当着西桐城所有将领,士兵的面儿重点表扬了江鸿远等人。
同时,他还当众斩杀了自己身边的一名亲兵,说经过查明,这人就是被北狄买通,陷害江鸿远的人。
人杀了。
乔振和唐民的心就落地了。
大部分人都相信了乔庆推出来的人是罪魁祸首,可是江鸿远手下的人还是有不少不信。
这明显是乔庆推出来的替罪羊。
不过他们啥话都不敢多说,部分人还是琢磨着要走关系调走。
有功自然有赏,乔庆从战利品中拨出一部分银两赏了江鸿远这帮人,散了之后,江鸿远等人被放了三天假,三天之后所有人回驻地。
江鸿远就把准备好的喜帖拿出来发。
乔庆捏着他的喜帖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半天,江鸿远被他看得不自在了。
“大人,我脸上脏了?”他迟疑地问。
乔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弟妹是个好女人,你在外头悠着点儿。”
江鸿远当众跟厮亲热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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