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魏忠贤陆文昭,指挥使等人,只感觉全身上下酸软无力,别说站了,就连抬一下手臂都做不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干了什么?”此时的魏忠贤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安,尤其是看着岸边的护卫们成片成片的倒下,他内心中更是涌现出了一丝惊惧,这究竟是什么手段,不过是瞬息间,自己的人就全部倒下了。
这样的手段,要是被用在军队中,那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拿下。
面对魏忠贤的疑问,徐逸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白瓷瓶,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随意道。:“这玩意叫‘十香软筋散’效果就不用我说了吧!刚才我来的时候,见你手下人多,我又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所以......顺手就下了点毒。”
“厂公,你......不会介意吧!”
魏忠贤闻言,不知道该说介意还是不介意,如今自己的小命都在了他手里,介不介意都已经不重要了。
谁能想到,自己权倾朝野,号称九千九百九十九岁,居然有朝一日,会栽在一个无名小子的手里。
精明了一世,打了一辈子的燕,到头来还是被燕啄瞎了眼睛。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死,也好让我死个明白!”魏忠贤眉头紧皱,尽是不甘之色。
“哎,厂公哪里话,你对我来说,可是还有大用,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徐逸收起了自己手里的瓷瓶,来到他的面前,将其搀扶起来,让他重新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今天来,只是为了讨一个指挥使的位置来坐坐。”
“为了表示诚意,我先为厂公解个毒。”接着又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口,放在魏忠贤鼻子前晃了晃,再将其收起。
魏忠贤顿时感觉自己身体有一股酥麻感传来,全身上下不再是刚才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力量正在慢慢恢复过来。
紧接着,徐逸手中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幽影针,那细如毛发,尖锐的针尖,散发着寒意,让人不敢直视。
刚有些恢复的魏忠贤,看到他手里的幽影针,内心不由地一紧。“你这是?”
“噢,刚才,厂公不是说指挥使已经有人了嘛!”徐逸目光看向场中的瘫软在地的指挥使,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意。
注意到徐逸那充满杀意的眼神,躺在地上的指挥使顿感不妙,刚想开口求饶。
只见徐逸手中的那根幽影针激射而出,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那根幽影针整体没入了指挥使的眉心。
在他的眉心留下一个小红点,随即失去了生息,倒在了地上。
见此,徐逸极为优雅的擦了擦手,接着又拿出纸扇,面带笑意地看向魏忠贤。:“厂公,你看,这指挥使的位置,不就已经空了出来。”
看着眼前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徐逸,魏忠贤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害怕的情绪,不管是他的手段,还是他心狠手辣的果决,都让他感觉有些可怕。
“厂公?”
见魏忠贤有些怔住,徐逸开口提醒了一下。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魏忠贤猛然惊醒,神色有些复杂,又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道。“你叫徐逸是吧!从今以后,你便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了,随后皇上的旨意便会下达。”
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目光有些深邃地看向徐逸。:“希望你能励精图治,尽心尽力,管理好锦衣卫,为皇上效力。”
“当然,那就多谢厂公了。”徐逸嘴角带着笑容,拿着纸扇轻轻扇动,如同一位翩翩公子一般。
而躺在地上的陆文昭,还有镇抚使许显纯,在亲眼目睹了锦衣卫指挥使被杀,徐逸被厂公任为新的锦衣卫指挥使后,他们的内心已然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就这般简单的进行了更替,原指挥使身死,新指挥使徐逸上任。
而最庆幸的莫过于许显纯了,他内心不由想到,幸亏自己是一个镇抚使,而不是指挥使,要不然死的人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恭喜徐指挥使,卑职斗胆,可否请您为我等解毒。”躺在地上的陆文昭心思很是活跃,立马便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今原指挥使已死,新指挥使上任,正是需要扶持亲信的时候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锦衣卫内必然会迎来大洗牌,以此剪除掉一些旧党,而这便是机会。
看着地上还躺着的陆文昭,还有远处岸边的众人,徐逸想了想,还是拿出了解药,打开瓶子,用法力催动,如同一阵微风,席卷全场,解掉了他们身上的‘十香软筋散’之毒。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刚才还全身酸软无力,瘫倒在地的众人重新站了起来。
唯有钓台上,原指挥使安静地躺在地上,如同睡着了一样。
就在岸边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时候,魏忠贤站了出来,领着徐逸来到岸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道。:“原锦衣卫指挥使,违抗圣旨,欺君罔上,已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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