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距离高阳一天的行程。
因为魏国大司空魏庸得到了罗网这个强大的靠山。
心情十分不错。
一路上是策马狂奔。
一向不喜欢说话的典庆察觉到了魏国大司空魏庸的异样。
那一股藏不住的窃喜。
如此到了夜里九点。
魏国大司空魏庸和典庆便回到了魏国国都大梁。
大司空魏庸打发走了典庆返回披甲门复命。
自己则返回自己的府邸。
想着编个谎言应付一下秦国世子舍人李章。
回到府邸之后。
魏国大司空魏庸还没来得及收拾。
脑子里已经想好如何欺骗秦国世子舍人李章。
坐在大堂悠然淡定喝茶的魏国大司空魏庸派下人去找世子舍人李章。
结果下人从厢房叫来秦国世子舍人李章之后。
发现世子舍人李章进入大堂的时候。
竟然一脸怒色,一直瞪着魏国大司空魏庸。
然后一个人生着闷气坐到了右边当首。
把头一歪,生着闷气看向别处。
魏国大司空魏庸眯着眼睛一看秦国世子舍人李章居然对他这个态度。
心中一琢磨,想来是在他不在府邸,赶赴高阳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便故意试探道:
“我说李大人。
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看到老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莫不是我府中下人轻慢了李大人?
你说出来,老夫这就当面严惩这厮!”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看都不看魏庸。
依旧歪着头看向别处,咧着嘴耻笑道:
“魏庸大人这是明知故问啊。
分明把我李章当傻子不成?”
魏国大司空魏庸更加疑惑了:
“李大人何处此言?
你交代给老夫的事情……”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这才回头怒视言而无信、见钱眼开的魏国大司空魏庸:
“没办成。
对吧!”
魏国大司空魏庸有些慌乱,惊诧道:
“李章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莫不是您也悄悄跟着老夫去了高阳?”
“哼!”
秦国世子杀人李章冷笑道:
“魏庸大人还真是把我李章当傻子了。
我们的人看到三公子赢天被信陵君、梅三娘护送出高阳城。
并且信陵君派梅三娘护送三公子赢天五十多里路。
您不是答应我们要在高阳杀了三公子赢天吗?”
“哈哈哈哈!”
魏国大司空魏庸当即以假笑掩饰内心的心虚:
老夫就说他怎么对老夫横眉冷对。
原来早就知道了。
消息够灵通的啊!
看来之前想好的谎言是用不上了!
只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应付了!
秦国人还真不简单啊!
魏国大司空魏庸赶紧解释道:
“实不相瞒。
老夫是没有杀成三公子赢天。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夫。
老夫本以为叫上披甲门的典庆可以杀了三公子赢天。
结果不成想,在关键时刻。
那披甲门的典庆居然不听指挥了。
最关键的还是要怪信陵君。
你说信陵君他居然要帮三公子赢天。
老夫多次想要动手。
皆被信陵君魏无忌那个老东西阻止。
这才失手而归。
可叹呐!”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闻言眼角抽搐了一下,冷漠道:
“是这样吗?”
魏国大司空魏庸厚着脸皮回道:
“那不成还能哪样?
我魏庸虽然不才,但是很讲信用。
这一切都怪信陵君魏无忌那个老东西。
你们秦国人不知道我们魏国朝堂的局势。
那信陵君自持是当今魏国的王叔。
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老夫虽然贵为大司空。
可是在信陵君魏无忌面前。
不过是给他们魏家人办事的奴仆罢了……”
秦国世子舍人李章赶紧起身,不想再听魏国大司空魏庸胡说八道。
当即不耐烦地打断道:
“行了,行了。
具体怎么回事,在下很清楚。
我不想听魏庸大人的解释。
只想说拿了钱就要办事。
您不能白拿了这么多金子。
要不然在下实在无法回去给世子爷交代。”
“这……”
魏国大司空魏庸表面是为了魏国尽心竭力的仁人君子。
可私底下乃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之辈。
进了他口袋的钱财就别想着拿回去。
三公子赢天该杀还得杀。
可脑子里全是跟罗网杀手的约定。
那就是不能用披甲门的典庆在魏国击杀三公子赢天。
“等等!”
魏国大司空魏庸忽然从和罗网杀手的约定之中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漏洞。
那就是他魏庸向罗网杀手只答应了不用披甲门的典庆在魏国击杀三公子赢天。
并没有答应不能在别的地方,用别的杀手击杀三公子赢天。
自己手底下刚好有一个绝世高手,杀人于无影无形,从未失手的黑白玄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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