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了给王贵香准备的添妆是一副纯金头面,王贵香十分喜欢,没有推拒。
沈韵给她准备的是一副绣品,是一把双面绣的扇子,这扇子放店儿里卖少说也得一二百两。
对于现在的沈韵来说,这个礼真的是不可谓不重。
可见沈韵是真看重跟王贵香的关系。
“让你们破费了。”王贵香也很喜欢沈韵送的礼物,她也不矫情推拒,反正人情记着,往后再还就是了。
林晚秋没有留在王家吃席面,给王贵香送了添妆就跟沈韵结伴出来了。
她当天就返回了县里,孙家这边儿的婚礼她是要去的,就冲着孙科拦着梁虎买地,还因此被打断腿丢了差事。
原本孙科被兴隆赌坊打了之后,很多人都跟他疏远了,实在是怕得罪兴隆赌坊。
就连王家也减少了跟他们的来往,倒是赵氏总来安慰穆氏,说让她放宽心,跟着林晚秋肯定没错,又跟她细数了这一年多想坑林晚秋结果到头来反倒把自己个儿给坑了的例子。
赵二婶儿的一部分原话:“……画院孤儿院都是晚秋的,她还想在那片儿地盖书院,肯定不会愿意有人在画院街附近开赌坊青楼。
你家男人脑子清明,是做对了的。
不就是断了腿么?
等晚秋两口子回来,有你们的好处,你们就跟着发财吧!”
也多亏了赵二婶儿的开解,穆氏才没愁病。
因着孙科跟兴隆赌坊结怨的事情,很多跟孙家交好的人家都打算不去参加婚宴。这点孙科也是料到了,在江鸿远没有回来之前,他心里也是忐忑的,不知道江鸿远会选择帮兴隆赌坊还是帮他。
还好有赵二婶儿不时来给他们两口子打气,要不然孙科得天天睡不着觉。
孙科跟穆氏都做好了办喜事这天没几个宾客来的准备。
没成想,江鸿远还赶在他家办喜事之前回来了,回来了不说,他还大张旗鼓地派人去采买东西,对外说是准备给小侄儿的新婚礼物。
这是在给他孙科做脸面!
表示他拿自己是当兄弟的!
果然,真到了摆酒这一天,宾客盈门,来客的人数超出了夫妻两个的预计。
只是,坐在轮椅上的孙科没想到梁虎和楚氏也有脸来。
“恭喜孙兄,贺喜孙兄啊!”梁虎满脸堆笑地跟孙科拱手,又让随从把贺礼奉上。
孙科是忍了又忍,才咬着牙槽说了声“请”。
男人都点头同意了,穆氏也只能忍着恶心把楚氏请了进去。
心里跟吞了苍蝇似的,但穆氏知道,今儿是儿子的大喜日子,不能闹得不好看。
穆氏转头看了眼楚氏,见她跟周遭的女客谈笑风声,心里把楚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再看梁虎……两口子一个德行。
心说这两人哪儿来的脸面?
她跟孙科咬耳朵抱怨了两句,孙科道:“他们两个是冲着伯爷和夫人来的,一会儿夫人来了你就一直跟着,别给楚氏作妖的机会。
外头的客人让鹏程媳『妇』照看着。
穆氏连忙点头:“嗯,我知晓了。”臭不要脸的,想借着她家往夫人身边凑,门儿都没有!
“骁勇伯,骁勇伯夫人到!”这个时候,江家的下人跑到孙家门口唱,孙科夫妻忙带着家人去迎接,宾客们也都到门口去迎。
只见一辆伯府规制的大马车由四匹油光水滑的高头大马的拉来,两队侍有序地跑到门口威风凛凛地站成两排,车夫下马摆放好踏脚凳,穿着深蓝『色』织锦团花衣袍的江鸿远率先下车,然后他伸出手,一只雪白如玉的芊芊玉手放到他粗糙大掌的中间。
接下来,盛装的林晚秋躬身从马车中出来,被江鸿远搀扶着下车。
两人的排场。
两人通身的气派。
让人不敢正眼打量。
孙科坐在轮椅上想起身下跪,江鸿远忙让人制止了,他自己也是大步走上前去:“孙大哥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林晚秋也请穆氏等人起身。
人群中,楚氏瞧着林晚秋这副做派和架势排场,心中感概无限。
一个爵位,就让人与人之间忽然生出遥不可及的距离。
嫉妒啊。
真真儿是嫉妒。
要知道之前江鸿远在兴隆赌场上工的时候,还仰仗着自己的相公帮衬。
那个时候,她相公真的帮了江鸿远很多,没想到江鸿远一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白眼儿狼。
楚氏在心中暗骂。
穆氏把林晚秋迎进后院儿的厅堂中,一些有头脸的『妇』人跟着陪着,说话逗趣儿。
因着穆氏寸步不离开林晚秋,楚氏一直没找到机会。
本来新人进门的时候穆氏离开了,可去观礼的时候,穆氏的大儿媳『妇』又伺候在林晚秋身旁,根本就没给楚氏任何机会。
楚氏又气又急。
不过等酒席散了,林晚秋单独去歇着的时候,她找了去。
艾叶守在外头。
楚氏给她塞了个荷包,笑问:“夫人歇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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