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因为一个盖头,你便…你便如此,我不要理你了”她强忍着疼闹着要起身穿衣分房睡
顾安简直要气死了,可偏偏她不懂,他又不能挑破,她是他的师傅,认了师便如他半个母亲,如此情谊是乱伦,更是大雁的大忌
他只能压住心中的酸意哄着她
霜芙摇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阿摇不困便再来”
“唔…”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她身上酸疼的紧,掩着帕子哭泣
“娘子怎么了,疼?”
她瞪他,更加觉得委屈,转过身不看他
顾安轻声细语的哄着她,伺候她洗漱,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身上又酸又痛,还很是无力
顾安将膳食拿到房中喂与她吃下
吃完她便继续睡,顾安抱着她入睡,迷迷糊糊间觉得不对劲,她身上很烫
他抚在她额头,很烫,他赶紧起身披着外袍打开房门
“驸马爷”
“马上进宫将女医带来,殿下高热”
“是”
“如何了?”顾安焦急的看着女医
女医嗫嚅几息,最后尴尬道“长公主初经人事,驸马爷需稳重些”
顾安一愣,是因为他闹的太狠了,所以霜芙摇才高热了,他心中懊恼
心疼的守在她旁边,将药一点点喂与她
她迷迷糊糊间轻声啜泣,不知在喃喃什么
“娘子乖,有我在,莫怕”
她睡得极不安稳,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顾安都要急死了,赶紧让青云再次将女医带来
“驸马爷放心,长公主殿下这是退热征兆,这高热就是…咳,初经人事不稳重引发的,过会便好了”
“嗯,我知道了”
半夜她的高热退下,脸色逐渐红润,呼呼大睡,顾安不敢睡,一直守着她
天刚蒙蒙亮霜芙摇就醒了,只是整个人都很蔫巴,病怏怏的
“娘子感觉如何了?”
霜芙摇摇头,继续发呆
顾安要心疼死了,替她擦拭身体换上衣袍抱着她出去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将头靠在他胸口
“师傅,你怎么了”
“她身体不适,你别闹人”顾安瞥他一眼
“哦”
沈长卿蹙眉看着她的模样,最后在顾安的警告的眼神里抿唇低下头
“娘子乖些,再吃点”
沈长卿动作一顿,盯着膳食发呆
顾安哄着她又吃了几口她便不愿再吃
“青云,将药拿来”
“是”
药味传来,霜芙摇蹙眉
“我不要,苦”
“乖些,喝完便好了”
“不要”她抿着嘴闹小脾气
“将药端回主殿”
“是”
顾安抱着她向主殿走
“顾将军现在变得真温柔啊”陈子衿感叹完继续吃包子
温柔…
得到了如此好,如此绝色惊艳之人,怎能不温柔呢
他眼眶通红,生不逢时,若他再早几年…
是不是…
站在她身边的…
陈子衿因为研制出了小机关弩进宫听封,直接封了四品,跟着陈将军高高兴兴回府了,快到晚膳才回来
可他没有见到沈长卿,也没有见到霜芙摇和顾安,最后等的肚子都扁了,让后厨做了自己爱吃的菜吃完便回厢殿研究箭去了
霜芙摇病好后又满血复活了,病怏怏的感觉一扫而空,能跑能跳
换上便衣便去了沈长卿那
“殿下…你来了”
“嗯,长卿,怎地最近都不见你”
“我在忙土壤一事,回得晚些”他低头
霜芙摇点点头,挽起裤脚和衣袖便跟着踩进湿润的土壤
沈长卿忙将人都赶走
“殿下…”他欲言又止
“为师与你一起研究”
两人踩进湿土,白皙的手和脚都是泥巴,两人将各自的想法探讨
“为师觉得你的土壤种子发芽后病怏怏的是还缺了酸…额,就是石灰,和草木灰”
两人一直聊,午膳也不吃了,吩咐人取了石灰和草木灰来
“石灰是制作火药的一类,制作火药足够了,可若是放与土壤,那便需要源源不断的石灰,可大雁发现的石灰并不多,为师需要想想有什么可以代替石灰”
她其实知道,但必须装不知道
她又与沈长卿一起研究谷种
顾安午膳回来都见不到她,晚上回来她已经累得呼呼大睡
几乎与沈长卿天天待在一起
百姓也曾看到她与沈长卿身上满是泥巴顶着太阳劳作,一时她与沈长卿二人声名远扬
只有顾安天天吃醋,因为他家娘子与对她有不轨心思的徒弟天天呆在一起,他都要醋死了
见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闹得她直接睡到第二天午时,她忍着酸痛去改良土壤的地方
边境捷报频传,拿下大梁一城又一城,拒绝和谈,冷兵器与热武器对上何来胜算,大梁国君来信中带着哀求,独孤北尧直接烧了
当初那些后宫妃嫔和公主哪个不在哀求,可他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凌辱致死
霜芙摇站在改良的麦田看着眼前改良后长出的肥硕的谷实,谷实金灿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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