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林建荣拍了桌子,好歹他也是年长的长辈好不好,江鸿远这是啥态度
太嚣张了也,跑到国公府来撒野来了“简直岂有此理”
江鸿远这个莽夫这个棒槌硬邦邦的一点儿软都不服不过在林建荣心里还是不得不佩服江鸿远这份心『性』和算计,瞧着挺粗糙一个汉子,说话也是直来直往,一点儿余地和脸面都不给你留。
可是他却在无形中掌握了主动。
就像刚才,江鸿远一句准备棺木来接尸体就将林建荣给架到了火上烤。
是,就算是他林建荣弄死了两个人皇帝也能轻拿轻放,找个替罪羊就能糊弄过去。
可是,同样的,这样一来也给皇帝留下了把柄,现在皇帝不想搞他还好,等到那天皇帝想搞死镇国公府的时候,这就是罪证。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林建荣必须将两人给放了。
而且,江鸿远这一手玩儿得宝座上那位皇帝猜忌心重,特别是对武将,皇帝最喜欢武将是孤臣,江鸿远四处得罪人正好能让皇帝满意,让皇帝放心。
这个男人的野心不小回头再看看自己的儿子一个胆小,一个胆儿是大,但脑子简单,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撺掇了当枪使而且林建荣这个时候回过味儿来了,江鸿远外憨内『奸』,他不可能没看出来自己的意图,所以他为什么要递这个帖子
为什么要专门来跑一趟威胁自己放人
难道说林建荣想起一个可能,他顿时就激动起来。
江鸿远他们夫妻知道了晚秋的真正身世
可是如果知道的话,他们为什么不来认亲
是恨上他了么
还是有别的原因
对应江鸿远的恶劣态度,他们夫妻应该是恨上他了。
形势所迫,虽然林建荣不想认亲,更不想林晚秋找上门来认亲可他的心情依旧苦涩,心说该恨的,真的是该恨的,就冲着旭良做的那些个蠢事儿就该怨恨他。
老二那个憨货林建荣提笔写信把林旭良骂了个狗血喷头,这还不过瘾,又让人将林旭贤给叫了过来,逮着一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把他痛骂了一顿。
不解气,又踹了好几脚。
吓得林旭良接连告饶“爹啊,您悠着点儿,别闪着腰。”
“爹啊,儿子错了,要不您让人打儿子板子
您别自己上手啊,仔细胳膊疼”这是个真孝子。
“你给老子滚”
林建荣把儿子揍舒坦了,就利落地赶人。
挨了一顿打的林旭贤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就跟守在书房外的侍卫打听了一下,才知晓江鸿远来过,江鸿远走后他爹就发了脾气。
林旭贤明白了,敢情是骁勇伯把父亲给气狠了,所以当爹的只能拿儿子出气。
行吧,气出出来是好事儿,省得老头把自己个儿给憋病了。
想通了的林旭贤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完全没有多余的想法。
“大哥,你怎么了”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林琴,林旭贤就停了下来,林琴问他,他就一五一十地跟林琴说了一通。
林琴就骂道“一个泥腿子出身的人穿了马甲还真当自己是王八了,竟然敢欺负到国公府来”
她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儿,江鸿远跟林建荣吵翻了最好,这样一来她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林琴心情大好。
“算了,人家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咱们该忍忍的。”
林旭贤道,“你也别生气,气坏自己身体可不好,这人都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骁勇伯行事嚣张树敌不少,总有一天他们会跌大跟头。
到时候大哥一定会帮你和爹出气的。”
至于现在,他爹三令五申不准他去跟骁勇伯夫妻过不去,他不敢违背父命。
他是镇国公府的世子爷,肩上的担子重,不敢像老二那样为所欲为。
当年国公府的那场灾难他还记忆犹新,君恩一旦不在,大厦倾斜不过就在眨眼之间。
朝堂的争斗更是杀人不见血国公府想守住这份荣华就得小心行事,至少现在要夹着尾巴做人。
“嗯,我听大哥的。”
林琴乖巧的答应,一阵风吹来,刺鼻的脂粉味让林旭良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爹已经答应了放掉王家人,小妹,你别难受,爹也是迫于形势”里头还有骁勇伯『逼』迫的缘故。
不过林旭贤没有说,怕说出来给自己的妹子添堵。
“我知道了大哥,我没怪爹,爹已经让人打了他们板子,又关了他们几天,已经帮我出过气了。”
林琴忙道。
林旭良闻言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家小妹最乖了”
“大哥我回去了。”
林琴心里有了想法,一刻都不停留,提溜着裙子就跑了。
“你慢点儿,别摔了”
林旭良微笑着摇头,他这个妹妹啊真是率真可爱。
因着林琴头上戴着他妹妹的帽子,所以林旭良眼睛里的滤镜可不是一般的厚。
“小姐”守在柴房外的家丁看到林琴来了就忙行礼。
林琴朝他们勾了勾手指,几个人忙俯首帖耳地凑过去,林琴在他们的耳边耳语一番,然后分别塞给他们一锭银子,这些家丁不停地点头,点头哈腰地将事情应承了下来。
“小姐您瞧好吧,奴才绝对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对,不过是收拾两个人而已,简单”
林琴目送他们进了柴房,心中冷笑“江鸿远,林晚秋你们就等着名声臭大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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